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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末季传说の“百日谈”!(一日一怪谈) 大家都来参与进来吧~要营造恐怖的氛围哦~~ [打印本页]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4-30 14:20     标题: 末季传说の“百日谈”!(一日一怪谈) 大家都来参与进来吧~要营造恐怖的氛围哦~~

  
   ·相传·            
             只要讲够一百个鬼故事,就会下地狱。。。                       

                     这里,我们将一天为大家奉上一个怪谈。。。真实可否,请大家自己评判。。。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4-30 14:21

一夜の<上海市中心的灵异传说>·
上海人家几乎家喻户晓的一个有关高架路的灵异故事,沸沸扬扬地传说了一阵子,至今未揭开谜底,打这件真实的事件后,自己也不由得开始对神灵有所膜拜,上海街头也多了句“闲话”---你可以不信神,但是绝对不要去亵渎神灵。

  上海出门坐车似乎都要经过高架路,车开上高架路,总会经过上海高架路交融的中心——延安路、成都路高架,这是一条贯穿上海东西与南北的高架路要道。凡经过此地的无一不被东西高架路与南北高架路交*的主柱上装置的精美龙纹所吸引。一根高架石柱上,围上白钢,在银底上盘着九条金色的龙。

  在那东西南北高架下起码有几千个主柱,为何唯独这个主柱要盘金色的龙呢?上海人家人人知晓地流传着一个关于建造“上海延安路高架”时发生的至今未揭密的充满神奇的神秘故事。流传中版本多种,故事内容却大同小异。

  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为彻底改变市区交通拥挤、堵塞,同时上海高架路建设规划也想跻身世界一流都市,贯穿于市区的成都路高架和延安路高架先后上马,使贯穿上海市东西南北的高架最终形成上出天、下出地的“申”字形的大格局。

  ……工程飞速地进展,当工程进行到关键的东西高架路与南北高架路交*联接的接口时,作为高架路主柱的基础地桩怎么也打不下去。工程受阻,偏偏受阻在东西南北交汇点上,受阻在上海最高的高架主柱之下!翻阅上海地质资料和所有设计文件,均没有问题。上海市政和隧道等工程公司立即调集技术力量攻关,一而再,再而三,地桩就是打不下。谁能想到偏偏在这个关键的接口上打不下地桩,竖不成主柱!

  ……汇集技术精英,高明绝技过招,各显神通之后,打不进的地桩依然打不进,就是勉强打进一部分,却远远不符合设计的标准和工程的要求……

  工程暂时停顿。

  不知道是谁出了注意,到著名的上海市中心静安寺“玉佛寺”去请教了一个高僧大德。高僧来到东西高架路与南北高架路交*联接工地细细察看后,沉思良久,然后开口说,已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解决的办法是要行一番法事,请动神明灵物让出打桩之地。高僧说完,慨然长叹,言明他道破天机,恐怕自身在世来日已不多。许身报德,愿为上海人民信众造福,也为久居的上海建设尽一份绵薄心力。

  按照高僧的作法,就是必须在七天内造一根盘九条银底金龙的主柱,由那高僧作法念七天经。(据说请示了中央领导,中央也同意了这样做。)

  高僧默然择定吉日,众人循其嘱咐,一切准备停当。法师焚香祷念,一一行事,事毕叮嘱某时某刻后即可打桩,然后一去不返。工程技术人员虽然一头雾水,却也动心聚念,遵嘱照办。谁知如此这般之后,地桩竟然顺利打了下去,不偏不倚,完全符合设计标准,南北、东西高架严丝合缝。高僧回到寺庙,不多日无疾而圆寂。

  至于高僧作法的布置,只传数位领导和工程负责人,并再三吩咐秘而不宣,所以外人无从获知详情,唯一能看到的痕迹,就是在接口处地桩上浇筑的巨大圆型支柱周身围上了白钢并装上了龙型纹饰,作为对佑助打桩成功的神明灵物的祈敬。
这就是关于“上海延安路高架银底金纹龙柱”的故事,故事情节是真实的(或许版本不同,内容大同小异),但是至今没人能揭开这神秘的谜。
作者: 楚凡    时间: 2008-4-30 17:11

挺有意思
明天的也发了呗~~
作者: 名滟    时间: 2008-4-30 19:14

我也参与。
作者: gooce    时间: 2008-4-30 19:34

呵呵。挺有意思的。
作者: 光头凯恩    时间: 2008-4-30 19:37

这个~~
高MM明显是要吊大家的胃口~~
作者: gooce    时间: 2008-4-30 19:38

光头被吊着了没啊?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4-30 21:47

高僧是结构力学博士吧?
作者: 光头凯恩    时间: 2008-5-1 00:08

被吊了,现在想看下一个~!~!~!~!
作者: gooce    时间: 2008-5-1 16:40

呵呵。 下一个不晓得什么时候出来啊。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2 21:50

我忘了从哪里乔来的了 呵呵 要不大家一起找找看??
作者: 光头凯恩    时间: 2008-5-3 00:03

高MM总弄些好玩又吊人胃口的东西 ~~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5-3 13:47

拖出去...
作者: 光头凯恩    时间: 2008-5-3 15:27

好,批准了~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5-3 15:52

交给猫猫处理了~
作者: hrbeu    时间: 2008-5-3 16:35

警告:不要在半夜拨打自己的手机号,切忌!!!
听说半夜拨通自己的手机号,会有灵异的事情发生!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灌水至深夜,无聊至极,拨了自己的手机号137********,嘟嘟嘟!居然打通了。。。
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正警惕的等着下面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战战兢兢的将耳朵贴近听筒,好像听到一阵阵急促的呼吸声,微微有一女子抽泣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断开通话,
突然,灯光忽明忽暗,窗帘呼啦啦的飘舞起来
是窗户没关好吗?我把手机仍在床上起身去关窗户!
仔细检查,窗户关的严严实实的!此时的我后悔至极,不该无聊拨通自己的号啊!
现在也没有时间后悔了,每个神经都被恐惧吞噬着,透着玻璃看着窗外,死一般的寂静!
突然,一阵激烈的犬吠。。。
作者: 之之    时间: 2008-5-3 17:33

不可信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5-3 17:40

师兄讲一个?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3 18:24

大大 你太搞怪了 不吓人 还没结局 晕倒
作者: 光头凯恩    时间: 2008-5-3 20:00

结局结局~~~
作者: hrbeu    时间: 2008-5-3 20:07

原帖由 高西 于 2008-5-3 18:24 发表
大大 你太搞怪了 不吓人 还没结局 晕倒


悬念才吓人啊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3 20:45

没感觉有什么悬念啊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5-3 20:47

失败~
作者: 之之    时间: 2008-5-4 15:28

很多故事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07

·二夜の<南京十大极阴之地>·
第一, 龙脖子路(古战场),真是阴森恐怖路是又弯又长,两边是树和草要不就是石壁,老长的路(真长,小汽车要开好一会儿)居然没有一个路灯,树枝把天遮的严严实实,不漏一丝月光。亏得我是坐车里的,不然真是伸手不见五指,这些年发生在这条路上的分尸案和离奇车祸让这里更恐怖.中山陵的无梁殿极阴之地!里面供奉者民国,烈士,整个大殿竟然没有梁,这种结构在中国的风水学上就是阴宅,再又供奉着那么多磁场极强的英魂,不要说深更半夜,就是大白天你站在大殿中央也会有不寒而栗的感觉。如果你敢深夜12点站到那里,你不被阴死也会被吓死"""" 中山陵发生的故事
说有个学生半夜睡不着打算骑车上中山陵找个地方睡觉(南京夏天特别热,他学校离中山陵近)在上山的路上有一段路特别黑,心里有点寒寒的,就想低头猛踩脚踏冲过去。但是在路上他好像听到后面也有踩脚踏的声音,回头的时候又看不到什么。这种情况连续出现了好几次,而且在路过一片墓地的时候。他看到那里有一群白衣人在聚会。他心想不会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正好看到前面有出租车的车尾发出的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拼了命的朝那光追去。
  找到了凉快的地方后准备睡觉,但是路上发生的事情让他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心想还是回去了。
  当他再次路过那片墓地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往墓地的那个方向看了看,他看到一个长发的白衣人正望着,正冲他笑。当时他的魂都没了,一阵旋风般的冲回宿舍。
  事后据说中山陵的一个大爷也证实了白衣人的事。这个故事在那年流传的很广。 我再说一个中山陵的
  经常有人晚上开车上山兜风,有一天,有人开车在山路上,突然看见一辆面包车,玻璃都是碎的,驾驶室也没有人,车就在路上行驶着.
  
也说个姨父年轻时的故事吧。那是70年代吧他在一个工厂三班倒,仗着年轻身强力壮对这种事情并不在意,有次他们单位来了三个哥们到他家去玩,大约九十点钟要走,出于礼貌他送客一直送到了中山门附近的前湖边上,然后停了下来花些玩笑。我姨父是背对着前湖,其他三人或多或少是面朝湖面的,突然那三人就没了声音,目光惊恐地看着水面,我姨父不以为然地回过身,就看到一个白影在水面上飘着……然后四人做鸟兽散。第二天全部发高烧。后来那三个同事再也没去姨父家玩过。
  中山门至卫岗那段路,相信喜欢鬼话的南京朋友都不会陌生,那条路上的传说太多了,什么五路车惊魂,马路幽灵之类。从科学角度讲,那里是分别有两个大坡,斜度大,而且车流量较少,一般到了晚间司机容易麻痹,随意加快速度,又看不见坡下的情况,所以极易出事。玄学的说法就是那里原来是荒山野岭,到底是什么所在无可考证,阴气过重,因此特别容易见鬼或被找替身。按我的胡说是,从中山门出来往东至卫桥这一段的路其实风水是极好的。由新街口孙中山铜像直通往中山陵,当初在修建的时候早就有过测算,所谓中神光道,走在那里是根本可以放心大胆的。但是由这条路延伸出的几条小道,就不见的了,而且从卫岗开始,中神光道一分为二,通往中山陵的不去说了,通往卫岗的那条道却是十分凶险。我就亲有几次坐公车历险的经验,最悬的一次是白天,司机车开的凶猛,但是被后一辆超车,不得不放慢下来,结果后面那辆车就出了车祸,情况很糟糕。我妈就经常叮嘱我凡事宁慢勿快(我是超急的性子),俗话说:“赶着投胎”、“赶死”不是没有道理的,大家不可不知。
  再说我外婆家住在卫岗的文化局宿舍,顾名思义,里面住的都是文化/文艺界人士,房子现在已经算老了,但是周边生活机能不错,地段也还可以,除了发了大财的,很少有搬家的。
  我外婆住在沿街的一栋,夏天开着门窗睡,马路上的汽车声震耳欲聋。整栋楼南北朝向,北面临街,楼下是一排平房充当围墙,那些住平房的人家往往在南北各开一个门,方便进出。而平房的最东边,是一堵墙,和楼房联起来,形成一个死角,墙的外面就是另一个大院了,确切的说,是和另一个大院之间的空地。墙比较高,看不见另一边的情况,而且那里还长了一棵巨大的无花果树,每到夏天,果实累累可爱。小的时候总想和兄弟姐妹摘下来尝尝,但是家里人严禁(不知道为什么,摘别的就可以)。
  那个死角总莫名其妙的让人感到害怕,早上还好,一过午后,太阳照不过去,就感觉阴气逼人。而我外婆家住在最里面的一个单元,也就是说,紧紧挨着死角,要上楼,非走那前面经过不可。我外婆住在四楼,楼道里没有预留的路灯。有人就从自己家拉出一条电线,接一个灯泡,利人利己。但奇怪的是安一个灯泡坏一个灯泡,十几年来,那里一直都是黑的。我们晚上上下楼,都是靠数台阶的,外面也没有路灯,我经常开玩笑说,在楼里走,闭着眼睛比睁着眼睛感觉明亮。
  这是真的,闭着眼睛,因为什么都看不见,不觉得害怕,而睁着眼睛,总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气氛充斥全身,前面说过,我的胆子是很大的。但是十五岁以前就怕走那几层楼梯,每次都是急奔如飞。十五岁以后是不怕了,但走到一楼的时候,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即使是白天,也会不由自主的跳一跳,四周看看。我妈问过我为什么,我说总觉得一楼正对着单元门的那家如果开门,会有什么东西溜出来,我怕它咬我脚,先活动活动。我妈什么也没说,但我知道她是有想法的,最早我就是听她和外婆姨妈一起议论楼里“不干净”。
  一楼的那家其实很少时候有人住,住在文化局宿舍里的不是同事就是朋友,彼此熟悉的不得了。而那家人家更是我们家的世交,他们家属于南京的大姓,近代某个文学大家和教育家,都是这个家族的。老一辈人(指我外婆辈)是军人,高级,将领,离休后在北京休养。年轻一辈的是姐弟俩,姐姐也嫁了个北京,军官,留在北京不回来了。事实上那家的房子也只有弟弟,我们管他叫Y吧,一个人住。从辈份上说我得喊他表舅(无亲戚关系,以示亲热而已),但他只比我大十多岁,我21岁的时候他不过30出头,仍然年轻漂亮的一个小伙子。
  但是Y的生活并不年轻漂亮,可能是父母姐姐太优秀的缘故,他就显得很平庸,按说有良好的出身和关系网,可以大展鸿途才是。可他偏偏一事无成,结交了一批酒肉朋友,过的很是颓唐,加之母亲反对他的一门婚事,他就一直挨到三十岁也没谈恋爱,我外婆说起他总是摇头叹息。
  他和朋友们几乎天天在一起花天酒地,但从来不把他们带回家,总是一个人闷在房间里,捣鼓些什么,也从来不开大门,连收水电费的也不放进去。经常传出奇怪的声音,好象进行装修一样。
  在我21岁的那年春末,他曾经喜欢过的女孩结婚了,朋友怕他伤心,约他出去喝酒,他却没事人一样,也没有喝酒,只是和大家谈谈笑笑。他们去饭店的时候(那时候还不兴去酒吧)是黄昏,出了门头上有一群鸟飞过,大家都没在意,他感叹了一声:“好大一片乌鸦啊!”众人玩到深更半夜,再开车送他回来,就散了。
  次日清晨,有人打电话给我舅舅,说是Y出事了,因为没有一个亲人在南京,让我舅舅去警局处理一下。我舅舅立刻就赶去,都没敢和我外婆说,结果到了警局,警察是一问三不知,幸亏我舅舅算本地一个小名人,警察都很客气,才知道不是他们不肯说,而是他们也说不清楚。我在此转述一下事情经过,如果把大家弄糊涂了,千万别怪我。
  前面说过,从卫桥到卫岗是一个大坡子,坡下看不到坡上的东西,而爬上坡子,是极短的一段平路,约200-300米左右(说错莫怪,没认真量过),说是平路,其实也是下坡,只是比较平缓,而二、三百米一过,就是一个很陡的下坡。常走这道有经验的司机都知道上坡的时候不能卯足劲开,爬到坡顶就要开始刹车,否则很容易控制不住。那里有一个公车站,每次公车都是呼啸着进站。
  这天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天没完全亮,但已经泛蓝,能瞧见东西了,有一辆公交出厂车开过这,车上有一个司机和一个售票员,车在下坡的时候轧着了一个人,就是Y。
  对于事故经过,两个乘务员口供一致。司机经常走这段路,很有经验,没有放速度开,而在开到平地后,两个人视力都很好,前方绝对没有任何阻碍物,别说人,连车也没有一辆。不知怎的,在开到即将下坡的时候,车突然刹住了,然后司机突然冒出来一句:“不好,撞到人了。”售票员个不信,明明没有看见人,怎么会撞到。下车一看,Y被轧在车轮地下,早已死亡。
  Y的遗像据说比较恐怖,而他却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后找朋友来验尸,说不,尸检的结果说他胃里很干净,血液也很干净,没有饮酒或服用麻醉品的迹像。只能定义为自杀。但他脸上的表情(头部没有被轧着)十分安静,好象熟睡中突然死亡一样,没有任何痛苦。(!
第二:雨花台(乱葬岗加民,国刑场)。 前几年,爷爷奶奶的坟在雨花台下面的养回红村,每年上坟,我们都去坟亲家家里坐坐。我就会问他们,靠着坟山住,又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坟亲家和我说,他们倒是没碰过什么。倒是靠在坟山那条小路上,有一个小馄饨店,说是有闹鬼的事。
   那个小点的店主是个河南人,贪便宜租的这个小铺子,他格成里外两间,外面做生意,里面住人。起先还好,没啥特别的。一个多月后,就开时出怪事了。那边因为靠坟山,所以晚上打烊较早,每次把门板上上后,借着微弱的光线,老板都会发现墙角做着一个老头,起先以为是没走的客人,但招呼不理,他就过去,但店老板一过去老头就没了。他就有点毛了。开着灯看看,无人。于是以为自给眼花,就休息了。
   接着如是好几天,都是这样,一打烊,老头就出现,开了灯或走过去就消失。店老板在也撑不住,就打点铺盖,退房租奔了。 小时候每年清明,学校都要组织扫墓,记得有一次还是从金陵中学走到雨花台的!每次到那里就有一种无名的阴气袭来,让人不寒而栗。现在南京市的殡仪馆和火化场都在那附近,更显得阴气冲天!南京的三江学院相信大家都知道的吧,那个学校建在雨花台附近的,雨花台嘛,是烈士陵园,好象说那里还有什么万人坑之类的东西的.先声明,那个地方我没去过,不过我LG原来在那里读书的,我所写的都是他告诉我的.
   三江学院阴气重是肯定的了,所以学校的建筑都是按照八卦的样式造的,在那里上学的人也都会戴护身符之类的.就是那懂八卦状的教学楼,西南角是卫生间,从上到下都是的,男厕所里有三格蹲位,用木板隔开的.学生上自习一般只允许在一楼上.有一天晚上,一个男生上自习上到一半突然想上厕所,就到一楼的厕所去,结果三格都没满了,他憋不住,就跑到二楼的厕所,一进门就看见一个长发白衣的女子(一直很费解为什么鬼都是这种打扮)坐在中间一格的档板上,似乎是吊在天花板上的.那女子看了他一眼,说“你来干什么?“那个男生第一反应是自己走错厕所了,赶紧退出来,发现自己没走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看见了什么,拔腿就跑""""
   据说同一星期发生了两次这样的事情,学校就把那一排厕所都封起来了.我LG说故事真不真不得而知,但是厕所被封是千真万确的.
  
