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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会在梦中见到司马锐,并且因为他的移情而难过伤心,那是因为,我就是他喜欢着的慕容枫。”白敏微微一笑,说,“很高兴我能想起这一些,只是,我到是要如何才回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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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要是回去了,段之山要怎么办?”董薇薇愣愣的问,“你的前生喜欢的是司马锐,而今生,段之山又要如何,你舍得下他,他若是舍不下你呢?不还是有人落泪期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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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前生,也与今世无关,只是凑巧穿越,凑巧遇到了司马锐。”白敏淡淡的说,“我也只是想想,两个空间,我想回也回不去。至于段之山,我说过,这故事与前生无关,所以他也不可能是司马锐的来世,他只是我做为白敏正常遇到的一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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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所谓的大兴王朝,也正在进展着,你只是凑巧进入了,然后又意外的出来了?”董薇薇满腹疑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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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点了点头,傻傻的看着董薇薇,说:“我要如何才回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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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说着,外面护士推着段之山进来,坐在轮椅上的段之山,看见躺在床上已经睁开眼的白敏,松了口气,喃喃地说:“你醒来就好,那一会差点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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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薇薇轻轻的说:“白敏,你如何回去,我是不知道,但是你如何应付这个已经喜欢上你的段之山,却同样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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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看着段之山,心中起伏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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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白敏心情乱乱的,是如此的迫切想看到司马锐,大兴王朝的记忆重新被唤醒,一次莫名的穿越,一个莫名的男人,竟然在她心中扎了根。有如此喜欢司马锐吗?面对他的时候不一直是淡淡的吗?为什么却根植了如此深的记忆?让她如此不舍?甚至不愿意留恋这现实中的一切?
??还是那个如今已经熟悉的小院,还是那个熟悉的人,只是此时看着,心情更是不同,有些隐约的痛,因为看着他,想着只能在梦里见到他,而无法真实的接触到他,竟然是一种无法抵抗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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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王保说:“可是,这是皇上的意思,已经下了令,只怕是您不能再违抗。魏大人是芸慧郡主的父亲,也是皇后娘娘姐姐的相公,您若是拒绝了,只怕是——”
??“那又能如何?”司马锐淡淡的说,“我已经娶了妃,枫儿如今虽是生死不明,就算大家都说她死了,可是未见她的尸身,我还是绝不会相信,所以,任谁也不要再做这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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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那边如何交待呢?”王保小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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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向他交待。”司马锐冷冷的说,“他现在连个慕容雪都摆不平,竟然还有时间来过问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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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白敏听到这个名字,忽然微微一笑,“到不知那个丫头情况如何了?是不是重新得了皇上的欢心?”自言自语的说了几句,再看向司马锐,或许是记忆恢复的缘故,再看司马锐,竟然是满心的欢喜,细细的看,竟然有些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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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皇上一直陪着雪妃娘娘,那雪妃娘娘自从四太子妃出事后心情就一直不好,将养这三个多月的时间才算稍有起色,原来的时候是不见皇上,日日避着皇上,只说是自己不该那晚找来两位太子妃,惹得四太子妃,自己的亲姐姐丧了命。并在和阳宫自己的住处设了香案,日日颂经为自己的姐姐超度,到让皇上心生怜惜之意,经常过去看看,陪着说说话,宽宽心,看样子,雪妃娘娘离重新受宠的时候不远了。”王保絮絮叨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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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眉头一皱,不耐烦的说:“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絮叨?不就是慕容雪一直觉得枫儿的死与她有关,心中愧疚吗?来这府里已经道过好几次歉了,我耳朵都听出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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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低下头,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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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笑笑,这个司马锐的脾气果然是没有变,还是如此的独断专行,只是,为什么,如此欢喜?假若可以回来,该是怎样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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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皇上的意思,是说——”有人一说话,还真把白敏给吓了一跳,她只注意司马锐去了,根本没有注意到旁边还站了一个人,是皇上身边的高公公,细细嗓音一开口,饶是没有人看得见,白敏也是一愣,“四太子已经去了多日,四太子您也不能老是沉浸于悲哀之中,那孟姑娘也是大学士孟大人的千金,论相貌和为人处事也是数得着的,如今人也随了你,总是这样搁着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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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心中想:好你个高公公,若是我白敏——不,应该是慕容枫回得来,小心我慢慢的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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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随了我?!”司马锐眼睛微微一睁,“自个儿爬到我床上就算是我的人了,那也是孟大人的家风不成?是她自己赖在这儿不走的,什么叫老是搁着不好?