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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楼
发表于 2008-7-18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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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云瑞起寿樽开
日正中天!大殿于漫漫阳光下宽阔辉煌。
站于鼓后,玉袖高耸,长发披肩,我起手下落!咚......咚咚......咚咚咚
而声音随着紧凑鼓点,倾洪而出: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洛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而场中央,小太子东方京云一身金盔金甲,戎装上阵,手提旋龙宝剑,随着鼓与歌的节拍,动若蛟龙,舞动如风,看着他一势长虹奔月,我再接着唱: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而事先铺就的金黄菊瓣,伴着东方京云的舞动,旋于半空之中,剑身两侧,若漫天金雨,纷纷扬扬,四散飞溅!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洛国要让四方
来贺
东方禹,你不是想要那万里江山么?你不是渴望那黄沙漫天的战场斯杀么?今天,瞧在你生日份上,我便把这曲气势磅礴的《精忠报国》送给你。让那战鼓隆隆,敲热你的血,让那漫天菊花,迷漫你的眼,让古战场的腥风血雨,点燃你雄霸天下的雄心!
可是,这一切,我只希望你享受一次,听过、热过、点燃过,便满足了,至自后再不想这战场斯杀之事!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洛国要让四方
来贺--
随着这最后一句高昂上挑,只见那东方京云横空而出,旋龙长剑映着太阳的光芒,直入云宵!而我的手势也在这一刻赫然而止!
全场一片静寂,竟似从未有人在,竟似从未有过那歌、那舞、那鼓!
我与东方京云喘息着,遥对而笑!
这场面早在我意料之中!这些文人早习惯了咏诗作画的儒雅清平生活,又没有经历过那些打打杀杀的岁月,如何能见识过这战场飞扬、气势磅礴的战歌呢?不惊,才怪!
"好--"不知是谁最先惊醒,一啪桌案,高声呵喊!接着,掌声雷动,若万马奔腾,响彻整个大殿!
我轻笑着放下衣袖,把纠缠全身的长发敛于脑后,然后,缓步走向东方禹。与东方京云一起拜道:"晏殊(儿臣)恭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大臣全随我跪于殿上,高呼万岁!
东方禹凝睐看我,半天,才抬手示意,"众爱卿免礼平身!"
波光轻转,我坐于这寿星老儿身侧,笑道:"今日皇上最大,晏殊为皇上咏上一首酒诗如何?"
然后抽了被他紧握的手,拿起酒杯给他倒满,启唇唱道:
阊阖天门夜不关,酒星何事谪人间?
为君五斗金茎露,醉杀洛南千万山。
"小猪儿今天又让我们这些俗人开了眼界了!不仅诗好,歌好!这劝酒的歌么,也真真是气势非凡、与众不同呢!"东方清阳已经喝得颜酡红粉,斜斜靠了杨博,媚笑着点我。我朝他呲牙一笑,心道,这妖精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酒,今夜,怕是有人又要遭殃了!
不由朝杨博同情的点点头,那闷葫芦却笑得好不幸福。
我无语问天。
"晏殊国师,人若天人,歌若天赖,而这胸怀气魄么,也云盖四野呢!"那一身青衣的宇文留琉,傍在周允乾身侧,捏了酒杯,不咸不淡的插嘴道。
我素来不喜他,也懒得解释这诗乃前人之作,只得应付一笑道:"文王殿下过奖了!"拿了酒,便抿唇细饮。
"还是如此德性!"那宇文留琉轻哼道。周允乾看我一眼,忙斟了酒堵他的嘴。
东方禹私下握住我的手,道:"真是酒鬼,少喝点,这酒不比哥哥的烟脂红,辛辣许多。小心明天又要头疼!"
那宇文留琉又哼,冷笑道:"呃,洛王如此爱惜晏国师,真个让人羡慕。只是人有悲欢离合,到时,岂不是要伤心死么?"
这人忒不会说话,人家生辰,一口一个离别,一口一个死的,好生无趣!我挑眉一笑道:"这可真是让文王殿下操心了!莫要说我们没有分离,即便真有那分离时刻,也不会象某人,这才走几日,便受不得那相思之苦,哭哭泣泣的又回来了!"说罢狠狠瞪了那狐狸几眼。不争气的东西,净引这外鬼来气我们!