   第二则故事也是发生在厕所(我也一直很费解鬼为什么那么喜欢呆在厕所里,不怕熏到吗?)
   三江学院的宿舍都是有厕所的,没个楼道有,每间宿舍也有.有一天,一个男生不知道怎么想起来,大半夜不在宿舍上厕所,跑到楼道去上厕所,结果一进去就看见一个长发白衣的女子(不知道和之前的是不是同一个)背对着他在梳头,他吓得大叫一声跑回了宿舍.这人是我LG隔壁宿舍的,可信度较高.
    这见鬼的哥们儿现在好象得了癌症了,快那什么了. 公主说的的的确确是真的,我就是南京三江学院的,我们的中心教学楼下面据说以前就是一个万人坑,所以在建造的时候特地地将此建成八卦状,其用来避邪镇压之用.如各位不相信可以登陆三江学院的网站查看中心教学楼的图片,在正中间就是一天弯弯的天桥,右上方是一棵很大的树,左下方是一个大圆形花坛.
  公主说的闹鬼的事情是发生在C楼宿舍的二三楼厕所,当时C楼还是男生宿舍! 第三:江东门地区
因为有大屠杀纪念馆!白骨磷磷,阴气逼人!我原来就住在纪念馆不远一点,那时候学校刚建成不久,我们那届还是最先住进新校舍的,我的宿舍算起来还是全校最靠近江东门的房间,我的床还是最靠近江东门的床!!!!!!!!!!!!难怪我们那个宿舍总是闹鬼,现在想想都后怕! 讲一个大屠杀纪念馆附近的故事。
   去过的人都知道,大屠杀纪念馆的围墙旁边有一家汽车修理厂,故事就发生在修理厂里。那个修理厂为了防贼,养了一只退役的军犬叫“猎虎”,非常凶猛,白天都关在笼子里,晚上等夜班门卫老毛来上班后才放出来护院,因为它只听老毛的话。
   有一天,老毛照例把猎虎放在院子里,自己在门卫室里就睡了,门是虚掩的,猎虎转累了也可以自己进来。那天老毛睡着睡着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拉扯自己,一睁眼看是猎虎,看着主人醒来,猎虎就掉头跑到门外,老毛一看赶紧拿起手电筒,猎虎半蹲在地上,对着靠近大屠杀纪念馆的那边围墙发出低低的声音,老毛想拉它一起去看看,它竟不敢动身,老毛从来没见过它这么恐惧过,平日里它可是什么人都不怕的,想了想,老毛肯定不是有什么人翻墙到院子里来了,因为那样的话,猎虎早就冲上去撕咬了。
   最后,老毛和猎虎都退到门卫室里,充满恐惧地等到天亮,天一亮,老毛就到那边去看了看,没什么异样。只是自那以后,猎虎的身体就大不如前,不怎么吃东西,不久以后就死了。
第四:尧化门(我以前就住这) 我家在尧华门有处老房子,在日本人时期是火车站,里面有一个男子被日本人杀害,有时雨夜会现身,房里面经常有敲鼓和走路的声音.已经在那里逗留了几十年了,那房子一直空着.说有哪些感兴趣的或想探险找刺激的朋友可与我联系.不过后果自负 顺便发一下南师仙林故事吧仙林哪个地方相信南京人都知道的吧.去过的人都知道,那里风水很好的,背山面水.不过,大三的时候,我们知道了很多事情.仙林校区很大,有东西南北四个住宿区(当时北区还没建好),其中只有南区在校门外,中间是一条大马路,平时车很多.大三刚开学的时候,有一个女生(和我一届的)在一个雨夜在学校门口出车祸死了.在此之前,南师大很多年没有非正常死亡的学生了.没过多久,冬天还没到,学校游泳馆的温水游泳池开了,有一个女生(也是我们一届的,还是我舍友的高中同学)在里面溺水死了.很奇怪的是,她是在浅水区一米二深的地方淹死的.
   这件事之后,一个老师对我们讲了一些事情.学校刚开工的时候,挖出来一个汉墓,看起来还是个大人物的墓,有很多东西,(后来我还在南京零距离见过有个什么人在仙林附近发现一个什么洞,里面有陶片之类的东西)但是学校花了很多钱才买了地,如果这个地方有文物价值,学校就要亏本了,于是学校找了很多关系,平息了这个事情,挖出来的文物都送到了南京博物馆,学校得以继续建设.就在学校建设期间,又发生了好多怪事,学校的一个保卫科长,在学校旁边开着摩托车准备回家(就是东区旁边那条路,再往东就是南财),不知道为什么就从摩托车上摔下来,而且摔死了.所以很多人都说学校阴气很重的,南师的女生又多""""" .传说新校区有道弯曲的墙,大一的时候进校,学校给他们解释说那是模仿北京天坛建的回音壁(建墙的真实原因我就不知道咯,那女孩也不可能知道得).大一孩子憨厚嘛,又天不怕地不怕的,于是有一天,男男女女纠集了一帮人,晚上跑到回音壁那去听音了啊.结果发现,说出去的话,不管是什么,等传到另一边,音调就会变得无比诡异阴森,结果那帮孩子怕了,赶紧都跑掉了,从此以后,哪怕是白天都再也不敢去那了.那边是实验区,白天人都很少的,晚上更是人影子都没的,很偏僻的地方,他们之所以不在白天去玩,也是因为白天那边因为实验室的原因,会比较吵,听不到回音. 仙鹤门是尧化门到仙林的一条老路 南京大屠杀事件时仙鹤门“万人坑”之谜 万人坑”是日军当年处置中国人尸体的一种方式。南农大大学生志愿者在仙鹤门调查时,意外地发现了当地掩埋大屠杀遇难者遗骨的小乌龟墓地。专家们将新的调查资料与现存的史料结合起来,初步揭开了仙鹤门“万人坑”之谜。
  在调查中,仙鹤门地区的不少老人反映说:
  ——当时仙鹤门死了很多人,沟里的水殷红殷红的,街上躺满了尸体;
  ——“那年冬天,死的人多,那些人死得很难看,躺着的、趴着的……死人都发臭了,(后来老百姓)把那些死人埋了。防空洞里埋的都是死人,街上都埋过人,小乌龟山也埋过人……”
  ——(上世纪)70年代建煤场,老百姓又把尸骨挖出抬到小乌龟山脚下,埋了两个坟。
  专家们根据当地老人反映的情况,对现存史料展开重新梳理,初步研究认为,仙鹤门掩埋的大屠杀遇难者,是一个新发现的“万人坑”,其所埋尸体,一方面是被日军残杀的当地村民,更主要是国,民,党部队的官兵。
  据史料记载,国,民,党军广东部队第66军、第83军1937年从南京太平门突围,12月13日凌晨2时,该部行至仙鹤门东端,(66军)第160师又与步炮联合的敌军遭遇……日军第16师团第20联队第1大队第3小队士兵东史郎在同一天的日记中记载:大约走了三四里路,就看见无数烟头的火光忽明忽暗,接着听见了蛙鸣般的嘈杂声。原来有大约7000多名俘虏被解除了武装,坐在田埂上。侵华日军第16师团师团长中岛今朝吾中将在这一天的日记里写道:“基本上不实行俘虏政策,决定采取全部彻底消灭的方针。”他还记道:“在仙鹤门附近集结的约有七八千人(俘虏)”,“处理上述七八千人,需要有一个大壕,但很难找到。预定将其分成一两百人的小队,领到适当的地方加以处理”,“上述败兵的处理,基本上由第16师团负责”。 我奶奶年轻时就不敢走那条路(那时还不知道万人坑在那) ,她说那条路上脏.
第五:下关地区(江边是南京大屠杀的地方很邪) 我同事是个女的,比我大一岁,是那种受传统教育的从小胆子很大又很纯真(不会说谎,很厚道)的那种女子。浓眉大眼,做事风风火火,很有男子气概。(胆子比我要大多了)
   我同事从小住在下关,也就是现在那个“小桃园”的原址。他家地房子是太爷主上留下来的,上百年的老房子,是老式四合院那种,中间是个院子,他家有两进,她父母和弟弟住前一进,她住后一进。中间隔个后院。还是她上高中的时候,一天夜里,大概1`2点钟左右,他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听见门响,她就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向门看去,只见门渐渐被推开,随着微弱的黄色灯光,有一盏古式的灯笼伸了进来,接着伸进一只穿着绣花鞋的脚,随着们的打开,光线进来跟多,一个穿着古代丫鬟服装的黑影进来了,黑影进了门,发现里面有人,便提起灯笼向她那边照去,这时他看清了,进来穿着古代服装的影子竟然长着一个狐狸的脸!她当时也忘了害怕,只是直直的好奇的看着那个狐狸小姐,那个狐狸小姐好像也很吃惊,感觉走错了地方(或是走错时空),赶紧就急急忙忙退出门,临走还很有礼貌的把门带上了。她也没啥感觉翻身又睡了。(我最PF这点)
据她讲,自从那次以后,他常常会在夜里碰到一些怪事。比如在床上睡觉(她睡的是那种老式大床,还带床框的,可以架帐子),睡到半夜,醒来,就能感觉到有个“人”睡在她旁边(之所以说是“人”,因为她都能感觉到这个人的呼吸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他能感觉到那是一个女人(还梳着一条大辫子,不知这是怎么感觉到的),而且没有恶意,只是在暗中观察她。能看到那个“女人”黑夜中的眼睛的闪光。然后她想开灯,拉线,拴在床头的线竟然怎么都摸不到。她也翻不了,就翻过身又睡了!(超强人!!!)
后来她和她妈说这房子的怪事,她妈说她天天不睡觉胡思乱想,她要他妈陪她,他妈说这么大人还要认陪(寒!要我早搬铺盖离家出走了),不答应,她要和她弟弟换房间,她妈说弟弟小,住后面不好照顾,最后她还是住那边了。
   此后,经常有此类事,她也见怪不怪了。最出格的是,有一次半夜竟然凭空有两只手(没身子)在摸她的手,她想:你摸我,我就不能摸你啊。于是反手就抓到摸她的手的手腕,是个女子的手,皮肤还很细嫩。那双手仿佛很诧异竟然还有人能这样做,就反手由握住了他的手腕,还往下按了按,好像是不要乱动,乖乖的意思。接着就消失了。
   后来她就再没碰到过此类事了。
  我堂弟特憨厚一小男孩,家住在下关宝塔桥.他家那边有个公园,靠近大桥,就叫大桥公园.这公园以前一度建设得不错,但后来没落了,很多地方就是荒地,土堆啊杂树啊什么的.
  他有次跟我说,某天在大桥公园里和一帮男孩一起野,在某野地里看到个东西,跑过去一看,是个骷髅头,于是那帮男孩就象踢足球那样轮流踢了啊,等快到家了,他们一脚把那东西踢到垃圾堆里,就分头回家了.我问他害怕不,他说不怕,还笑嘻嘻地,寒呀..
  