父皇的理由也真是多,麻烦你告诉他一声,先理整好自己的事再说,别闲着没事操我的心,我想如何是我自己的事,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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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公公的脸色一变,心知这个四太子的脾气,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孟大人已经求了皇上,皇上也准了您与孟姑娘的婚事,您还是顺了皇上的意吧,这些日子皇上心情也不是太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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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怕他撤了我太子的称号?!随便他,还真当这是个人人想要的称号不成,我还就不稀罕,这个孟姑娘,我还就是不娶,她要是还赖在这儿不走,随她的便。不缺吃喝,也饿不死她。”司马锐冷冷的说,语气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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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忽然高兴起来,原来,司马锐真的没有忘记她,慕容枫依然是牢牢的活在他心里,只是,如果自己真的回不来,他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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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想尽一切办法回来!”白敏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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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听见有人的轻轻啜泣之声,白敏回头看到,就在自己的身边,站着孟婉露,一脸的哀怨之色,看着司马锐,哽咽着,说:“难道婉露就如此让您讨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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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轻轻叹了口气,淡淡的说:“与讨厌到是没什么关系,只是我心中已经有了枫儿,纵你是如何顺从贤淑也皆与我无关,我已无心,你何必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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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露今生就是您的人,不论您如何处置,婉露绝不会离开您半步。”孟婉露神情坚定的说,“哪怕你一生都不把婉露放在眼里,婉露也不介意,只要您让婉露陪着您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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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眉头微皱,神情中到有几分柔和,白敏看着,心中又开始难受起来,知道以司马锐的所有,喜欢他的人一定不少,她不在这儿,当然不能不让别的人喜欢他,可是,她要如何才回得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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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吧。若是你想通了,随时可以离开。”司马锐的语气不再那么的僵硬,但神情却有些倦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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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有些茫然的看着司马锐从自己的身体中穿过,却感知不到他的温度,只听得到他深深的叹息,和无奈。如此悲哀,只能这样,看着他却无法拥有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由着别人来爱。而她,在白敏的世界里,也被别人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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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伸手去触摸司马锐,摸到的却只是空气,冷冷的秋日寂寥的气息,和满心的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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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是段之山温和的笑容,和专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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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了?是不是有些痛,怎么睡着了还会悄悄的流眼泪,若不是这儿有外人,怕是我真要忍不住偷偷亲亲你啦。”段之山笑着,呵护的表情,却看得白敏触目惊心,她宁愿这个人不要爱她,她一心想要的是回到大兴王朝,她想念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司马锐,除了司马锐,她的心中也已经放不下任何一个人。知道不应该因着以前辜负了目前,但她是真的没有办法在知道了自己是慕容枫的同时再去接受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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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你不要这样对我,好吗?”白敏有些为难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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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保证,这是意外,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到你。”段之山郑重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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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白敏有些为难,不知要如何说出口,长痛不如短痛,她咬着牙,狠狠心,说,“我的意思是说,请你不要再来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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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愣了一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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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低下头,静静的说:“我心中已经有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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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段之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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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幻觉中看到的那个人,你听到过他的名字,司马锐。”白敏心知这个理由说出来实在是荒唐,但是,这个事实,她就是为了司马锐而放弃了段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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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听到这儿,困惑的表情突然变得可爱起来,“傻小敏,原来我的竞争对手就是这个司马锐呀,你这样太残忍了吧,拿一个幻觉中的人物和我对比,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可以把握的只有现在,我保证我会好好的珍惜你,绝对不会再出现任何一个‘红颜知己’,好不好?”他大概以为,白敏是在和他生气,因为月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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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说的是真的,我——”白敏变得有些着急,她一定要说清楚,不能让段之山再这样下去,她绝对不可能爱上他的,就算是她回不到大兴王朝,她也不可能接受段之山,她怎么可以背叛司马锐呢?纵然司马锐有了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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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司马锐真的纳了孟婉露呢?