那两人脸色同时一白,宇文留琉便要发火,被周允乾犀利的目光制止住了。
这时小太子已经换好衣服,稳稳当当走了过来,坐于我身旁敬酒道:"晏殊,今日多谢你了!"
东方清阳看他可爱的小侄子到了,马上来了精神,伸手掐掐那嫩脸蛋儿,道:"这剑术是晏启教的吧?"
"主意是晏殊出的!"小太子天真的眨眨眼睛,躲开那妖精的妖爪说道。
"顽皮!晏殊是你叫的么?"东方禹口气严厉,却眼睛含笑的训道。
我笑,抱了小太子到腿上说:"叫什么都无所谓的!太子聪明伶俐 ,一点就透,二哥喜欢的不得了,皇上不如让他练些功夫吧!"
"功夫到也练习过,但我不喜欢。可晏师傅的剑,我喜欢!"小太子边吃着我喂的菜肴,边点头说道。
东方禹点头,"晏启号称长虹剑客,能答应教你是你的运气,你可不能丢父皇的脸哦!"
那小家伙惊喜得点头,不一会儿便被那些小衙内们叫走了。
说笑间,歌舞贯穿着进行,我才发现,这宫里宫外,男男女女,竟、竟穿得都是那宽衣大袖的唐装!那华丽样式,衬得这大殿都五彩缤纷起来!
不由又瞪那妖精,"又发了多少黑心财?"
那妖精不依了,翻着媚眼怨道:"都是锦月啦,这宫中衣服,上上下下,大大小小,只给了我个工钱,算一算,亏死了!"
东方禹呵呵低笑,我也不觉莞尔!
能让这妖精甘心吃亏的,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这弟弟了!
这时候,宴席已经进入高潮!众大臣趁此机会,该联络感情的联络感情,该敬酒的敬酒,该对诗的对诗,该行酒令的行酒令......一时之间热闹非凡。
饮罢几杯酒后,我不由扶案拧眉。这几日练这鼓,没睡好,再加上这天气微寒,这胸口发紧,便有些承不住了。
"可是累了?"东方禹低声问道。见我点头,便小声和东方清阳交待几声,扶起我向殿外走去。恍惚间,那周狐狸炯炯有神的目光,一直一直跟在身后,挥都挥不掉!
我不由暗叹!
乌山云雨征若梦
才走出大殿,那人见左右无人,便一把抱起我,快步朝他的寝室走去。
我大窘,忙道:"小心让人、让人瞧了去!"
那人咧嘴一笑,脚下的步伐更快了起来。一进屋子,轻轻把我往床上一放,那吻便扑天盖地的覆了上来,"朕等这一刻,竟似等了一辈子!"
我笑倒,这人、这人,一天到晚都在想这事么?还真是,够、够......狼的!
只感觉那狼爪下滑,经过颈,经过前胸,然后向大腿滑去......而衣服便在他的游动中,尽数而去!当触觉到肌肤的凉意时,我不由"嗯"了一声,抓住他的手道:"你、你等等......"
"等什么,你让朕等的还不够久么?"说罢呼吸已经急促起来,那唇在我颈间吮吸不休。
我喘了一口气,也便随他。东方禹与我厮守这么长时间,却是什么没见过?更何况,他已经被我、被我......若我再推却,便显得太矫情了!
那人吻得再不满足,一下子冲开我的唇,缠住那舌头不放松,直至我们二人全都气喘吁吁。睁开眼睛,望着那人眼中的自己,媚眼如细,一抹轻红挂于腮处,竟似要拧出水来,不觉大羞,埋入眼前的宽阔胸膛里,再不肯出来。
换得那人一阵轻笑!而手一路又滑下去,抚摸胸前的红豆,平坦小腹,纤细的腰......最后包容住那未经人世的地方!我不由又嗯一声,往旁边一滚,乌发肌肤纠缠到一处,黑的愈黑,白的愈白。
那人更加忍不住了,松开我的唇,从胸一直舔到腹下,眼瞅就往那处去了,我大急,用手去制止,却被他一把抓住,往自己那里送去,于是,盈握满把。而那、那惹事的粗壮东西,还在我的手掌心中微微颤动!
我不觉瞪大眼睛,就想起身去瞅个清楚,可惜没容我动,自己的那处,便已经被一片温温的世界包裹住了!
"呜......锦月!"这身子竟太过敏感,那炽热的感觉自腹下直涌上来,我不由弓起了身子!