第六:南大(很多大学都有这种传说包括大黄的南邮这个就做个代表吧) ,说到南大的故事,确实当年在里面学习的时候听过一些,比如说一般学生晚自习都不去新教的,据说新教会莫名其妙地停电,有一次老教人都满了,不得已去了新教,鬼倒是没有看到,可是由于心理因素,总是学不进去,早早就撤了;还有老图书馆那里,底层的窗户是半截在地面下的,白天走在那里心都毛毛的;还有南园2舍的老鼠精,只闻其声,不见其影,最后使我们一宿舍的人都听怪不怪了。。。
  
  最可怕的是那年冬天,一个刚入校的女生被人杀了并且分尸,这个案子到现在还没破,那时候华侨路派出所的民警把BP机的号码都留给女生,让大家感觉可疑时就和他们联系以便于寻找破案线索。当时我一个人住在龙江,刚刚开发住宅入住的人还不多,记得有民警还问过我有没有在那里听过什么异常的声音或者闻过什么怪味?吓得我只好天天去找同学借宿。一晃快10年了,今天想起来还感觉渗人,希望那个可怜的女生早点安息。
说到南大的故事,确实当年在里面学习的时候听过一些,比如说一般学生晚自习都不去新教的,据说新教会莫名其妙地停电,有一次老教人都满了,不得已去了新教,鬼倒是没有看到,可是由于心理因素,总是学不进去,早早就撤了;还有老图书馆那里,底层的窗户是半截在地面下的,白天走在那里心都毛毛的;还有南园2舍的老鼠精,只闻其声,不见其影,最后使我们一宿舍的人都听怪不怪了。。。
    
  此事是南京著名的119杀人碎尸,至今已经七八年了,没有破案 ,采访过专门处理此事的南京市鼓楼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大队长,他说此事的案件卷宗已经堆了好几间屋子了,至今毫无头绪!
  我同事当时曾“有幸”去南京市公,安,局5处(刑事案件处)采访过,跟法医聊天时,偶尔回头看到桌上赫然摆着一个红色的人头,同事吓死了,问是啥,法医告诉他这就是被分尸的女生的头,已经被煮过了,所以是红色的。杀人犯还把女生的内脏分割好,煮熟,用塑料袋分别整齐的包装好,其中肠子还整齐地叠好了摆放的,,,
  
那个案子是太恐怖了,据说当时医生、屠夫、锅炉工等特殊行业人员都是逐一排查的,因为分尸的手法很娴熟,很符合人体结构,由于会出那么多的血,只有锅炉房里的煤堆可以掩盖罪行。。
   破案的民警想尽了各种办法,都没有一点线索,因为那个女生刚上大一,非常单纯,社会关系简单,没有情杀仇杀等各种理由。我听到一个传言,说最后都请了关亡的人了,女生的灵魂没有来。 那个案子啊,我们都晓得,尤其是信息管理系的应该都知道,呵呵。听说那女生是泰兴人还是泰州人,平时很孤僻的。听说出去遇害那天晚上还把被子放下来,就象一个人睡那一样。发现她的是一个在新街口打扫卫生、的老太太,1996年1月19日还是11月9日清晨(反正大家都说是119碎尸案),她发现一大包东西,还以为占了便宜呢,拿回家一看是包新鲜的肉片,还以为是哪个一大早买的,就准备烧着吃呢,洗的时候突然看到三个手指,把个老太太呵死的了。然后就报案,后来一查才知道是个女人的肉,有5百多片,一看就是很精细的刀功。
  
  后来又在水佐港发现了被抛的其他尸块,数数弄弄听说连前面发现的有一千多片,听说头被很整齐的切下来,然后用高压锅煮过的,煮就煮了这个杀人犯还不把她煮烂掉,就是那种皮肉拉呱着,红红的像是给开水烫伤的那种样子。然后用旅行包包裹得很整齐,各个器官和衣物都摆放得很平整,可以看出来凶手做这些工作时候的细致,心理素质狂高。
  由于当时怕案件公布了引起市民恐慌,一时都没有人知道这个案。只是苦于一点线索都没有,就在报纸上登了认尸启事。
  
  但是在学校可就不同了,和那女生同宿舍的几个女生看她自从出去就没回来,一天两天还可以,这都4、5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课也不来上就有点奇怪了,但也没太多想。说来还巧的是,她们宿舍一个女生这天竟然就破天荒地去买了份《南京日报》来看,大家都知道《南京日报》是党报,学生是没几个有兴趣看的,可她竟然就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连中缝都不放过,于是就看到了认尸启事。当时她们就有点感觉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什么,看那描写的衣物特征和那女生有点相似,当时大家一合计就想去看看。“这个念头按道理说也不应该有的呀,女生嘛胆子都很小的,却鬼使神差就去了。”这是和那女生同宿舍的另一个女生后来跟我们讲这个故事时说的。
  
  去了后,衣服一看就是她的,然后就要认尸。法医好象就建议她们不要进去看,等她家人来吧,说太惨了太恐怖了。那个看报纸的女生坚持要看说好歹同学一场,没准不是呢。当时恐怕都还是希望不是真实的,毕竟同学之间还是有点感情的。其他几个女生没敢进去,就那女生跟着进去才一会就跑了出来,眼泪鼻涕胃液一起啊啊吐起来。“是她是她。”
  这样一说公安就有了一点线索了,然后学校也知道了,家长也来了,然后就要到学校排查,听说在学校设立了一个专案组驻校,一直查这个案子的线索一点都没摸到,什么偷车啊等等的小案子倒是顺带着破了不少。
  
  再说那几个女生回宿舍看她那床就象有个人躺那一样,吓得哦谁都不敢住了,然后把女生借给她们看的小说都还了回去。然后学校安排住暂时到了青岛路上的华达宾馆,后来才把她们又重新安排进了四舍。
  
  这个女生死的时候穿了件红衣服,听说会变成厉鬼,我们在学校的时候没见过厉鬼,倒是同性恋、露淫癖见了不少,而且一到119那天就没人穿红衣服,一般也不单独外出了。97年119的时候听说要杀男的,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呵呵,毕竟那人刀功实在厉害,任谁肯定都不愿意这样子被切吧。
  有推测说这个凶手要不是医生(含医学院的学员),就是屠夫,一个人被切成一千多片哦!你能么?我是不能
第七:花神湖(紫霞湖).这两个地方都是每年必淹死人 在南京的朋友应该都知道宁南小区有个花神湖,具说每年夏天都要死几个人在那里,我的好朋友就是在那个湖边长大的,他家没拆迁前就在现在玉兰山庄的那个位置,听他说,有一年夏天他和几和小伙伴在花神湖边抓黄蟮,不知不觉越来越往湖中心走去,然后他猛然一抬头看到眼前有一个没有头发的老头,他当时也不知道害怕,就问:你是哪个?老人也不理他,他就喊旁边的伙伴看,可是再看的时候,湖面上一片宁静,什么都没有啦。
    去年的七月份有一天下午刚下过一场雨,我那个朋友的叔叔吃完晚饭就拿了衣服说要去游泳,他的老婆就拉住他说:你又不会游泳去哪边游呀?叔叔就说去花神湖,他老婆死活不让他去,叔叔就把衣服放下,说那我出去走走,一直到凌晨叔叔都还没有回来,他老婆就出来找他,在花神湖边看到他放在地上的衣服,就报警了,到了傍晚公安才把他从湖底打捞上来,已经全身乌青,魂归西方了。他老婆就坐在湖边哭:他从来就不会游泳,怎么会想起来去那个鬼地方呀!!!老人们都说七月半花神湖的鬼来找替身啦。我那个朋友从此再也不去花神湖游泳了
    可能写的比较乱,嘿嘿,看不懂的问我好啦
  后面还有哦,我妹的亲身经历
第八:关于卖糕桥(迈皋桥) 很温馨的鬼故事
  
是的,迈皋桥以前是叫做卖糕桥.传说很久很久,有个无儿无女的老婆婆在桥头卖蒸儿糕,这是一种很好吃的南京小吃,过去也有人把它当作奶糕来喂缺奶的孩子.话说老婆婆的蒸儿糕做得很有名,附近方圆十里的人都会去买回去吃,老婆婆的生意总是特别好.但是很奇怪,每次回去清点一天赚的钱,她都会发现里面有一张白纸钱,她也不在意,以为是别人的恶作剧.但是时间长了人总会有好奇心嘛,她就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这么做.结果她发现,每天都有一个年轻女人抱着个孩子来买糕,每次那女人买完糕没多久,纸钱就会出现在她的钱盒子里.后来老婆婆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可能是女人知道以后托梦给她的吧,说那女人以前是附近一户人家的媳妇,临产的时候却因为难产,孩子没生下来就死了,家人把大着肚子的女人埋葬了,却没想到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没死.做了鬼的女人把孩子生了下来,可是她已经是鬼了,没有奶水来喂孩子,只好拿着阴间的纸钱来买婆婆的糕喂孩子.后来传说女人把孩子交给了婆婆,自己从此以后再也没出现,而婆婆把孩子认作儿子,养大了这个孩子.老婆婆卖糕的那座桥,从此以后也就被人叫作卖糕桥,后来慢慢的,后人把它改成了现在这个名字.
  
  我觉得这个故事充满温情,所以,从来也没有对那座桥有什么恐惧感.呵呵.
第九: 集庆门南京人都知道,集庆门附近是很阴的。 她家住的房子实在是太阴冷咯。我以前每天中午都到她家去吃饭休息,只要进了她家的楼梯洞,大夏天的都感到很阴凉。她家的房间除了父母睡的那间大房间以外,其他的客厅、厨房、厕所包括她自己睡的小房间都是长年没有阳光的。我们平时去了都会只呆在她父母的房间里。
  
   我这个同学的身体不是很好,贫血,而且看上去病恹恹的。她有天突然告诉我,在家里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了。说经常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眼睛的余光会看到客厅的桌子那里坐着一个穿白衣服的人。看不清楚轮廓,只能看到一个人坐在那里。
  