现在不会,时间一久呢,那么痴心的一个女子,那么美丽的一个女子,司马锐真的能永远不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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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用双手握住白敏的手,温暖的包围着她有些凉意的手,慢慢的说:“小敏,我不否认我曾经荒唐过,但是,在见到你之后,我的心就再也不愿意离开,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是知道,我想好好的爱你,直到永远。我不想说什么所谓的前生和来世,我想要好好把握的只有现在,也就是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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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无语,愣在那,心里头乱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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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董薇薇在门口轻轻咳嗽了一声,用花挡住自己的脸,调侃说,“在我把花拿开之前,麻烦二位恢复一下正常的姿态。我这个人神经脆弱,受不了这些个肉麻的场面,二位要是有什么肉麻的话说,我可以避开几分钟,等你们说完了,我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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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松开白敏的手,在轮椅里坐好,笑着说:“好啦,达到你的要求了,可以进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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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薇薇笑咪咪的走了进来,把花放下,看着满屋的鲜花,夸张的说:“我说段之山,你是不是打算把全市的鲜花都买来呀,幸亏白敏不花粉过敏,否则,唉,可怜我呀,朋友有了护花使者,而我却是独自一人,段之山,你这人也太不够意思了,也不看看你朋友里面有没有合适的,推荐一个给我,免得我老是担心出现的时候正好是不需要灯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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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笑笑,只得暂时把心里的心事放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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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什么?白敏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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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在遥远的千年之外,触摸不到,好象空气,而自己在这,亦除了思念,什么也做不了。面前还有一位喜欢了自己的段之山,那么认真的想要娶了自己。司马锐身边也有一位铁了心要喜欢司马锐一生的孟婉露,如何?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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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真的是慕容枫,就算你真的爱上了司马锐,你要如何才回得去?”董薇薇忧心重重的望着白敏,这个白敏,好象傻了一般,一整天除了发呆就是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会笑一会哭,好象神经哪儿出了毛病。“你这个样子下去,根本没什么用的,除了让自己伤心,让段之山难过外,一点作用也没有,除非你回得去,否则就不要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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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我都懂。”白敏淡淡的说,“也知道这样与于无补,只是徒增烦恼,可是,我违拗不得自己的心,是心自己要想,做为肉体的躯体又能如何?况且,穿越到大兴王朝的也仅仅只是我的灵魂,附于慕容枫的肉体之上,所以,我现在也只有灵魂在想念,肉体无所谓。我也没想到我会如此的想念他。失去记忆的时间,我仍能记得模糊的印象,仍能够在幻觉中到达那个时空,看到他的模样,听到他的声音。你要我如何?我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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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薇薇轻轻叹口气,黯然的说:“我只以为这是小女生的幻想,是文字上的游戏,但如今,看你,到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穿越?而且是穿越到一个历史书上毫无记载的朝代,一个陌生的时空,做了一个陌生的人,真是服了你。可是,白敏,你现在是生活在现实的世界里,那个大兴王朝不是你说回去就能回去的,就算是你再想念也无济于事,除了伤心难过,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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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黯然无声,好半天,没有任何反应,等到再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无法控制,却带着笑,喃喃的说:“是啊,我也知,想也是无用,只能是想想而已,但是想念是苦,不想念同样是苦,所以不如想念吧。起码想念还可以令我有机会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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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薇薇再叹一口气,“随你吧。只要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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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的司马锐,白敏真是泪流成行,那泪一滴滴消失于空气中,全无踪迹,她伸手抚过司马锐的脸,想要抚平他眉间深深的忧愁,他一定睡得不快乐,眼角竟然还有泪,只是,怎么拭也拭不去。这就是悲哀,她竟然触摸不到他,无法给他一点一滴的的安慰,只能任由着他想她想到心碎,她失声痛哭,哭到完全无所顾忌,反正他也是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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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如何呢?纵然是千般思念万般想念,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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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只能落泪,疼到落泪。她心疼司马锐,心疼他们之间的感情,原本可以美好的一段感情,到如今为何如此,就好象阴阳相隔两个人,‘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却如今,分两地,他在大兴王朝,她在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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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孟婉露轻轻走了进来,也站在床边看着司马锐,也是伸手轻轻抚过司马锐的脸,那心里竟然是尖锐的痛,她怎么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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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又能如何,她现在无法这样,她是活在另外一个时空的,能够这样回来看他,也许已经是上天眷顾,她还能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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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婉露在床畔上轻轻坐下,痴痴看着司马锐,纤纤的手,静静的柔柔的抚过司马锐的脸,心中全是幸福,不论这个男人如何对她,她心中已经全都是这个男人的身影,塞得满满的,只要能够看着他,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只有在他睡着的时候,她才可以如此看着他,听他呼吸,幸福的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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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在一边看见,只是悄悄的走开了,俗话说: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这话可是不假,孟婉露是个大方的人,为了能够见到四太子,可真是没少往他手里塞东西,他原本是不想要,可一次两次的,就不好意思拒绝了。