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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他开口了:“没事了吧,那我走了啊。”
“那,我陪你到楼下去吧。”
“恩。”林轻轻地应了一声。我陪他走到楼下,刚好我妈买了衣服回来,看到我身后的林,像个孩子般一下子笑开了:“林林,又来看我们家寻寻啊。还上去坐会儿啊,刚好我顺便买了些点心回来。”
林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喊了声阿姨,跳上自行车,风一般地消失在路口的转弯处。我妈见我也想跑,一把拽住我,把我拉进了屋,然后朝我得意的笑:“阿寻,你的林林还真是够腼腆啊。”
我便装傻,想晃了过去,不搭理她,她却愈发得意:“今天真就碰到了好笑的事,一个就腼腆,一个就装傻,比新买的化妆品还让我感觉好。”然后就栽进了厨房,菜板叮叮当当地响开了。偶尔会有妈妈扯着嗓子,与她平时极不相符,歇斯底里地喊:“阿寻,死丫头,还不快给我过来帮忙。我忙不过来。菜要是糊了全给你一个人吃。”于是我就赶快跑过去,她却不让我做,把我晾在一边,只是又拿着林脸红的糗事笑我:“寻寻,哪天把你的林林喊来吃饭啊,原来天天和你爸在外面跑生意,都机会喊他来和我们家一起吃顿饭,这回看到我了都不好意思了,跑得比电还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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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清晰的记得高二刚结束的那个夏天,明晃灼热的阳光,轻易就能将人割伤。天天坐在家里,开着空调,闷头闷脑地听着Suede的歌,Brett用着被酒精毒害了的嗓子唱着自我的伤感,唱死亡唱寂寞,唱得我整颗心都灰色了,蹙成一团,紧凑着疼。有人按了门铃,不情愿地起了身,开门,看见汗水浸湿全身的林,喘着粗气,伸手,将Tori Amos的《Under The Pink》给了我。美丽的蓝色封面,站着穿白色长裙的Tori,美到了极致。林的淡淡的体香一下子在空气中浸开了,偶尔钻进我的脑袋,刺激着我的神经。两人傻傻地在门口站了半天,一声不吭的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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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忘了问了,要坐几号车啊?谢谢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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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刚到哈尔滨来,不知道哪有打口和原盘,一直就是在EBAY上拍卖的,对了,教皇的到底好听吗?????????????昨天看到了他的一套合辑,但是要180,盒子的封面喜欢死了,但是怕不好听就太亏了,好贵啊,所以现在在这请教一下了啊,呵呵,哦,还有,具体点的地址咯,哈工大是不是主校区啊,听说有两个校区在哈尔滨呢.还有就是道里的哪个地方啊,谢谢了.太谢谢了.实在是感谢啊!!!!!!!!!!!!!!
小野梨纱没听过也,日本的现在听得比较多的就是GANET CROW 和坂本真凌,还有就是一些卡通的原声了,象是<太空牛仔>的原声,就有很浓烈的布鲁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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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大那边有一个魅力传真,他那边打口和原盘都有不少
刚在他那买了教皇和小野梨纱的碟
你可以去看看
道里有个影音堂也买原盘
宁愿笑着流泪不让生命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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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写给我的那个朋友,
         虽然现在买的打口少了,很多时候都愿意直接到网上去买很贵的原版碟了,可是还是常常想你,我们一起疯的那段日子
   是夏提出来的,要我写的,我想我会写下去的,
            
          也希望看的人关注下去吧,
        谢谢,其实我是想让其他的人知道我曾有一个这样的朋友的,虽然她最喜欢的就是很少人注意到她,也从来不会记得她,
  我也希望看过的人,看了就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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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的几天,夏都没出现,不愿去联系,是因为知道夏藏得深,不愿让我知道。星期日中午放了学,夏来了我教室,说是心依旧疼得厉害,想去缓一缓,要我陪她走走。夏穿着湖蓝的连衣长裙,及腰的长发已经绞了,参差不齐,细细碎碎的短发。我俩一前一后走着,不吭声。经过“柒零年代”,那个姓姚的老板看到我们,和我们打招呼:“夏,你和阿寻都很长时间没来看碟了呢。”夏撇过头,惨白的嘴唇扬了扬:“没呢,只是前段时间学习紧,都没空来看。要努力学习了。”便继续往前走。我一怔,泪水就涌了上来。半路,夏拐进了一个小的穿耳洞的店铺,说是刺痛才能让她的心麻木一些。那个店铺似乎连卫生执照都没有。看见那个穿着邋遢的白大褂的老头子拿着一根长长的针,一根让我心慌的针,从夏的耳朵后面穿了过去,然后换了消毒棒。和别的地方穿耳洞一点都不相同。夏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很快却舒展开了。血却止不住地往下滴,落在连衣裙上,氤氲开,仿若一朵美丽红艳开到了荼糜的玫瑰。那医师慌了手脚,大概是从没碰到过这样的事,不知所措。镜中的夏,嘴角又扬了起来。不轻易才察觉到,夏已被时间和命运逼着蜕变了。笑靥依旧如花,却掺杂了脆弱和无奈,再也找不回过去那个整天笑得明媚如同阳光的夏了.

[ Last edited by 苹果 on 2005-1-30 at 21:4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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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三分班,我选择去了理科班,夏却因为理科弱留在了原来的班里,两栋楼遥遥的对着。我们每天只能在放学后才能见面了。
           一天下午上体育课,我听着CD,围着体育馆,低着头踢着一个瘪了的易拉罐漫无目的地兜着圈子,一遍一遍地哼着Tori amos的《Winter》。抬头那一刻看见夏低着头慢慢地过来,没等我开口问她为什么逃课,她就搂着我哭,衣服湿了一大片,好不容易她停了下来,我刚想问她原因,她却轻轻地对我说:“阿寻,我和T分手了。”然后又哭,哭得声音都碎了:“我找不到方向感。我再也不想听摇滚了,原来的那些打口和原盘都给你吧,我再也不需要了。”转身便走了。那个下午风很大,扬起了夏那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也扬起了风沙。夏的背影是那么的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四分五裂。那时空中飘着一个白色的垃圾袋,横着飞,很快就和夏一起消失在我模糊了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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