   我一开始不是很相信,她自己也不觉得有什么。后来有一天,她告诉我早晨水的昏昏沉沉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人站在她的房门口看着她。个子看上去很高。她以为是她奶奶要去工作了,看她睡得如何,就没有吱声,继续翻身睡了。但是醒过来突然想起来,她奶奶的身高只有一米四几,根本没有一米八几那么高。她吓了一身冷汗,跑到学校来就告诉我这个事情。我也没有当回事,当天中午还是继续去她家里吃饭。
   然后事情就发生了……
我吃了饭之后,一个人在厨房里洗脸,我同学和另外一个不知情的同学在客厅里聊天,厨房和客厅之间的门是虚掩着的,然后我低着头洗脸的迷迷糊糊时候,突然发现我的左侧有个女人正低着头看我,还是笑着的。我连忙抬头看,发现那两个人还是站在客厅里聊天,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当时我就懵了。
   然后立刻意识到,我撞邪了,但还是不甘心,问那两个人谁跑来看我洗脸的,结果他们都一脸奇怪,说,谁要去看你洗脸啊?
   我就很大胆的朝着天花板骂了一句:tmd,看什么看啊?!
   后来我们离开家坐车去学校的时候,我就莫名其妙被汽车门夹到了。
   回家以后我越想越离奇,就把这个实情告诉我姨妈,她是懂一些这个东西的。她问我我同学家门的朝向,然后问附近是不是有庙宇,我说有。我姨妈就告诉我,一般在住宅小区内有寺庙的话,那附近肯定有什么需要被镇住的东西。
   我寒。。。后来我就一直力劝我同学一定要带一个护身的东西在身上,玉佩之类的。结果春节的时候,她又在她家的厕所里面看到那东西了,我巨寒。。。。。
   匆匆忙忙就毕业了,也不晓得她家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来也就很少跟她联络了 就是在现在的河西.奥体中心那段路.周围n多住宅区的.
  那地先后开了利德隆,诺玛特好象还有苏果等大型超市.但奇怪的是,最后都以关门结束.按常理说,那地是开超市的黄金地段啊.周围一圈一圈的住宅区.不知道为什么全都倒了.
  前段时间过去看了下,那地现在又改开苏宁了.还好不是超市...不然搞不好又要歇业了.
  还有人知道什么“内情“啊?
  我家原来住那地附近.以前挺荒凉的.晚上经常有鬼火飘啊飘的.
第十: 月牙湖(以前有很多古墓的) 我现在在北京工作,2000-2001年的时候在一家台资公司坐办公室,公司是做房地产营销的,就是那种给已盖好的楼盘做包装做销售的。接的个案都比较高档,办公区就设立在月牙湖,具体哪个小区我就不说了。年龄大一点的人都知道,月牙繁华起来是这几年的事,以前也是坟地荒郊之类的地方。
  我是很相信古怪的事情,没有什么原因,只是觉得相信比不信好玩,毕竟有意外有奇迹人生才有趣。但我的八字比较重,也比较有佛缘(后来皈依做了居士,但那个时候还不是,只是偶尔带带护身符),基本上没有看见过什么东西(偶尔会看见幽灵,后面会提到),胆子也就算是女生中很大的了。此外就是感觉和预感很敏锐,常常能够分辨一个地方干净还是不干净,甚至有时候某件事情的发生。
  言归正传,月牙湖那一片还是比较大的,2000年的时候已经住人的小区大概有五六个(记不太清了,如果说错了请别较真),有的小区给人感觉很好,有的就阴阴的,七月份也有种凉气。站在小区口我就能感到。但是我公司所在的那个小区很奇怪,有时候感觉很好,有时候感觉不好,总不能确定。
  它是同期小区中比较新的一个,也相对高级一些,都是六层楼的建筑,跃层,一层有两户,也就是说一幢楼有六户人家。当时时兴买期房,由于这里价格高,现房交付后入住率大概也就30-40%,显得很空旷。
  公司在12号楼租了一套房子,一楼的,也是跃层,楼上是宿舍,住上海过来的骨干(忘了说了,公司总部在上海,南京是办事处,属于那种里接了个案在哪设办事处的),楼下是办公室。
  每周一的人最多,销售员都要过来开晨会,平时就两个人固定坐办公室,一个是我,另一个是做市场分析的女孩。有时候去的早可以碰到尚未去楼盘现场的上海同事。一个负责华东地区的老板每半个月会过来,呆上十天半个月的,此公大约30岁左右,台湾本土人,是台湾人中少有的相当英俊的一类,身高在185左右,长相很有型。放荡程度也非同一般,几乎天天拈花惹草。夫人是个女强人,在美国打拼,有两个女儿,因为他在大陆荒唐的实在不象话了,夫人就把小女儿(大概两岁不到)送到他身边,以此制约。于是公司又请了一个阿姨,专门负责照顾小姐,并且给上海同事做饭。
  阿姨是南京人,个子高大,为人挺不错的,我们两个坐办公室的都比较闲,把老板伺候的去楼盘后就基本没事了,经常和阿姨聊天。阿姨是个寡妇,守寡大概有十七八年,是人们常说的“阴阳眼”,能看见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会看手相,算命。原本在公司里就隐约有些传说,自从她来了以后,算是正式揭开了帷幕。
先是做市场分析的女孩,是个读中文的,一脑袋玫瑰梦,天天要阿姨给她算婚姻走向,她谈了个世家子弟,但是长辈都不喜欢她,整天苦恼。(后来她很快辞职了,是回去做少奶奶,还是换了男友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算命,她就在公司逗留到很晚,上海同事和老板都是风流人物,有时候回来吃个饭再出去,有时候干脆很晚才回来吃饭,有的是时间让她们说悄悄话。
  后来有一天她就对我说,房子里不干净,晚上只有阿姨、小姐和她三个人在楼下的小姐房间里聊天,却经常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还有人上楼梯的声音。也不可能是隔音的问题,因为这幢楼里统共只有我们一家租户。
  我当时一笑置之,以后因为行政管理上的事,我开始经常往楼盘跑,阿姨如果出去买菜或者带小姐玩,就变成她一个人在办公室,于是很快就辞了职,另走还郑重其事的和我说这件事。
  她走了以后不知怎的谣言开始扩大,先是上海女同事疑神疑鬼,接着连不常来的业务员都知道了。说的玄乎的很,什么没有人,房门会自动开关,晚间入夜以后,会听见有人在客厅里跳绳,阿姨更是神秘的告诉我她曾经看见过在这里捣乱的“东西”,她很怕他们,都不敢出声。
  为此,老板特地开了一次会,坚决制止这种胡言乱语的传播,他口气非常严厉的说:“根本是无稽之谈吗,我就不相信,没有人,门会自己开,怎么可能呢?”
  就在他说这句话的同时,大家听见嗒的一声响,房间大门的把手动了一下,好象有谁拧的似的,然后门就开了。
  这一幕是我亲眼看见的,没有任何一点夸张的成分,就记得当时所有人都怔了,整个会场安静的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门大概开了一半就停了。
  需要说明的是,这房子是有电话大门的,即必须开了大门,才能进到楼道里来,再开具体哪一套房子的门。开大门的声音非常巨大,我们在一楼,无论如何都能听见。
  当时绝对没有开大门,而房间的锁相当高级,事后让物业检查,也没有任何毛病,关上之后,如果没有人开,绝不可能自己开(后来也换过一把锁,但是问题并没有解决)。
  最后老板只能底气不足的宣布不许大家再议论,当然效果是适得其反的。而且不知道是触怒了“邻居”还是大家疑心生暗鬼的原因,更奇怪更让人害怕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发生了。
佛教徒分为在家和出家修行两种,出家的不用解释了,皈依后在家修行的称为居士,可受戒可不受戒,遵守的东东没有出家人多,当然修成正果就更难了。
  再说上海的同事,长住在南京的有四人,两男两女,性格迥异,各有特色,在后面的叙述中,我会按各人特点给他们安个外号。整套房子共有三个带厕所的浴室,楼上两个,一个是在主卧里,一个在过道,楼下一个,就在小姐房间的旁边。
  两位女士使用楼上的浴室,男士使用楼下的,小姐和老板自然是使用套间里的。但是阿姨平时很少带小姐用那个浴室,而是不嫌麻烦的买了个小澡盆,放在楼下浴室的浴缸里,我没问过她,她却主动和我说,套间里的浴室阴气太重,小孩子不好进去的。我去看过一次,因为是套间,光线十分阴暗,不说是否有阴气,单说布局,处在主卧的一角,门直对着床头,从风水上来说也是不好的。不知道设计者当初是怎么考虑的(设计师不是台湾就是香港的,不会不懂这些)
  两位女士一个是个假小子,平时总穿男装,性格大大咧咧的,但挺漂亮,另一个是没有什么姿色的老姑娘,八卦且琐碎,两个人一起住了那么久,竟然相安无事,也算是个奇迹。但有一点两人相同,就是都有神经衰弱的毛病,天天晚上要弄到2、3点钟才睡,而且一点声音就会被惊醒。
  这天老姑娘下班回来(他们四个人负责的楼盘不同,因此不在一个地方上班),刚上楼就听见浴室里有唱歌的声音,知道是假小子先回来在洗澡,于是就进房间休息,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总不见她洗完,就出门看看,发现浴室门已经开了,虚掩着,就进去,里面雾气腾腾,显然是刚用完不久。等她办完事情,出来一看,仍然不见假小子,就下楼问阿姨是不是开饭了,阿姨回答假小子还没回来,老姑娘大吃一惊,便说刚才明明有人在使用浴室的,把阿姨吓了一跳,两人又满楼找了一通,确认没有人,但浴室里的水汽、水渍是无法解释的。
  当天晚上等大家都回来了(除了老板),老姑娘谈起此事,众人又议论一番,仍然没有结果,晚上就早早休息了。
  两位女士自然睡不着,就继续讨论一些灵异的事情,大概过了十二点,听见楼下的门开了,老板步履沉重的到杂物间换鞋,再上楼,开卧室门,进去后碰上门,重重的倒在床上。两人一直在屏住呼吸听动静,然后开始议论他的风流故事,其中语言就不用多说了。等到次日早晨起来上班,我也到了,两人才发现老板不在房间里,而且床单十分平整,没有人睡过的痕迹,也就是说老板根本没回来!于是都花容失色,一口咬定昨天晚上绝对听见有人进来过。而且阿姨也发现楼梯上的壁灯被打开了(她每天晚上要检查过所有的灯后才睡觉)。两个人就开始了长久的失眠,巴不得有事回上海去才松一口气。 两位男士中,年纪稍大眉目清秀的那个是标准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勤勤恳恳的工作赚钱,很少出去泡吧什么的。另外一个小一点的是个性格活泼的大男孩,去过的地方多,遇到的稀奇事更多,那就要另开一个新帖说了,现在还是说公司里的事。
  公司里有一台电脑,平时只有我和大男孩用的多,我是白天用来打打报表,收发E-MAIL什么的,他是晚上用来打游戏或者看小说。
  电脑是原装机,配有UPS,我每天下班时都会切断电源,但是大男孩晚上用的时候总说我没有关机,因为彼此关系比较好,平时又胡闹惯了,一般不放在心上,直到他说的多了,我才认真和他理论,更何况我确实每天都仔细检查过了断电后才走的,而且是关了接线板的电源。
  有一天他回来的稍早,阿姨还在烧饭,其它人都没回来,他先直奔电脑,看到确实是关机的,大概心里嘀咕我终于记得关机之类的,但是就在他还没有转身的时候,听见传真机响了一声(我下班时会把传真机转成自动接收状态,有声音就表示有传真进来了),他也没在意,但是紧接着,电脑的UPS亮了,随即开机,进入了WINDOWS启动画面。
  据他说他怔在那里好半天,也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后来又查看了传真机,并没有什么传真件进来(有来电显示,即使对方发送失败,只要拨通过就能看出来),后来他留心了好几次,发现电脑自动开机之谜就在这里。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就不知道了。
  后来我请教过懂行的朋友,说确实可以通过传真机控制电脑的开关乃至接线板的开关,但是一定要做好改装,而且是比较复杂的改装。问题是,电脑是我到公司以后买的,除了大男孩和我,其它人都基本完全是外行,他老先生的技术好象也不怎么高明,除非电脑在买来时就已经做了改装,那就只能解释为电脑公司的人闲着没事干了。
接着说,大男孩晚上一直呆在电脑前面,或者玩游戏,或者看小说,有时候我在家上网的话,两个人就聊上几句,互相推荐喜欢的小说。有一天我向他推荐了一部耽美小说,他一口气看到一点钟,欲罢不能,但是被隔壁一幢楼的装修声音吵的不行,就有点生气,起来以后到窗口看了看,记住是哪一楼传出的声音,还有电钻的火花,就是隔壁一幢,不是11号就是13号,回来还在网上对我说,让我提醒他记得明天去投诉,哪有到深更半夜还装修的。
  第二天我记着提醒,他自己也没忘,上班前就跑到物业投诉,结果物业的回答却是:那两幢房子根本没有卖出去。他不相信,又让我去看了一次,果然空空的,完全没有装修的痕迹(在外面看的,没有大门钥匙进不去)
  如果是只看见过一次,还可以解释为他上网太久产生幻觉,但接下来的几天,他天天晚上都能看见,还把另一位男士叫来一起看,果然没错。而装修的时间逐日递减,不到一周后就完全结束了,就象房子装好了,开始住人了。不过,直到我离开那里,那两幢房子也没卖出去。最惊心动魄的事情发生在老姑娘休假回上海,因为财务审计方面的事情,总部的财务总监到南京来出差,是一个40岁左右,非常温婉的美妇人,脾气好的不象话。她晚上是很早就睡觉的,其它人还在外面看碟,她就一个人进屋休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听见四周一点声音也没有,她想翻个身,另外看看假小子睡了没有,但是却翻不动,好象被什么压住一样,再一看,床脚站着一个“人”,拽着她盖的毯子,她把眼睛睁了又闭,闭了又睁,确定不是在做梦,顿时害怕的不行,又喊不出声。僵持了好半天,终于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喊声,幸亏外面碟已经放完,大家准备睡觉,所以声音不大也还是听见了。
  假小子第一个跑过来,想开门,门却打不开,好象被反锁一样,再拿钥匙过来,也还是打不开,再喊美女的名字,里面也没有反应,生怕出事,于是两位男士从客厅拎了老板的健身哑铃,生生把门给砸开。
  砸开以后,三个人同时往房里一看,有两个都看见了床脚的“人”(大男孩没看见,他也是八字比较重的),假小子还喊了一声“什么人”,但是再一转眼人就不见了,美女顿时就能动,能说话了。有三个人同时看见,不见得都是幻觉罢,当夜两个女士都不敢睡了,就开着门说了一夜话(当然门也关不上了)
随着怪事的层出不穷,我在那里也呆了有一年多,很有意思的一点是,公司因为财力还算雄厚,管理人员,骨干业务人员水平都不错,在上海、华东、华南部分地区的业绩一直都挺好,唯独在南京进展不顺,代理的高中低档楼盘,没有一个卖出好成绩的,终于在2002年的时候全线撤离南京。我和一些上海同事还保持联系,知道他们在昆山、苏州、靖江等地开拓新局面,干的有声有色,只有南京,最终还是放弃了。
  公司里有灵异现象还是小事,业绩不好才是关系大家生死的大事,当销售情况不容乐观的时候,精明的业务人员明的暗的纷纷离开,但没让我想到的是,第一个辞职的却是阿姨。
  
  夏天的时候,屋子里总是很凉快,不用开空调也很舒服。一天中午,又是周末,工作很闲,阿姨出去了一会之后,带了她的儿子回来,是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个子很高,其它方面就普通的紧了。
  这就不得不简单说说阿姨的家事,她早年守寡,丈夫原来也是打架生事的混混,最后死于非命,却不是因为和人乱砍,而是喜欢上另外一个女人,最后被她连累死的(说到如何连累时,阿姨一脸神秘,用词晦涩,吞吞吐吐,巫术、魔魇,随便去猜好了,反正是不可说,不可说的,听归听,别当真就行了),临死的时候嘱咐阿姨小心带大儿子,不要被他再牵累。幸好儿子长大还算本分,只是喜欢骑骑摩托车。但这点也很让阿姨担心,她常说儿子名字起的不好,带有凶器,易折而不长久。
  儿子在公司没坐多久就走了,走的时候还有个女孩来找他,说是他朋友的女友,还告诉阿姨晚上不回家吃饭,要去白马公园有个聚会。
  下午的时候阿姨出去买菜,接小姐,就留我一个在公司,大概四点多钟的时候变了天,好象要下雷阵雨一样,风很大,我就上二楼把窗子都关起来。
  下楼坐了一会后,天阴的更厉害了,屋里光线很差,我就开了灯,这时候就听见楼上乒乒乓乓声音大作,就象窗户没关被风吹打的声音一样。
  要知道,这屋里的窗子是拉窗,即使没有关上,也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何况刚才我已经很仔细的检查过,退一步说,纵然有一扇真的没关,也不会这样啊。就在我想上楼去看看的时候,天花板上又传来十分沉闷的声音,我脑子里不知怎么就跳出一个字:兽。当时给我的感觉就象有一头猛兽被关在房间里,想法设法的想跑出来,窗户、地板一起在震动,风声中隐约夹杂着奇怪的啸声。也可能是心理作用的原因,我总觉得空气里有点腥味,总之当时是渗的厉害,虽然一向胆大,不至于立刻逃出屋子,但要让我一个人再上去看看,还是不敢的。
  我家里有几串佛珠,都是高僧开过光的,我妈让我天天戴着,但是我忘性奇大,三天两头都记不得。偏巧那天戴了,就一边数珠子一边背诵心经。然后就听见头上的声音绕来绕去,始终没下来。
  过了半个多小时,阿姨带着小姐回来了,一进屋就听见声音,问我:“楼上窗子没关啊。”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原有无形的压力立刻没了,就说“关上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和阿姨一起上了楼,这时候大雨落了下来,风更大,但是一上了楼,顿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窗子、门都关的好好的,没有一点开合过的痕迹。
  雷阵雨也就下了一个小时不到,等彩虹出来的时候我就回家了。第二天再到公司就没有看见阿姨,之后就知道她辞职回了家。我一直没和她联系,大概过了好几个月,才从另一个同事那得知她的电话,打过去聊了几句,知道一切平安,约了过年的时候去玩,也就搁下了。
  只是三两天之后,我在南京一个非常知名的大网站和扬子晚报上看到一则报道。
  那个网站有个很大的讨论版,实际上是个 “飞车党”聚集地,都是二十上来的小年青,每天午夜时分在白马公园附近骑禁止上路的公路赛,经常发生车祸,往往一死两命(骑一个带一个),南京警方下了大力整治过好几次,才终于宣告结束。这则报道上说的就是一个二十岁的男孩借了朋友的车和人比赛,发生车祸,当场死亡,同时死亡的还有坐在后座上的,他当日满十六岁的女友。而那个女友,就是来找阿姨儿子的女孩。(有什么联系吗?有吗?没有吗?呵呵,自己胡思乱想去吧)
  很快公司就搬离了月牙湖,也就没有再出现什么奇特的事情,我在2001年底换了工作,再要讲的,就是新的奇怪事件了。随着怪事的层出不穷,我在那里也呆了有一年多,很有意思的一点是,公司因为财力还算雄厚,管理人员,骨干业务人员水平都不错,在上海、华东、华南部分地区的业绩一直都挺好,唯独在南京进展不顺,代理的高中低档楼盘,没有一个卖出好成绩的,终于在2002年的时候全线撤离南京。我和一些上海同事还保持联系,知道他们在昆山、苏州、靖江等地开拓新局面,干的有声有色,只有南京,最终还是放弃了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07

·三夜の<青岛鬼楼的传说>
05年1月8日,一次外出回家,那晚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我打车回家,我再和司机聊天时,不经意间我问道司机知不知道25中斜对面,肯德基上面的那栋鬼楼,司机先是用很惊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随后问道,你才知道吗?我说我知道了有2个月了.后来那位司机语出惊人,说道:我就是以前住在那栋楼里的.