只是收了东西,就得照顾一下人家。只是如果让烟玉和春柳瞧见了,一定没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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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并不是个贪心的人,跟着四太子,每月的银子也不算少,而且有四太子的名号罩着,还真是省了不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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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撞到一个人,吓得他一哆嗦,小声斥责道:“谁呀,三更半夜的站在这,找死是不是?——烟,烟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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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玉冷冷的瞧着他,她就说,怎么这些日子孟姑娘如此容易的出入四太子的房间,甚至前段时间可以爬上四太子的床,一定有内应,否则以她一个柔弱女子,是如何可以接近已经心如死灰的司马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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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心中一阵急跳,嘴上不由自主结巴起来,“烟,烟玉姑娘,这,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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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玉轻哼一声,冷冷的说:“我这正奇怪着呢,以四太子那么好的身手,竟然还能让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占了便宜,实在是太奇怪了。原来,有你这么一个高手做内应呀。王保,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大,竟然敢做起主子的怪,看我不回了太后娘娘,揭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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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玉姑娘,我冤枉呀。”王保急忙说,“请姑娘先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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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玉头一扭,“呸,你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不成!丽妃娘娘已经给四太子停了药,只是四太子本人心如死灰,所以药性散得慢,一时半会的还不能恢复如初。可就算是如此,四太子也不可能不察觉他的房间里进了别人,那孟婉露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哪里来的这样的本事,如果不是你在里面捣了鬼,就凭她,想也白想。今日,你竟然又把她放了进去,由着她在那儿做乱,真是活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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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玉姑娘,我也是好心。”王保为难的说,“虽然说我是收了点贿赂,可,并非仅仅是因为这些贿赂的事,而是,我觉得咱们的主子好可怜。自从四太子妃去了之后,四太子一直郁郁不乐,做为一个男人,他总是需要别人安慰的,这个孟姑娘,模样、人品虽然和四太子妃不能比,可也不算是太差的,比起其他几个太子妃,也算是中上之姿容,再说,她也是孟大学士的千金,自幼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之人,又对咱家主子一心一意,有什么不好。现在是没有感情,可保不准日久就会生情,慢慢就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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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玉生气的望着王保,气愤的说:“你真是长本事了,竟然敢替主子拿主意了,四太子的事论得到你拿主意吗?真是欠管教!那晚的事已经让春柳伤透了心,她都拿斧子把床劈了,把房用火烧了,四太子也没说什么,那是因为他心里还有四太子妃,他也不愿意有人这样替代了四太子妃。你真是——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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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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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四太子妃回来,第一个饶不了人的必定是你,胆子大到在家里替主子养小,不揭你一层皮你是不长记性!。”烟玉恨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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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太子妃已经不在了,你们就不要骗自己了。”王保叹了口气,说,“你们就不替主子想想,自从四太子妃走了以后,他都成什么样了?如果你们真想四太子好,就再也不要提和四太子妃有关的事,让他安生的过属于自己的日子吧。就算他现在不娶了孟姑娘,有日也会娶了别的女人的,总有一天,这个地方会有一个新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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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玉点了点头,“你这话说得到是不缺理,可,你做得就是不得理。这儿要不要有新的四太子妃是四太子自个儿的事,与你何干?你到是挺会做媒,就这个孟姑娘,纵然她是天仙下凡,在我烟玉眼里也不过如此,她想嫁给四太子,到要先过了我们做奴才的这一关。明儿我就回了太后娘娘,看哪儿缺个管事的缺,直接让你补了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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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玉姑娘!”王保急忙说,“我真的是想为四太子好,你可别去告诉太后娘娘,你也晓得,太后娘娘一直对四太子妃宠爱的很,若是她知道了,定是不肯饶我。以后,以后,我再也不让孟姑娘接近四太子啦,若是再有下次,你再去找太后娘娘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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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玉鼻子里哼了一声,瞧着王保,冷冷的说:“别以为你是四太子的人就没了规矩。我烟玉第一个就不服你,你若是为着自己的主子好,就安生的照顾他,不要生出些事来。还有,你说话最好注意点,你可曾亲眼见过四太子妃的尸首?还是亲眼目睹了四太子妃辞世的情景。就该如此断言四太子妃已经去了。就算四太子妃真的去了,也轮不到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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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一声没敢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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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四太子妃回来,第一个饶不了人的必定是你,胆子大到在家里替主子养小,不揭你一层皮你是不长记性!。”烟玉恨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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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太子妃已经不在了,你们就不要骗自己了。”王保叹了口气,说,“你们就不替主子想想,自从四太子妃走了以后,他都成什么样了?