他抬眸望我,嘴上却加了力道,我高呼:"嗯,疼......"可那人忙自己的,偏不理我!
我喘息着瞪他,"亏你还有那么大的一个后宫,竟,竟不懂得怜香惜玉么?"
他大笑,停下来道:"正是这香这玉,惹得朕想一口吞下去!"我大窘!
在他的吞云间,我觉得越来越热,不觉坐起抱住那人的头,嘤咛着:"锦月......呀!不--"
望着喷了他满脸的白稠东西,我无地自容,忙抓了东西去擦,可低头一看,竟是竟是一条亵裤,我呆呆发愣......
那人低笑,伸袖擦了脸道:"殊儿,可是从未经历过这等事情?"
起码、起码这具身体没有过!我嘟嘴瞟他,这时才发现,那人竟还衣冠楚楚,只我一人全身雪白的敞在床上,不觉得竖眉道:"脱!"
那人忍笑,在我的注目下,慢慢露出精壮的胸、精壮的小腹,还有那滚圆紧绷的臀和修长挺直的腿。我不由红着脸把头扭向一边。
那人不依了,又把头帮我慢慢转回来,一口含住,大力的吮吸起来,"呜......"
半天,到我快喘不上来时,才松开口。我瞪他,"你、你干什么......"
那人掐了我的下颔,赤红着眼睛道:"当然是吃你!"
说罢,用力把我一翻,我便面朝下,滚趴在那明黄的铺盖上!
"嗯--"没等我反应,下股一凉,那人修长的指头便伸了进来,我拧眉欲躲,被他大手摁住,"殊儿别动,乖!再把腿打开一些......"
然后随着一股更冷的东西抹入,那楔子顶上了穴口。我大惊,摆动着腰身就欲起来,可惜,偏没他快,那惹事的东西慢慢捅了进去!
"呜,疼......"我哀嘤的鸣叫!
两人相连处,传来冰破河开的疼痛,我整个身子都剧烈地颤抖着。那人停了一会儿,才开始律动起来,边抽插,边喘息道:"乖,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好疼!我又怕外面有人听到,咬住自己手腕,呜呜哭泣......
那人听到哭声,似受到刺激,力道愈加大了,前后贯穿着,似钢剧在那里折磨。我挺直了身子乱叫,被他握住腰,往下摁去!
"啊--东方......锦月......我、我恨你!"我更是疼得大叫,再不管是不是有人听到了,而眼泪成双成对的往下落了起来。
"乖,不哭不哭,就好了,就好了......"那色狼每说一句便抽插一次,而后更是加快了频率,如触了电门般,飞速动作起来。
"殊儿、殊儿,叫,叫我的名字!"
"嗯......嗯,锦月......"
前世里,经历的这情事,到也不少,新奇招势,也不是没用过。却没有一次,如今天这般,让我、让我疼痛欲绝,让我......消魂欲死!
"啊--"等到我已经被折腾得快要脱力时,那人终于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然后两人融合处一股温热暖流涌泄而入......
我全身瘫痪一般,趴在那床上,不住喘息,而后面有东西在慢慢外流!
"老陶,备水沐浴!"东方禹满足地搂了我的细腰,对外说道。
我大惊,难道、难道,在此过程中,始终有人在外面么?不由瞪向东方禹!
那人轻笑,低声说:"别忘了,上次落月潭,老陶也在外面守候的。朕都没有怕,你怕什么?"
想着刚才的轻狂,我把头埋进被子里,觉得自己再不要活了!
东方禹刚扯了被子盖在我身上,小太监便抬了浴桶进来,那水面居然还飘着娇艳的花瓣,我怒,"当我是女人么?"
那人忍笑解释,"这些都具有疗伤功效,用了有好处的。"说罢,便呵退那些人,抱我进了木桶,而我那里,被热水一击,滚烫得疼,不由拧眉低哼,"唔......"
"乖,乖,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他又哄我,我不由伸脚踹他,竟,竟碰到一个肉肉软软的东西。
"呵呵,看来朕还没有满足殊儿,殊儿可是还想要?"
我大窘,干脆把头伸进水里,打算就这么当条鱼,也不错!上面传来那人更大声的笑!
我恨得牙都快咬碎了,而水中的泡泡随着我的粗重呼吸,成串冒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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