    我当时看到司机镇静的目光,让我相信他不是在说着玩,他随后告诉我那栋楼是在半年前开始闹得鬼,至于说什么2年前开始闹鬼什么的,纯属扯淡"!那位司机告诉我,他住近那栋楼的时候,他们楼上并没有死过或自杀过什么人,只是楼顶的房子,有3户,当时有两户是空的"半年前的某天,晚上突然有了哭泣声,声音之大令人难以想象,本来楼上的住户并不在意,可是时间一长,大家就觉得不对了"几天后,晚上12点以后,楼顶一间口的房间,再次响起了凄惨的哭声,楼上几位胆大的男士就去了那件哭泣的房间(也就是一直到现在闹鬼的房间),由于房间们锁住了,所以根本进不去,只能透过窗户看里面,随后接下来的就说令人难以置信,并且就是大家搬走的原因了,他们透过窗户,看到了房间里面有位穿着白色睡衣,轻飘飘的向他们几个人漂了过来(我问司机不是穿红衣服吗?他说那纯是造谣),他们几个人,像疯了一样就这样一哄而散,经过那晚,楼上住的就剩两家,没过几天又走了一家,仅剩的一家是以为老太太和以为老大爷,两人年近75,对于这些见得多了,并不是太害怕,可是有次晚上,二老的家里突然电视开了,并且怎么都关不上,电话也响不停,接了也响,他们明白是该走得时候了.

    就这样第二天仅剩的一家也这样走了,该楼的房间由此大跌,从本来6000到7000一平方跌倒3500一平方,后来跌倒了现在5万一套房子,而房产中介,不能眼中中的看着房子就这样在跌下去,就报了案,**也很重视这次案件,随后在一次夜晚派遣数名民警,夜晚驻留在房子里,结果晚上哭声响起,民警们,将该楼所有房间查便,但是并没有见到人,就这样**知道这栋楼所发生的一切,已经是超自然现象了,第二天在1楼处安排了一位拾荒的老大爷住在一楼,好来防止有人不信邪进入到该楼.(此时我不明白问了司机一句,那那位拾荒者不怕吗?司机告诉我,这位拾荒者年纪以大,在青岛依靠拾荒生活,在这里他无家可归,而他对于生死看的更是比我们共透,试问一个连生死都可以看的很透的人,会怕鬼吗?)不知不觉我已经到了家,与这位司机拜别后,我明白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一种难以置信的沧桑,后来听别人说,只要见过鬼的人,眼里总会有一种让人看不到的沧桑,我没有去过那座传说中的鬼楼,但是我得朋友很多去过,虽然大家都没什么事发生,但是去过的,都后悔去,说里面其可怕度,简直就像是在e空间,我也想告诫那些不信鬼神之说的人,不信归不信但是千万不要尝试去那座楼,因为去了就抱着出不来的打算吧。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07

·四夜の《高雄中学鬼故事》
我是高雄某教会中学毕业的,嗯......对!就是那个每年年底前都会发行「赎罪券」的那个学校。说来也是奇怪,我家住高雄市区,但是我印象中好像大多时候 都是住校。 宿舍位於操场旁边不远,一栋两层楼的建筑物,楼上一律是国中部,楼下则有几间是给高中部同学。有些品行比较优良的高中同学,就会被派去国中生寝室当室长做威做福的,我是属於比较顽劣的份子,所以从没当过室长,「所长」到干过几回,厕所所长啦! 我住的寝室就在离宿舍玄关不远的地方,由於风水不错,在某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遥遥相对的女生宿舍,在那个一触即发的年纪里,我的床位可是大家垂涎等待的黄金地段。当然老实说,我有用高倍数的望远镜用力的瞧过,结果啥也没见著,只有一格格紧闭的窗户。在炙热的炎暑,南部恶毒的阳光下,始终没看他们开过窗户,这是一直令我纳闷的地方。 每当晚上十点熄灯就寝後,挂上蚊帐,从朦胧的夜色中远眺著心目中伊人所住的寝室,趁著星光及月色,总掩不住那由内而外绮情的遐思。就这样在大考小考不断及大学联考的重重压力下,总是藉著这样的片刻,而获得了深沈心灵处的暂时纾解。 放榜後,打包起行李,又搬到了北部的另一家教会学校,还好那里并不发行赎罪券。美女如云逗得我是心花怒放,所以也逐渐的淡忘了那段青涩的年代,及独自痴情的夜晚。寒暑假总会尽义务似的回南部家中,才跟老爸老妈打过招呼不久,就丢下行李飞奔出门,去找高中的难友们叙旧。可是行李还没等放软,就又随便牵拖个理由北上了。 从这样断断续续的跟高中母校接触中,才晓得原来我那个时代黄金般的床位,现在已经变成了「狗屎床位」,而且人人畏惧。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学校里有个神父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某个黑夜,在我住过的那个床位窗户外的榕树上吊,尸体在黑夜的风中荡呀荡的,一直到了隔天凌晨,才被住在楼上准备出门参加弥撒的一位修士发觉。 这位上吊神父,有在晚上就寝前出门散步的习惯,所以每到夜晚听到窗外的轻微响声,总会情不自禁的将棉被紧紧裹住,深怕有个三长两短的蒙主恩招。後来有位从国中部直升高中部的一位铁齿学弟,力排众议的争取到了那个床位。住了半个学期也没有听说什么风吹草动的,相安无事下,也就继续的做我以前做过的春秋大梦。 就在某个熄灯就寝後,这位学弟拖著疲惫的步伐,从自修室一路上腋下夹著课本及模拟考卷,睡眼模糊的进入寝室,打开内务柜,漫不经心的整理著;忽然一阵冷风,从领口吹入,心中的一种莫名感觉,令头皮到脚底的毛孔都竖了起来,眼角的馀光撇见窗外漂浮著一颗圆形物体,慢慢的转过头来,眼神由模糊慢慢的转为清晰,竟然是一个小孩子的头,带著浅浅的微笑,还慢慢的说:『哥哥!你吓著了没?』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08

·五夜の<把血擦干>·
三峡早过了,也没什么希奇的,我反而对丰都鬼城有了向往,真想去看看。
  我站再船尾,看着江面,等待着丰都的到达。风很大,但是一点也没吹到心里,心还是那样热乎乎的。这时候,来了个人,听口音是四川人。我走过去问他:“请问丰都还有多久才到?”他愣在了那里好久才说:“我不晓得,没听说过丰都!”听口音,绝对是四川人,怎么会连丰都都不知道?看来,是不是。。。。。。天渐渐黑下来了,可到现在,我连个小镇都没看见,更不用说丰都了。看来我再天黑前是看不到了,心里不免有些遗憾,我叹了口气,跟着,风也吹进了心里,凉的很。  回到舱里,里面的人或睡,或躺,或看电视,都似乎与世隔绝,把别人当作透明的,一副惟我独尊的样子。我轻轻地走到自己床位,两手再两张床上一撑,坐到了床上,尽量不去侵犯他们。我睡再上铺,我讨厌上铺。我顺手拿起上船前买的《读者》看了起来,可是却一点看书的心思都没有,因为我还在想着丰都。  越来越晚了,睡觉的人早进入了自己心里的世界,躺着的,看电视的,也都去寻找梦里的人儿了。我还在翻着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的书,我也想到梦里去看丰都,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似乎感觉到丰都就在眼前了,因为我感觉到了船在慢慢靠岸。外面的广播响了:“旅客同志们,本次客船已到达丰都码头,请下船的旅客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船!”我一越而起,以最快的速度跳到地上,冲到舱外,可是我失望了,外面的天空漆黑一片,除了船上和码头外,山上似乎有雾,零星的亮着几点“灯光”,模模糊糊,若隐若现,说不出的诡秘,我的心又凉了几许。  我紧了紧衣服,看着上下船的人们,也没什么特别,于是又把目光投向了黑雾中的山城,去感受鬼城的凄凉。灯光少了几个,在下山通向码头的路上,突然出现了两个红点,向码头奔过来,但又仿佛是飘过来。我的眼睛大了,心也似乎不乐意呆在胸腔里,一个劲地想蹦到外面来。近了,她们到了码头,她们不是奔,也不是飘,是走,安安静静地走,但是,能走那么快嘛?更何况,她们似乎并不累。  船又开了,我重新回到船舱,与世隔绝的人们唯一的变化就是翻了身。而船舱又多了两个人-----在丰都上船的两个女孩子,似乎是两姐妹,很漂亮的两姐妹,和她们的眼睛相对,一股凉意从我的眼睛直透心底,甚至整个船舱也随着她们的眼光渐渐的凉了下来,因为那些睡着的人们也都裹紧了毛毯,她们进来前,他们是什么也没盖的。  她们只买了一个铺位,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什么话也没说,也都进入了自己的世界。我看着她们,因为她们的漂亮,忍不住开了腔:“你们去重庆?”过了半天,一个声音又从我的耳朵凉透了我的全身:“是的!”是那个看起来大点的女孩子说的,我打了个寒颤:“呵呵,咱同路,真好!呵呵,好冷!”“冷就睡觉去!”这句话就象命令一样,使我难以抗拒,于是我就上了那个该死的上铺,这时候的船舱,就仿佛是夏天的冬夜,我裹紧了毛毯,眼睛越来越重,接着周公就来接我了。。。。。。  “去,把血擦掉。去,把血擦掉。去,把血擦掉。。。。。。!”同样的一句话,一个劲地往我耳朵里钻,感觉就象睡在了冰天雪地里一般,我打了个喷嚏,揉了揉眼睛。灯还亮着,但是很弱,因为灯管上结了冰,真不可思议,灯管那么强的热量居然结了冰?谁相信呀,可是我不得不信,虽然眼睛有时候会骗自己,但是这次绝骗不了我,因为事实正在我的眼前。我来不及惊呆,急切想知道那两姐妹怎么样了。可是哪里有她们的人影,床上整整齐齐,根本就没人睡过。我再向其他的床位看------这回我再怎么来不及也要惊呆了------每个床上都是猩红一片,但是没有流动,因为已经冻起来了,突然,梦中的话又响了:“去,把血擦掉。。。。。。!”唉,我总是无法抗拒这个声音,因为我发觉我已经在照着做了。血已经冻起来了,很硬,很凉,连冰都会感到自愧不如。过了好久,终于把所有的血都扔进了江里。扔完最后一块,我不敢回舱里了,想在甲板上热乎热乎。  我慢慢地走到了船尾,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背着风点燃一只烟,可是没抽几口就抽不动了,火也熄了。我扔掉烟,正在纳闷,突然觉得背后有人在挖我,可是我却无法回头,但也没感到痛,跟着,我就看到不断的有东西被抛到江里-----肉,骨头,心脏,肝脏,肺,肾,肠子,手,接着我就站不住了,因为我看到一只脚飞到了江里,跟着又一只,最后,我再也看不到东西抛下去了-----我的头飞在了空中,正向江中飞去。在我的头落江前的一刹那,我看到了,我听到了------我看到了整条船说不出的诡秘,阴森,一个船员站在我刚才所在位置的后面;我听到了:“去,把血擦干!。。。。。。”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08

偶来送上点小点心~~~
1.暗抚 的手     
小孩生日,爸爸妈妈很开心, 于是帮他拍录像. 小孩在床上跳啊,跳啊...     
却不小心摔到地上死了.     

爸爸妈妈很伤心     

过了几个月,他们那出录影带重看的时候发现     

有一只沾满血的手抓着小孩的头发,一上一下,一上一下,最后把小孩往地上一丢     

 2、红丝带     

一位医生在做完急诊后已是午夜,正准备回家。走到电梯门口,见一女护士,便一同乘电梯下楼,可电梯到了一楼还不停,一直向下。到了B3时,门开了,电梯门开了,一个小女孩出现在他们眼前,低着头说要搭电梯。医生见状急忙关上电梯门,护士奇怪地问:“为什么不让她上来。”医生说:“B3是我们医院的停尸房,医院给每个尸体的右手都绑了一根红丝带,她的右手,他的右手有一根红丝带……”护士听了,渐渐伸出右手,阴笑一声说:“是不是……这样的一根红绳啊?     

3、我们是一家人     

去年,那是一个雨夜,我在国道上拦了一辆车回重庆,现在回想一下,那应该是辆很破的老式客车,车子很空,在车子的最后一排坐着一位少女,她旁边有一排空座,我走过去问她:“这个位子我可以坐吗?”她微笑的点了点头,她很美,美得有点让人惊讶,她穿着一条素色的长裙,出于一种男人的本性,于是我便和她聊了起来,我和她聊了一些我的往事。她听的很入神,讲到情深之处她还有一些感触,接着她的话匣子也打开了,她说:“我今年22 岁,小时候很苦,在我五岁生日那天,爸爸突然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明天妈妈就会离开我们,叫我千万不要伤心,那时我还小,并没有在意。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听到妈妈过世的噩耗,我用一种诧异的神看着爸爸,他只是对我苦苦地笑。就这样爸爸、我和弟弟三人又过了几年,在我十岁生日那天,晚上爸爸泪流满面的对我说:“明天弟弟也要离开我们了”。我问:“弟弟要到哪里去?”爸爸说:“弟弟到妈妈那里去。”那时我也没有在意。     

第二天,弟弟莫名其妙地离开了人世,我感到了恐惧,去找爸爸,爸爸用一种冷漠的眼光看着我,一句话也没有,接下来这几年,我过得不错,可是在我十五岁生日那天,早上爸爸把家里的一切都打点好,他为我过了生日,晚上他突然对我说:“明天爸爸也要离开你了,你要好好的过以后的日子。”他把一份信交到我手里,对我 说:“等20岁生日那时,你打开信,一切的一切都会有答案。”我很害怕,我怕爸爸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第二天爸爸真的离我而去,在河边,他们找到他的尸体。     

说着说着,她哽咽了,她继续说到:“就这样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着,又过了三年,阿刚走进了我的生命中,我很爱他,我们住在了一起,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忽然有一天阿刚不见了,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他,我心碎了。终于熬到了二十岁,生日那天晚上,我打开了那份爸爸留给我的信,信是这样写的:莲儿,我知道这几年你很苦,但是在你18岁时,你会认识一个男人,但是一年后他也会离开你,你不用去找他,因为你根本就找不到他,明天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我听到这里,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我又问了她一次,“你今年几岁?”她告诉我:“22岁,现在家里人对我都很好。”忽然间我出了一身冷汗,才注意到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找我买票,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人的脸上毫无表情,我试着向窗外望去,雨下得很大,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大声问司机:“车到哪了?”司机不答。他好象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我猛然转头想找那个女孩,她不在了,我又四周 看了一下,她已坐到了我的另一边。     

“司机停车!!!!”我大喊,车子停了下来,我拼命地跳了下去,踩了个空,重重地摔在了水坑里,我顿时失去了感觉,只恍惚间发觉自己在飘。     

第二天,有车从路边经过,发现了我,我醒了过来抓住身边的一个人问:“我还 活着吗?”他们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     

4、我知道你看见什么了     
   在一所学校里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学校有一幢女生宿舍楼很旧了,因为住的人不多,所以学校也没整修。这幢楼里有三分之一的房间都空关着。小$和小#是刚住进来的新生。第一天晚上 深夜她们隐约听到有很凄惨的哭声从走廊传来,以后几天每晚都是这样,听得令人毛骨悚然无法入睡。于是她们就向学姐们说起这件事。开始同学们一口否认有这种事,但经不住小$和小#的追问,终于说出原来在这楼里某一间寝室曾有一个女生上吊自杀了。小$是一个无神论者,一听这话就不信了,她说:“晚上的哭声肯定是有人装神弄鬼,今晚我就去拆穿她!”说着她就离开了。胆小的小#还没反应过来,但学姐们的话并没讲完,后来的话只有小#听到了。这天晚上小$和小#都没睡着,半夜十二点刚过,隐约的哭声又飘来了,咿咿--呀呀--,令人寒毛倒竖。小$对小#说:“我们去找找吧。”便拉着小#寻声走去。小#早已面如纸色,木木的由小$牵着走。深夜的宿舍走廊弥漫着鬼魅的气息,几盏忽明忽暗的小灯照着,把她们的身影长长的拖在地上。她们巡着这哭声来到了四楼。这层楼面几乎所有的房间都关着。在这里哭声听起来更凄惨,更恐怖。现在连小$也有点害怕了。她们来到一间寝室门前,这里就是传出哭声的地方。这间寝室显然已空关了很久,门上斑驳的旧漆和一些蜘蛛网表明这里好多年没人料理了。     
   
这时恐怖的哭声突然停止了,留下死一般的寂静。小$定了定神,看了一眼发抖的小#,然后用力推门,但是门锁得死死的,根本推不开。小#颤抖的说:“我--我们回去吧,我好--好怕!”小$根本不听,她发现这扇门的锁是老式的,有一个小指指甲般大小的钥匙孔。于是她就把眼睛对着钥匙孔朝里看,只看到血红的一片,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她揉了揉眼睛再朝孔里看去,依旧是一片血一样的红色。她喃 喃的说:“怎么尽是一片红色呢?”   