如果你们真想四太子好,就再也不要提和四太子妃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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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那孟姑娘从屋里‘请’出来,都什么时候了,三更半夜的,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家跑到一个男人的房间里,成什么体统。还说是大家闺秀,真是的——。”烟玉不高兴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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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保没敢多话,急忙转身去请孟婉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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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看着、听着、想着,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回来。她喜欢这儿的生活,虽然简单但内容丰富,她喜欢这儿的人,这儿的事,这儿的景,这儿的一切一切,最主要的是,这儿有司马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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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婉露从司马锐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冷冷的看着烟玉,轻轻的声音中透着天生的主子威严,“听王保说,是你要请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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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玉眼睛也不眨,点了点头。安静的说:“烟玉这也是为着孟姑娘好,您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虽然说,您有父母之命,也有媒人魏大人从中撮和,但毕竟是没经过仪式,也未得到四太子的承认。您这样三更半夜的跑到四太子的房间总是不妥,若是传了出去,人家怕是会看轻孟姑娘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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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如何还轮不到你一个做丫头的指点。”孟婉露冷冷的说,“你们这些个做奴才的,都让主子给惯坏了,连点个规矩都没有,若是一日我做了这儿的太子妃,第一个要查办的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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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玉面不改色,冷冷的说:“烟玉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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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的你们吵什么?”司马锐不知何时醒了,听见院子里有对话的声音,走了出来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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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太子。”几个人都急忙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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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摆了摆手,“夜深了,都去睡吧。——孟姑娘,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烟玉,送孟姑娘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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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气得真想给司马锐一巴掌,心想:司马锐,我暂且记着你,若是我回来了,一定要慢慢的和你算这笔帐。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有心关心那个孟姑娘睡不睡觉。我呢?为了看你,不也是夜不成寐,跑到这儿来,看着你,你却看不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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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上班的时候,段之山还没有来上班,他的伤势还没痊愈,到是自那日后,那个叫月珞的女子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只是白敏关心的重点不在这,她一直在想着要如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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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问你一件事好吗?”白敏停下的手头的工作,看着董薇薇,轻声的问。这几日,她明显的瘦了一些,因为心中总是想着如何回去,却想不出办法来,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好象记忆越来越淡,甚至在梦中,她也越来越难回到大兴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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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董薇薇停下手中的活,看着白敏,白敏的憔悴是无形中的,但做为旁观的人,却看得触目惊心,那眼睛中浓得化不开的忧郁和伤心,看得董薇薇心里直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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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你给我求得护身符吗?”白敏很认真的说,“你曾经说过的,现在我——当然我现在没有带着,我忘了把它放哪啦。你还能找到那个给你护身符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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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薇薇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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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见见这个人。”白敏微笑着说,“这个人既然可以让我避开司马锐,也就一定有办法让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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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董薇薇哀叹了一声,“你为什么一定要回去?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有段之山,他也真的是不错,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你明明知道,段之山那么的喜欢你,如果你回去了,恐怕他会变成第二个司马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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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愣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说:“如今,他还只是喜欢着我,他还可以有很多的选择,我离开也许他会难过,可是,若是我不回去,我想,司马锐,他会死。在现在,我白敏只是段之山的一个女朋友,而在大兴王朝,我是司马锐的妻子。最重要的是,我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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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薇薇说不出话来,这个白敏,真的是放不下那个奇怪的司马锐了,也许灵魂的爱,更深,更无法忘记。“好吧,我带你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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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有些破旧的房间,一个形容憔悴的男子,五十岁左右的模样,干瘦干瘦的模样,抽着烟,指甲已经熏得焦黄,声音也已经嘶哑,一双眼浑浊不清,头发蓬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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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心中有些怀疑,这就是给董薇薇护身府的家伙吗?怎么看不出一点仙气?就这样一个人,还让董薇薇带她奔波了整整一天才见到,他能带她回大兴王朝吗?能让她重新见到司马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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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回去吗?”那干瘦的老男人声音嘶哑的说,“现在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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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吓了白敏一大跳,真是人不貌相,就这样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然一下子就可以知道她要做什么,她认真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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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一个意外,那不是你的前生也不是你的来世,只是一个错误,无意中你的灵魂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被一个心愿所引导,去了一个你不应该去的地方。如今,你回来了,就不要回去了吧。”那老男人一边抽烟一边说,听其说话,思路还是蛮清晰的,说出来的话也不像是他这种形象的人可以说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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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想回去,就算是个错误,我也要错到底。”白敏看着他,说,“纵然去的只是灵魂,但如今灵魂主宰了我,我若是不回去,现在的活着就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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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真的回去了,恐怕还有一劫,不知道你要如何应付得过去,只怕哪个时候,你想回来也是不能。现在有个人爱着你,如果你随了这人,今生一样过得开心,为什么一定要回到那个地方,让感情折磨的痛苦不堪?”干瘦的老男人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感情,虽然说出来的话有感情的成份,“如果到时那个人变了心,你要如何?现在这个人虽然不是最好,可对你也算是真心实意,纵然有些波折,到比回去要好一些,这儿好歹还有朋友,到了哪里,如果出了事,要一个人抗,你怕是抗不住,只怕是既负了今生这人的心,又误了付于那人的情,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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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愣愣的想,司马锐会变心吗?应该不会吧,如果他变了心,自己要如何办?可是,就算是他变了心,怕是自己也情愿回去,最起码现在他是深爱着自己的。反正,反正,是现在,不论出现什么情况,她一定要回去,管它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到时候再说。“是的,我要回去。管它出现什么情况,反正现在我是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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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是你想回去就回去的,除非机缘巧合,才能够成行,而且——”那干瘦的老男人犹豫了一下,说,“我只是觉得,回去怕也是眼泪流不完,只怕是误会重重,毕竟那不是前生来世,也许命里不是你该有的,却偏偏让你遇到了,唉,随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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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到底她能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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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屋,董薇薇说:“白敏,我看你还是不要回去了。这个人你看着不怎么起眼,但方圆百里之处当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确实有一定的本事,虽不说是个神仙,但绝对算是个半仙。我上次和朋友一起来找他,他见面就说,你的朋友是不是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事?我就说了你的事,他说他给我一道符,可以救你,却说,‘但你这朋友心念已归了别人,纵然是肉体还在,又能如何?’没想到,真让他说中了,你竟然真的不在乎今生这身体,只想着回到你无意中闯入的所谓的一个大兴王朝,去找一个原本不应该属于你的男人,说不定,那个你认为夺了你丈夫的人,原本就应该是他的女人,反而是你,是个闯入者,是你破坏了别人的幸福。如今你要是回去了,这个段之山恐怕会不幸福,如果你和他在一起,原本应该幸福的,你放弃了,却奔了原本属于别人的男人,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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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让董薇薇绕得头晕,她知道,回去不可能就真的一帆风顺,也许会有更多的事情再等着自己。在大兴王朝,慕容枫只是司马锐的妃子,不可能有更多的自由,她可能永远要活在司马锐的影子下面,过着不太自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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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以见到司马锐,可以和司马锐在一起,想到这,就有一种得过且过的念头,管它呢,也不能说她跟了司马锐就会不如跟段之山,反而是自己觉得,自己心里是司马锐,如果真跟了段之山,恐怕只能是不快乐的过一辈子,纵然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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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最后也没弄明白,她要如何回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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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存了这样的心,她就开始疏远段之山,何必让他难过呢?他也是无辜,喜欢她,偏偏自己喜欢着别的人,如果这样,还是不要让他陷得太深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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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他会来找自己。原本以为他一直在医院住着,自己若是不去看他,时间一久,他也就死心了,不是很明白吗,自己一直没有表示自己也喜欢他,看自己不去看他,怕是也就不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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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来看她,腿上的石膏拆了,但还是不太利索,所以走的有些慢,手里却捧着一大束的鲜花,开得如此娇艳,是带着露水的玫瑰,很香的味道,很美丽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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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生日快乐!”