听到这话的小#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发青的嘴唇颤抖的说:“学姐说,那女生吊 死的时候--眼睛被血染红了--小$,她的眼珠是红色的!!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09

·六夜の<不要随便喝水...>·
为了上班方便,我和好友林红一起在城郊的居民区租了套房子,地方倒宽敞,就是太过安静了。白天很少见居民溜达,到了晚上静的听不见一点人声。我和林红虽然是同学兼好友,住在一起才发现她被娇惯的不行,林红从来不喝自来水,她说自来水不卫生,即使煮开,上面仍会浮着水碱,看着就让人恶心,她宁可渴死,也不喝。

     没办法,我们只好挤出钱买了台饮水机,从小区水站订购了饮水。那个水站小的可怜,并且只销售一种牌子叫长生的桶装水。

     我从不觉得自来水有什么不好,可林红硬是要我与她一起喝桶装水。我只用鼻子闻了闻就把那杯水推倒一边,那水里有一股奇特的淡淡香味,我闻着不舒服,劝林红也不要喝,可她认为这是水的清香,说明水质好,还说小区的居民全去水站购买。不管她怎么说,反正我不喝。  自打我们订了饮水,林红就好象变的非常渴,一有空就不停的喝水,每天还要带上俩大瓶到单位。而且她还变的不爱吃东西,每次吃饭就吃一点点,我一直就当她是在减肥。所以,我们的饮水量消耗很大,一天就会被林红喝掉3、4桶,只好每天请水站的人来送。

     我第一次见到那个送水工人,就感觉很不好,他的脸像被重物砸过,有点扭曲,脸色很不好,有青有黄。他的眼睛很大但瞳人很小,一举一动很缓慢,可力气大的很,拎起两 只装满水的桶对他来说轻而一举。他看我的眼神很凶狠,因为我曾说过他们的水有怪味。每次他来送水,我都会回房间,让林红应付。他是我想起黑衣人里那个化装成人的怪物。

        一天,我按时下班,正在厨房做晚饭。天黑了,林红才回来,她脸色很不好,进门后就直奔饮水机。我因为不喝桶装水,根本没注意水已几乎喝光了,印象里应该有桶备用的,可我们记错了。林红急着喝下仅存的半杯水,仍不停的叫渴。我好心的从水壶里到水给她,她看都不看就挥手打到地上。我本想马上打电话要水,但被林红的样子吓到了。她开始还狂燥的砸东西,不停的叫渴,后来脸色铁青,翻着白眼,双手扯着自己脖领,倒在地上蠕动着。我马上拿起手机打算拨120,但林红一把抓住我的脚踝,我俯身扶她的肩头,她呼吸急促,双眼布满血丝“水,我要长生水-----”我直感林红的怪病一定与长生桶装水有关,这时,我握着她的那只手迅速的变的干枯,然后由手臂上延,直至全身。事情发展的太快,我完全呆住了,直到看见她的脸也变的枯瘦干瘪。我尖叫着想离开房间,但林红鸡爪样的手抓住了我的后颈,而且手劲奇大,我拼命的正脱,她只抓下我的些许头发。奔出她的房间,我迅速到厨房找了把长把铁勺别在她房间的门把手上。

        正盘算如何是好,门铃响了。从猫眼看去,是那个送水的工人,仿佛知道我在看他,正怪笑着。我的心紧张的几乎跳出来。不管他是什么怪物,我要逃出去,门外开始乒乒乓乓的砸门,屋顶的灰尘都镇落下来。我跑上阳台,三楼虽不是很高,但我爬出去,还是有危险。我按照电影的情节,拽下窗帘,撕成条状结在一起,一端系在门把上,然后顺着绳子下滑。开始还顺利,但到达第二层时,那家阳台里伸出只枯瘪的手,捉住我的衣服,月光下,那干尸样的脸孔狰狞极了,我放弃了绳子去拍打那只手,终于摔了下来。浑身都疼翻了,坚持着向小区外跑。脑子里所有的人们都变成了怪物。

        到了大马路,我拦下辆出租车,随便说了个热闹的地方。心里盘算着天亮后再去看看林红。司机是个爱说话的人,他总试图与我聊天,还不断喝着他水杯里的水,“小姑娘出那么多汗,热了吧,喝瓶水吧。”他递我个矿泉水瓶,已经开了封,水还是满的,“外面的水贵,还有假,这是自家带的。”说实话,受了惊吓,又跑了半天,嗓子早冒烟了,我到了谢,喝了一大口,这时,瓶里冒出一股熟悉的淡香味------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09

·七夜の《上海鲁迅中学7大不可思议恐怖事件》·
这也上两届传下来事情…… 都发生入夜10点之后。
(一)据说,10点之后你凝视门口鲁迅肖像眼睛,你会发现他眼睛分明动。
(二)操场上有一双你看不见的眼睛,会森森的注视着你。(据说,所以至今一到晚上学校的操场就封锁,不让任何人进入)
(三)三楼右侧的有一个化学实验室,入夜后打开水龙头,会发现流出的竟血。
(四)所有的教室这个时段电灯都打不开的,然而其他电器正常运行。
(五)三楼右侧的一段楼梯在白天走是12格,而在那个时段竟是13格。(在记忆中,好象的确有一段小道楼梯是被封锁的)
(六)三楼右侧的女厕所,(经后来考证,就是我们教室隔壁的那个,寒啊)在夜间总隐约有女人的哭泣声,十分悲戚.。
(七)你进入学校是几点,出来后你会发现你的手表仍旧停留在几点。
    当然对于这种鬼话,大多数的人总是付之一笑,是在茶余饭后做为谈资,然而,据说就在6年前,发生一件事情,让所有的一切从新蒙上一层灰瑟的阴影。
    6年前,也就是比我们高三届,曾有3个人(两女,一男)试图去打破这些无稽之谈。然而……
    夜,十点,三人按约,在学校门口集合。开始,他们所谓的“探险旅程”。
先是鲁迅肖像,在15分钟的凝视后,得出的结论,纯粹是唬人的。于是第一桩灵异事件宣告破产。
    进入操场后,兜3圈,没有任何异样,倒是被一个看操场的老头看见了,大声叱喝责令回家。
   女厕所,那2个女生没敢进去,结果是那个男生硬着头皮走了一遭。15秒后,那个男生出来了,宣告NO.3破产。然后,“放血的水龙头”,“第十三格楼梯”,“打不开的灯”也一一被打破了。出了校门,一对表,11点了。手表还在走。
    各自回家……
     然而,第2天,那个男生的父母,来到学校,告知他们的孩子昨夜至今,未回家。于是校方与其父母四处找寻,终究在那个女厕所的一个长期打不开的“包间”中,寻到了其尸体,一具被抽去血的干尸……两个女孩害怕了,她们再去看鲁迅肖像时,发现他的眼睛是一直朝左的,而她们都记得那晚分明是朝右的。
    找到教工的主任,被告之学校从来没请过人来看操场。
    回到化学教室,发现昨夜放水的龙头下,有一滩血。
    至于楼梯,一位老教工回答:LX中学的楼梯一直是11格,从来没有12格之说。
    关于电灯,其实当晚有一次全市的停电,时间就在晚上10:00—11:30。
    而警方透露,男孩的手表很蹊跷的停在了22:00……
    后来这事是怎么平息的,我不知道。反正这件事校方封锁得很紧。我也是在毕业后,一次 的遇见了一位比我大2岁的学姐,很神秘地告诉了我这件事。我自是当作笑谈,莞尔付之。
   就在不久前,重回母校,又与校长和老班主任重新聊到此事时,校长脸上竟掠过一丝惊恐,但很快以谈笑掩饰过去了。而老班主任,显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那长长的叹息……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10

·八夜の《妖楼》·
这幢楼里弥漫着一股妖气,我第一天住进来时就感觉到了。
  这幢楼很大,但住的户数很少,因为太破了。听说本来准备拆除的,但是住在这几家因为分到的新房不如意,赖在楼里不肯搬,城建局的人一听到这幢楼就头痛。不过,对于我这种近乎走投无路的光棍来说,这么一幢楼无异于天堂。
  我分到的是三楼。里面有一些粗笨家具,一个几乎有五十年的破衣柜,一张没有棕绷的床架子,以及一面裂了一条大口子的大镜子,是在一个抽屉变形得拉出来就没法抽进去的梳妆台上的。也许,这家的原主是个很讲究打扮的女人,只是年华已逝。我在那面照出我两张脸的镜子前时,仿佛还可以看到一只干瘪的手在往满是皱纹的脸上抹粉。
  我打扫了一下,买了张必要的东西就住进来了。酒厂里的领导跟我说过,我不能做钉子户,一旦城管委要正式拆迁时,我必须马上搬出来。我也答应了。   这是个星期三,厂休。
  楼里有四户人家。四层楼,每层四套房,一共十六套,连我算在内不过占了五套房,显得空空荡荡的。尽管楼道里废纸堆得一地都是,好在煤饼炉子之类已经没了,也好走一些。
  我在楼顶上拍打着被子的时候,一个人端了一盆洗好的衣服走上来。
  “你好。”他看见我,笑着跟我打了声招呼,“刚搬来?”
  “找不到房,将就住住。”
  “贵姓?”
  “小姓张。”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递给他,“你呢?”
  “我叫徐贵,富贵的贵。”他放下脸盆,接过烟,看了看,点着了叼在嘴里,“你就一个人住?”
  “想两个人住也不行。”我笑了。
  他吸了口烟,好半晌,才道:“我来晾衣服。”
  我说:“是啊,天气不错。”于是,没什么话好说。他把一件件衣服摊开来,包括两件粉红色的胸罩和裤衩,让我有点想问他是不是有两个老婆。   徐贵也住在三层。三楼还有一户,另两户一户在二楼,一户在四楼。四楼那户是对新婚夫妇,就住在我顶上那间,想必也是饥不择食,没办法,先找个地方住。因为刚装修过,突然要拆迁,赔偿的事谈不拢,才赖在这儿不搬的吧,不然那个漏雨的四楼真不知有什么好住的。
  徐贵有个女儿,叫徐嫣。他老婆是个瘦得吓人的四十岁妇人,样子还需要端正,真想不出她穿那种粉红色内衣是什么模样。那位千金据说才十六岁,上高一,可我看见她和二楼那户马家的公子爷打得火热。马公子听说高中刚毕业,在一个什么厂里上班,烟酒不沾,老实巴交。
晚上,我胡乱吃过一些,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听着半导体收音机,忽然有人敲门。我打开门,一个块头很大的汉子手里拿着一瓶酒,手里还拿着个小包,站在门口。我吓了一跳,道:“有什么事吗?”
  这人咬文嚼字地道:“请问,您是在酒厂上班的张╳╳先生么?”
  我道:“是啊,有什么事?”
  “我叫王强林,就在你对门。”他指了指对门,“过来串个门。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我拉开了门,道:“好啊,进来说吧。”
  我只有一张骨牌凳,桌子也没有。他探进头来看了看,道:“你这儿桌子也没有,上我那儿吧,想跟你喝两口,刚买了点熟肉。有酒无肴,如此良夜何?”说着,他扬了扬手里的瓶子。
  我笑道:“那怎么好意思?”我看见了,那酒是樟树的四特,也不算太坏。我没别的嗜好,烟也没什么大瘾头,就是有点贪杯。单位里因为这也吃过几回批评了,现在有个请上门,当然没什么不乐意的。
  酒过三巡,我和王强林的舌头都有点大了。王强林嚼着一片猪舌头,口齿不清地道:“张兄,我有点事想麻烦你。”
  我费力地夹着块猪鼻子,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我就知道张兄是个爽快人,所谓惺惺惜惺惺也。你那个厂也生产酒精的吧?能不能帮我搞一点,价格上好说点。”
  “你有什么用?”
  王强林咽下了猪舌头,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有个亲戚,在乡下开了个酿酒作坊,想弄点酒精。”
  我有点担心地看着面前的杯子,他笑了:“张兄,放心吧,这可不是假酒。怎么样?”
  我也笑了,喝了口,让火辣辣的酒流进肚子里:“要是用食用酒精,也不便宜。工业酒精便宜是便宜,可是有毒的。”
  王强林撇撇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没见喝酒还喝死人的。”
  我道:“那成,我去说说,给个内部价。”
  “行。成了,少不了张兄的好处,先弄上一吨来,咱哥儿也闹上两三百香香手。”
  我心里突然有点烦,道:“喝酒喝酒。”
  王强林喝了一大口,鼻子都有点红了。突然道:“其实你不该搬进来。”
  “怎么了?”
  他看看四周,神秘兮兮地道:“那屋子闹鬼。”他见我一脸的不信,忙道:“真的,不骗你,就在一楼。我睡着的时候,常听见一楼有动静,象女人在哭。”
  “那算什么。”
  “可一楼没人住。”王强林看着我,“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信了吧?”
  “你就不许哪儿来的叫化子借宿一宿么?世界上哪会有鬼。”   喝完酒,天黑了下来。我睡了一大觉,做了许许多恶梦,似乎总有一个奇丑无比的老太婆坐在床边盯着我看,而且什么也不穿。本来做梦梦到裸体女人该是件求之不得的事,只是现在倒象是讽刺,这让这些恶梦更加让人恶心恐惧。
  
  日子一天天过去。隔一个星期,我跟王强林又喝了一通,那点酒精也卖给他了。平常,一回家就中听听收音机睡大觉。在收音机那种噪杂的声音里,有时我又想到那个恶梦里的裸体的老太婆。好在后来再没梦见她。很奇怪,那时怎么会梦见这么个老太婆?我并不是没有做过春梦,但梦到过的都是曲线玲珑,叫人一见就知道自己钱不够的那一类。
  快立夏了,天也渐渐热了起来。
  徐小姐和马公子似乎有点偷鸡摸狗的意思,我有几次在街上见他们手拉手地走,回到楼里又行同路人。可能徐贵比较响应党的晚婚号召。
  那对新婚夫妇隔个三四天就大吵一次,随后就是一次地动山摇的交配。我说地动山摇,也并没多夸张,大概他们的床有点重,每次从天花板上掉下许多灰尘,象是有一列火车开过。
  日子很平淡,也得过下去。
  还有一家就是二楼的马家。男的叫马家骐,却没一点骐骥的意思,五短身材,很有点猥琐的小男人。他的老婆却滋润鲜嫩得象一截刚摘下来的黄瓜,真想不到她居然已经生了两个孩子,是过了四十五的人了。马家骐有一子一女,女儿有二十出头,还没出嫁,每天很晚才回家,听说是丝织厂里上班的。他们和我很少有交往。
  这么幢楼,我们五户人家尴里不尴尬地住着。
那天正好是星期二,加上刚发了薪水,我在一个小酒店里自暴自弃地喝了个半醉,东倒西歪地回来,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了。
  走到楼梯口,只觉得平常走的楼梯一下陡得吓人。也许,喝得也有点到家了,我只看见地面也在起伏不定,坐在楼梯上,想醒醒酒再说。
  月光很亮,是十五吧。天已经热了,晚上已经不再有剌骨的寒意,加上我的醉意未退,只觉身上很热。早出的虫子已经在墙角鸣叫,有如一只只小小的铃当。
  我定定神。在虫声中,我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声音很小,象是个哑巴在哭,闷而短促。这不由让我想起了王强林的话,背上冷汗直冒,酒意也醒了大半。
  声音是从一楼边上一间屋里传出来的。
  我走了过去,推了推门。那扇门是虚掩着的,锁也早被盲流拆走了。
  我推开门。
  这是一套中套的房子,二室一厅。大门左边是厨房,现在空空的,堆了些不要的杂物,右边是两间卧室,都关着门。月光照进来,地上白白的一块,亮而冷。
  我小心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走过去。那种沉闷有如哭泣的声音越来越清楚,我几乎可以分辨出,那是从靠西边的房里发出的。
  我推开门。
  里面是两个白色的人影。我一推开门,这两个人影象受惊的小兽一般,一下分开了缩成一团,我也吓了一大跳。
  这两个人,正是徐小姐和马公子。他们正以最最坦诚的姿态相对,说白了,两个人都身无寸缕,光着。衣服扔在一边,徐小姐正抱着衣服,看着我。
  我不禁失笑。原来我说到的就是这个声音。的确,女人在高潮时发出的声音,也类似于绝望时的声音。马公子的确颇有乃父之风,怪不得马夫人会如此鲜嫩,很久以前的指示不也说:“雨露滋润禾苗壮”。
  我退了出去,关上门。马公子却追了出来,小声道:“张叔叔,你可别跟人说啊。”
  我点点头。走了出去,道:“以后把门顶牢点。”
  看来,王强林胡说什么闹鬼,闹的就是这个鬼。我不由失笑,脑子里,却是徐嫣那正在发育中的身体,白白的,也许,会让我不再梦见那个浑身鸡皮疙瘩的裸体老妇人。
  打开房门,我洗了一把脸,躺了下来。
  酒意多半散了,刚才的事使我心烦意乱。我又梦见了那个裸体的老妇人,倒象是喇嘛庙里的神像,她以一些**的姿势摆给我看,让我冷汗直流。
  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在破镜子时,看到我的样子非常憔悴。   徐嫣看到我出门时,倒一点事也没有,坦然得很,反是马公子倒有点种羞涩。也许,做那种事被人撞见了,男的一向都有点不那么理直气壮,不象女的,处于强势地位,被人看了,那是便宜人。
  王强林的假酒做得了,给我送了两百块钱。听他说,那假酒一瓶可以赚一块三,一吨酒精,可以兑两千多瓶酒,他亲戚一家伙赚了两千多。他有空还来找我喝两瓶酒。
  转眼,又是一个月了。天热了,按节气,已经到了芒种。明天又是厂休,我心烦意乱,晚上想找王强林喝酒,他人也不在。自己在一个小店里喝光了一个星期的生活费,回来的时候天却还没全黑。我一进门,洗了把脸,倒头就睡。
  醒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我爬起来,打亮了灯,只觉嘴里苦得要命,口水也没一滴。抓起杯子,里面也空空的。我倒了杯自来水喝了口,放下杯子,却见杯口有点红。当然不是口红,是牙龈出血吧,这些天我有点上火,加上生活没规律,老是乱喝酒,毛细血管容易破裂。
  我趿着鞋,又洗了把脸。刚想回到床上睡时,突然,好象眼角瞟到了什么。我猛地回过头,却只有那面裂成两半的镜子里我的身影,别的什么也没有。
  这时,门外有脚步声,听那声音,是二楼传来的,大概是徐小姐又去颠鸾倒凤了。我舔了舔嘴唇,想象着徐嫣那白皙的肉体硌在地上时那种不舒服,好象我也有点不舒服了。其实他们跟我说一声,让我让出来就成。只是我这儿在马家楼上,大概马文骐听得到的吧,让他们来他们也不要来的。
  刚躺到床上,突然从底下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杀人啦!”我吓得一激凛,从床上翻身起来冲到门口。
  那喊声是从一楼传来的,很闷,这类房子是旧式的苏联式居民楼,隔音不太好,这声音就象从地底传来的一样。我打开门,徐贵和他老婆正跑出来,徐贵的老婆只穿了背心短裤,披了件衬衫,看得出她的胸部和她的身材完全不是一种类型的。
  王强林睡眼惺忪地光着膀子跑出来:“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我道,“徐大哥,怎么了?”
  徐贵的脸色发白,嘴唇也在哆嗦:“是马文江在叫。是不是闹贼了?”
  这时,那对新婚夫妇也衣冠不整地跑下楼来,道:“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走水了么?”
  我道:“那声音是一楼传来的。”我率先跑了下去,心想多半是徐嫣得趣了咬了马文江一口吧,不知咬在哪儿了,这个乐子可不能错过。
  一楼,马家骐和他老婆正在门口发抖。徐贵一把揪住马家骐,道:“出什么事了?”
  马家骐道:“文江在里面,还有……你们家阿嫣。”他的脸一脸苦涩,象一条老了的丝瓜。我们一拥而入,只见马文江只穿了个裤头,衣服扔了一地,站在那厅里。
  徐贵叫道:“我们家阿嫣呢?”
  马文江冲里屋指了指。在里屋的地上,徐嫣赤身裸体地躺着,脸上,还有点笑容。王强林的眼珠子一下瞪了出来,几乎要掉在地上,我怕他会说出“玉体横陈”之类的话来。好在他说的是:“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不用人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月光很亮,窗子虽然关着,里面还是看很清楚,徐嫣的身体白得象一尾鱼,她的两条腿分开了,地上却有点血。马文江的胸口,也沾着点血,但明显不是他的,也不是从徐嫣下体流出来。
  血是从徐嫣脖子上流出来的!
  徐贵一把揪住马文江,叫道:“畜生,你把阿嫣怎么了你?”
  马文江苦着脸,道:“本来说好,晚上来这儿……”
  王强林插嘴道:“来这儿干什么?”只是马文江还没说出他干了什么,徐贵喝道:“你杀了她!”
  “不是不是,”马文江尖着声音道,“我……我以为她跟我闹着玩,可发现她的身体越来越冷,我的胸口又粘粘的,我才发现她死了。”
  王强林道:“哈,你是在奸尸?”
  马文江象是被人捏住了裤裆,苦着脸点点头。徐贵大叫一声,一把攥住了马文江下体,那在后面看热闹的新娘子“嘤”一声掩住脸,徐贵的老婆忙伸手去拉,道:“阿贵,别这样。”我也伸手去拉,一手却碰到了那女人的胸部。我缩了缩手,却只听得马文江一身惨叫,一个血淋淋的东西被徐贵扯了下来。 警察合上本子,道:“事情原委就是这样?”
  马家骐的老婆道:“同志,我们家阿江不是这种人,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
  “放心,人民民主专政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警察趾高气扬地说,“那个……那个徐贵是吧,他蓄意伤人,不会轻判。下午你们都来局里,询问一下。”
  楼里的每个人都被叫了去问了半天,我被问完的时候,天也黑了。
我走出门的时候,徐贵的老婆满脸泪水地也走出来,我叫了她一声,陪她一起回来。
  “他们问了你什么?”她眼泪汪汪地说。
  “也就是问我看到什么。”我听到那天的脚步声,只是我没有对警察说,想必这也不是件重要的事。“我什么也没看见。”
  “真不知道阿嫣怎么会做这种事,她一向很乖的,成绩虽然不是很好,可老师说她听话。”
  我没说什么。我记得我读初中时,就曾有一个女同学因为怀孕退学。好在徐嫣满十六了,不然就是个**幼女罪,被阉了还得被关,那才不上算。这些话我当然没说。
  路灯亮起来了。我看见两个人的影子长长短短,浓浓淡淡。
  回到楼里,她突然说:“我想去你那儿坐坐行么?我有点怕。”
  我怔了怔,说:“好啊。”也是,她一下子两个家人都不在了,一个人在家,只怕会触景生情,受不了吧,我有责任,也有义务安慰她。我用这一类堂皇的理由对自己说,一边打开门。
  “你很清苦。”她进门,打量了下空空的房间。我脸有点红:“其实也是暂时住住的,反正马上要搬,一个人方便点。”
  她笑了:“你一个人住不寂寞么?”她的样子几乎立刻变了一个人。以前李笠翁有词说:“天意怜侬,只瘦腰肢未瘦容。”她的样子尽管清瘦得象从非洲来的,只是在灯下看并不难看。我心一动,道:“你不也一样寂寞了?”
  她无声地笑了,伸手来解我的扣子。   等我醒过来,有人在敲门,她正象一条蜕皮的蛇一样缠在我身上。
  我推开她,从地上拣起短裤,套上了,又披上了衬衫,走出卧室时把门掩上了,才去开门。
  门外,王强林提了瓶酒站在门外。
  “喝两杯压压惊吧。”他看着我,“你的脸色也不好看。”
  “是啊,我很舒服,改天吧。”
  他探头向里看了看,脸上露出点古怪的笑容:“小心点。”
  “怎么了?”
  “没什么。”他的笑容还是有点古怪,走了。
  等他走了,我关上门,回到里屋,她从床上抬起头,道:“谁来了?”
  “王强林,就是你家隔壁的。找我喝酒。”我伸手到被子里摸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上保养得还好,四十出头的人,皮肤还很光滑。她媚眼如丝,道:“我还要。”
  我笑了。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有点象是一部喜剧片里的场景。我蹬掉衣服,钻进被子里。
  她走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没吃午饭,我象被抽去骨头的蛇一样,只觉浑身发软。这时,门又响了。我不去理睬,可是敲门声还是不停,轻,而坚决。我拉起被子,蒙住了头,不去听这敲门声。   我帮了个梦,那个裸体的老太婆穿着一双木屐走过长廊。
  笃笃笃。笃笃笃。
  好半天我才明白这不是做梦,是有人在敲门。我看看床头的钟,都已经七点多了。我有点心烦,穿好衣服去拉门。
  门口,是两个警察。
  “他们在隔壁。”
  我想关上门,一个警察拉住门边,道:“我们不找徐贵。”
  “那他们在二楼。”
  这两个警察对视了一下,笑了,一个对我说:“请问,你是张╳╳么?”
  “是啊。昨天你们问过我了。”
  一个高些的说:“我们就是找你。”
  “我犯了什么事么?”
  “你自己清楚。”
  那个矮一些的粗鲁地说,伸手来抓我的手。我挡开他的手,道:“斯文点好么,不要因为美帝国主义说我们没人权你们就登鼻子上脸以为中国人真没人权了。我犯了些什么了要找我?”
  那个高些的警察道:“在破案过程中有些疑点想咨询你一下,请你配合。”
  “我又不是福尔摩斯,恐怕帮不了你们。”
  那个矮个子忍不住了,喝道:“老实点,我们怀疑你杀人。”
  我笑了:“得了吧。徐嫣是个黄毛丫头,我跟她熟都不熟,杀她做什么?”
  “我们不是说她。”
  “那是谁?”
  “她妈。”
  我的脸一沉:“人民警察对人民就这态度?怎么说脏话哪。”
  那个高个忙打圆场说:“他不是骂你,他说的是徐贵的妻子,刘桂芳。”
  我吃了一惊,道:“她?不可能,她昨晚还在我这儿呢。”
  “你说是前天晚上吧。”那个高个儿说,“今天早上我们接到报案,说她死了。”说到这儿,他不怀好意地露出些淫邪的笑意:“从她那儿发现点东西,想请你取证。”   “不用验了,是我的。”我对那个瘦皮猴似的法医说道。
  “你招了?”矮个子欣喜若狂,“人民专政的力量是无穷的。”
  “什么就招了,我只承认她里面的东西是我留下的。我就知道人不能走歪路,谁知道什么时候女人就把你讹上了。”
  “你们姘居多久了?”
  “昨晚……不对,该是前晚了。”
  矮个子一拍桌子:“胡说,你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干的什么我们都清楚。”
  “我不清楚,”我冲着他一笑,“那时候我记得床底下也没你趴的地方。找个女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情我愿,其实这事我付出的比得到的要多得多。”
  “你承认你杀了她了?”
  “笑话。那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好了好了”,那高个子忙道,“那你们是在哪里发生第一次关系的?”
  “我家。”
  “她什么时候走了?”
  我想了想,道:“是昨天吧,下午两点。”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我冲他一笑:“同志,她走的时候我看了看钟。”
  这时,那个瘦皮猴法医从外面进来,在高个子耳边说了两句,他叫道:“真的?”瘦皮点了点头。
  那高个子转过头,对我道:“我问你,你们在发生关系时,有几个人?”
  “两个。”
  “撒谎!”高个子也有点沉不住气了。我的脸一沉:“这有什么好撒谎,我又不是性变态,受玩汉堡包的。怎么了?”
  他象受到沉重打击一般,苦着脸,道:“你先回去吧,听候传讯。”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要求有知情权。”
  “在她那里发现了第三个人的精液,而且比较新鲜。”他看着我,又正色道:“在没有结案以前,你必须随时等候传讯,不能离开本市。”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了。因为我的嫌疑少了,而在我之后与她发生关系的那人成了最大的疑犯。
  那人就是王强林。
  一进楼,那对新婚夫妇正走出门来。那新郎鄙夷地看着我,我只是低着头走过他们。走过他们时,在新娘的身上,一股浓重的香水味道扑面而来。
  楼道阴暗潮湿,墙上,一些石灰剥落得不成样子,一片片挂下来象是些标语,整幢楼弥漫着一股妖气。我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心里,突然跳个不停。
  不久以前,这一层还有三户人家住着,转眼,就只剩我一个了。开门的时候,我的心底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凄凉。
回到家,我倒头便睡。
  夜已深。我被那个裸身的老妇惊醒的时候,才发现天下雨了,而我居然开着窗睡着了。因为我的床就靠在窗边,雨打在我身上,把我的被子也打湿了一些。
  我开着了灯,去关窗子。
  当窗子关上的那一刹那,我突然看见,在玻璃窗上,隐隐约约地,映着两个人影。那另一张脸暗淡无光,象一张褪色的照片,那张脸上,似乎还有一种不怀好意的微笑。
  那是一张老太婆的脸。
  虽然有着微笑,然而,在她的眼里,是一种盛气凌人的傲慢,还似乎有一种刻骨的仇恨。
  因为太突然,我吓得松开手,一股风正吹进来,象从我手里夺走了窗户,那窗子“砰”一声,又开了,雨点登时又打进来。我回过头,毛骨悚然地看着我身后。可是,身后没有人,连一只老鼠也没有。
  我转过身,关上窗子。现在,雨敲在玻璃窗上,“沙沙”的一阵阵,让我心头一阵阵发凉。
  躺在床上,我还在想着那张玻璃窗上的脸。也许,那是我的幻觉吧?
  躲在潮湿的被子里,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恶臭,伴随着轻轻的“咔咔”的声音,象是从梳妆台里传来的。
  我忍受了一会儿,然而这声音细小而坚决,越来越清晰。我翻身起床,坐到梳妆台前。
  镜子里,我的脸象涂了一层白粉一下,没一点血色。
  这声音象是有什么东西在撞木板。也许是那种蛀木头的报死虫吧,欧洲人迷信地认为那是预示一个人的死亡,但我不信。尽管我记不清我小时候的事了,但我相信我不会迷信。
  我拉开了一个抽屉,里面什么也没有。我发疯似地拉开了另一个,里面一样空空如也。可是,这声音却一下子大起来了,还是从梳妆台里发出来的,就象在我耳边一样,那股淡淡的恶臭也浓了一些。
  显然有一个暗屉。
  我猛地把那两只抽屉都抽了出来。
  里面,果然有一扇小门。我伸手到桌肚里,拉开了这扇小门。一只蟑螂一下窜出来,吓了我一跳。
  这只蟑螂相当肥大,我抓起拖鞋,猛地打下去。蟑螂被打得扁扁的,从肚子里冒出了白浆,六只小爪子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现在,那种声音没了,可是,那股恶臭更浓了些。
  我凑上前去看了看,那股恶臭象是有形的一样一下钻进我的鼻孔,让我几乎要吐。
  光线太暗,看不清,只依稀看到有一小段象粉笔一样的东西躺在那暗屉里。
  我找了根棍子,把那一小段东西拨出来。“啪”一声,那东西掉在了地上。
  那是一截已经开始腐烂的手指!
  我盯着这一截手指。它被切下也有很长时间了,断口的皮肉已经变色,流出脓水来,也许这成了蟑螂的美味吧。
  我用一张废报纸把这截手指包起来,扔进了垃圾箱。就算这暗示了另一起案件,我也不想再惹麻烦了。
  窗外,雨还在下。   王强林只承认那天晚上他钻进了了徐贵家里,和徐贵的老婆发生了关系,一口否定他杀人。也许他酸溜溜的咬文嚼字惹恼了人民警察,警察还在给他做工作,他认罪也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然而,有一个可怕的传说在漫延开来。据说,徐嫣和她妈都是因为被吸干了血而死的。据说被吸血鬼咬死的人也会变成吸血鬼,但那两个女人都没有回来吸血,可见这个传说只是谣言。可是,这个故事不胫而走,越传越真,厂里的领导怕影响不好,允许我带薪休息。
  城管部门的人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消息,来做过工作了。马家骐还有点要求,那对新婚夫妇却已经同意了立刻搬走。但公安局的人却来干涉,说在结案之前所有人都不许走。好在王强林虽然还没松口,看情形也快了。
  马家骐整天苦着脸,而他的老婆的脸上也开始淡了些容光,有点不满足的表情了。马文江因为就算治好了也只能尖着嗓子说话,让马家骐也高兴不起来。马家骐的大女儿马文虹却一直正常上班,和那新娘却好得很,常在一块儿说些悄悄话,有时见到我忙停住了,象是商量什么军国大事,只是她们看我的眼神却让我无地自容,觉得自己的嫌疑实在不该洗清。
  楼里,沉浸在一股阴森和恐怖的气氛中。   又是两个星期。
  王强林还没松口,因为警察还没有来通知。
  我还在休息。那天我去厂里领了工资,想再去那个去惯了的小店喝酒,可是门上贴着封条,边上的人告诉我,老板因为贩卖假酒,吃死了两个人,被抓了。我想他可能是冤枉的,至少他没卖我假酒过,我喝下去的酒除了头痛一些,没什么不适。
  我找了另一个地方喝了一顿,昏天暗地地回来了。
  天很暗,因为农历月初,月亮很小。我走到门口,又觉得眼前如此熟悉。楼梯象一条蛇一样在蠕动,我几乎踏不出一个稳一点的步子。我坐在楼梯口,想醒一下。
  借着外面照进来的路灯光,我忧郁地看着手腕上的一个伤口。
  尽管我想不想来我以前做过什么,但我相信我一定受到过很大的刺激,因为那个伤口正好和大动脉在直角,电影上坏人割腕自杀常是砍在这个位置的。
  我正在忧郁的时候,忽然又听到了那种细小的声音。低沉,象从一个密闭的箱子里发出来的,象是一个哑巴在哭,夹杂着粗重的喘息。
  这让我有点毛骨悚然。如果徐嫣回煞,那可也太迟了点了,早断七了。
  我不由闭上眼。
  我疯了么?
  那声音象针一样直穿过我的耳膜,刺到我脑子深处。
  我站起身,做梦一样,推开了那扇门。
  几乎和那一天一模一样,只是月光没那天亮。我听到了,那是女人压得低低的呻吟。
  我推开了里屋的门。那扇门显然已经被踹过,发出了“呀”的一声。
  一个黑影向我扑来。
  这让我吓了一大跳,可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黑影已经从我身边钻了出去。
  那是条很大的狗。它冲过开着的门,跑了出去,象一道黑色的火。
  “是你么?”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在地上,马家骐的老婆正躺在徐嫣死掉的地方,一样以最坦诚的姿态对着我,分开了两腿,地上,衣服裤子扔了一地。她正懒懒地擦拭着两腿中间。
  “你……”
  “过来。”她抬起头。在暗中,她的脸上是一股媚笑。我惴惴不安地走过去。
  “便宜你了。”她笑着,欠起身,伸手来解我的皮带。我吓得一动也不也动,直到闯进了她体内,或者更确切地说,她吞没了我。
  我在她不停摆动双腿时,气喘吁吁地说:“你……为什么?”
  她不说,只是笑。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反正我醒来是一个人在我自己床上,头痛欲裂。
  我去洗了把脸。刷牙时,牙膏沫也染成了红色。
  牙龈又出血了。
  我有种可怕的预感,似乎她又要死了。这儿已经死了两个人,似乎和我发生关系后她就得死。尽管我没有进出过徐嫣的身体……
  我的心一阵发凉。因为我听到一个女人在撕心裂肺地叫着:“死人啦!”
  