段之山微笑着说,眼神里全面是呵护和深情,看得白敏傻在当地,自己已经忘了自己的生日,这个男人是从哪里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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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白敏有些茫然,看着段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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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微笑着,看着白敏,温柔的说:“我说过,我以前荒唐过,但自从遇到了你,才知道如何珍惜,也才觉得人生有了趣味,所以,我要好好的珍惜着你,时时的看着你,免得你成了落跑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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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语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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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要如何说才好。”好半天,白敏才说,“可是,我,我却不知要如何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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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可以慢慢的来,我可以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慢慢的喜欢上我。我确实有着不太好的历史,我曾经交往过许多的女人,甚至也曾荒唐过,我不否认。但我现在,想做的只是,好好的与你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怎样的原因,让我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了你。可这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小敏,我爱你。”段之山的语气和神情都是认真的,迫切的,眼睛热烈,呼吸急促,“我希望,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可不可以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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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心里乱了套,这个男人,自己到底好在哪?竟然让他如此疯狂?才认识这么短的时间,就让他萌发了要娶自己做妻子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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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特意从医院请了假出来,为得是想亲手为你做个生日蛋糕,祝贺你的生日,希望你能够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段之山很认真的说,“小敏,你也许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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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看着他,眼睛有些湿润,也许那个干瘦的老男人说得不错,自己只是不小心闯入了不属于自己的空间,这儿才是自己应该呆的地方。也正如董薇薇所说,也许自己觉得不顺眼的孟婉露原本就是司马锐的女人,只是自己的闯入,自己附在了慕容枫的身上,成就了一个新的慕容枫,才让司马锐淡了对孟婉露的心。其实,如果没有司马锐,孟婉露也许可以赢得司马锐的心,毕竟司马锐所喜欢的慕容枫身上有着白敏的灵魂,而如果没有司马锐,自己也许会很容易被段之山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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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所有的一切,理智和清醒的道理,自己虽然都明白,可就是无法让自己放弃回去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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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错了,就让它错到底吧。如果回去后真的有劫难,司马锐会变心,自己再也不会回来,也认了,不论以后发生什么,只有这一刻的念头在,那就是,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再见到司马锐。就算要她立刻放弃生命,她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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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爱,要生命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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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段之山忙碌,白敏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不说话,只是看着,父母外出锻炼去了,一时半会的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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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大清早的,段之山出现,若说没有感动,也是骗人,只是心中有了司马锐,他再好,也放不下。但是,到底要如何才回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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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从外面回来,看到段之山在忙碌着为自己的女儿做生日蛋糕,真是打心眼里高兴,一直挂念的这个小女儿的婚事,似乎已经有了很好的着落。做父母的,怎么可能不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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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山呀,什么时候来的。”白敏的母亲微笑着打招呼,这是一个端庄慈爱的女子,虽然年纪大了,但眉眼间仍可见当年的秀美优雅,“快别忙了,坐下来歇会。怎么,你好像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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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段之山看了一眼白敏,微笑着说,“没事,前段时间出了点小事情,已经快好了,没敢告诉您们,怕您和伯父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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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告诉我们又如何。你的父母都不在这,按年纪我和你白伯父也算是你的长辈了,你现在和敏儿是朋友,出了事理应我们照顾。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可不许这样见外了。”白母微笑着说,看着段之山,真是开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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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轻人真是不错,人品和工作都挺令人满意的,尤其是对自己的女儿更是一片深情,虽然家不在本市,可以他的经济条件,足可以保证让自己的女儿过一种平稳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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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之山以后一定常来麻烦您们二位,到时候可不许嫌弃我哟。至于蛋糕吗,是一定要做的,这是我在国外留学打工时学会的。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曾在一家蛋糕房打过工,学了一手不错的手艺,今天是小敏的生日,我一定要亲自给她做一个好吃好看的蛋糕。”段之山深情的看着白敏,开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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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有些尴尬,望着段之山,苦笑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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