  死的是那个新郎。她也死了。她死我并不惊奇,我奇怪的只是那个新郎居然也会死。我一直觉得死的似乎都是女人,可这回有男人也死了,死在一起,以出生时的样子死去。
  我去看了看。在那个昨夜我有过一次奇遇的地方,他们搂成一团,心满意足而又恐惧难名。我看见了,在他们脖子上,的确有伤口,但并不是牙印,只是两个小孔,人的牙绝不可能这么尖的。
  那个好脾气的高个子警察也失去了耐心,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一边跟哭成泪人也似的新娘说话。看见我在外面探头探脑,不怀好意地瞪了我一眼。马文虹陪在她身边,用一块手帕给她擦着眼泪。
  真是是鬼怪杀人吧。我想起了那截手指,不由打了个寒战。
  
  警察在街上一个乞丐身上发现了马家骐老婆的内衣。那个乞丐赌咒发誓说是在楼外拣的,但警察否决了这种说法,认为是他奸杀了马家骐的老婆,顺便把那正得趣的新郎也干掉了。
  一幢楼,现在只剩下了四个人。那新娘已经马上要搬回娘家去,而马家骐的脸色已经从丝瓜变成了苦瓜。
  我也准备搬出去。厂里给我随便什么房都成,就算让我住在值班室天天值班也成。只是厂里一时腾不出空房,让我务必再等一些日子。
  接连死了四个人,而且都是那种色情的死法,尽管报纸上没有报道,但每天都有鬼鬼祟祟的人钻进来看看。用警察的话来说,“给破案工作带来了极大的麻烦。”
  天黑了,我高一脚低一脚地走在街上。在满身汗臭的人群中,一辆汽车正在身后按喇叭,可没人给他让路。我突然感到苦闷和孤独。
  走进楼里的时候,马家骐苦着脸站在楼道口,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我看见他,脸上一阵发烧,想溜进去,他忧郁地看了看我,也没有说话。
  我刚走进楼,他忽然在我身后道:“小张。”
  我站住了,准备接受一顿臭骂。
  “最近的事,你不觉得奇怪么?”
  我打了个寒战。不论是谁,对连着死了四个人,每个人都是那么古怪的死法都会觉得奇怪的。也许,他在怀疑我么?
  “是有点奇怪。”
  “那不是人干的!”他忽然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会是什么干的?”
  他一字一顿,道:“鬼,吸血鬼。”
  我笑了:“还是进口的?”
  “你别笑。我看了本牛津大百科全书,里面有关于吸血鬼一条,据说是最早出现于罗马尼亚。他们平常和人一样,但是要靠吸人的血活命。”
  “那可不对,据说被吸血鬼吸过血后,死人会变成吸血鬼的。可最早死的也快半个月了吧,也没变成吸血鬼回来。”
  “那是因为中西的葬仪不一样。”他忧郁地说,“现在都火化了。”
  我又激凛了一下:“听你的口气,好象你猜到了?”
  他苦笑,把烟头扔在地上,踏灭了:“警察一直觉得杀人的是个男的,可是,为什么不能是女的?”
  我的心抽紧了。现在,楼里的女人只剩了两个。
  我道:“你说的是……”
  “文虹。”他又摸出一根烟,“去年文虹她们厂和罗马尼亚一个厂交换技术,她去了两个月。她回来后我就觉得她有点不同,老是不理人,要她找对象也不肯,晚上还老是不回家。”
  “那又能证明什么?”
  “我要你去证明。”他扔下烟,“你去追求她,看她是什么反映。”
  我看着他,他的样子一本正经,不象说笑。也许,他觉得,如果我也死了,那更证明马文虹已经是个吸血鬼了?   马文虹走进楼里时,没有一点异样的表情。
  “你好。”我看准机会,从一边走出来,摆出我最能让人接受的微笑。希望她不至于尖叫起来。
  “你好。”她只说了一句,脚下却没停。
  “哪儿来?”
  “厂里。”
  “马小姐在哪里上班的?”
  “丝厂。”
  我笑了:“是不是你只会用两个字回答问题?”
  她停了停,看了看我,道:“可能。”
  她想越过我,我急了,拦住她,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荣幸请你吃饭?”
  “没有。”
  她扔下目瞪口呆的我,顾自上楼了。   “你发现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我灰心丧气地说,“她理也不要理我。”
  “你的魅力不够。”他笑了。他这时候还开得出玩笑,实在让我佩服。我说:“你为什么老以为是她干的?我看不想。”
  “要不,是吸血蝙蝠?”
  我没理他。我当了一回傻瓜,没理由再当第二回了。
第二天一大早,楼下闹成一片,我醒来时,胸口郁闷得厉害,咳嗽起来,吐了一堆浓痰,痰里带了些血丝。难道我得了肺结核了?今天我又要上班了,大概厂长觉得养我实在不象样吧。我洗了把脸,楼下的人已经闹哄哄地上来了。
  又死人了?我打开门,一条极粗的汉子道:“喂,金美霞住在这里么?”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她是谁?”
  “就是结婚没多久,老公死了那个。”
  我恍然大悟,道:“噢,她住楼上。怎么了?”
  “她今天要搬,说好了早上来搬的,叫我干等可不行。朋友,你也知道,我们这碗饭可不好吃,你要不要搬家?这是我的名片,价格从优。”
  我接过他的名片,也没看,塞到口袋里,就下楼去了。在楼下,我还听得到那个粗汉在大声叫着:“金美霞,金美霞是住在这里的么?”   中午,我蹲在地上吃着食堂里打来的难以下咽的饭,车间主任领了两个警察走过来,指着我道:“他这是。”
  那就是那一高一矮两个警察。我站起身:“又见面了,又是什么事了?”
  那个高个子摸出一张纸,道:“你有重大杀人嫌疑,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被他们塞进车里,厂里的同志们围成一团,不过不是为了救我,只是象看猴戏似的看我蜷缩在车后面。我木无表情,让自己的姿势好受一些。   还是那两个警察。不过,这一句不是问话,是审讯。
  那个高个子打开一支很亮的台灯,照着我的脸:“你的口味很独特?”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就爱喝上两口,别的也没什么特别。”
  他喝道:“老实点,我们有了确凿的证据,你杀了马文虹和金美霞!”
  我的心头一颤。要来的,还是要来,可是我的脸上还带了点笑意:“还是两个?”
  “你不要自以为得计,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快承认吧。”
  我笑了:“你这话是诱供。”
  “他妈的。”高个子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斯文,他从桌后冲出来,一拳打在我脸上。我猝不及防,被他打得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我爬起来,放来椅子,道:“法律规定,警察不得动用私刑。”
  “放屁!你看见没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再不老实,还要让你吃生活。”
  “你想要我说什么?我晚上爬到她屋里杀了马文虹和金美霞么?谁见到了?是不是楼里只剩了我一个活人了,就非是我干的。”
  高个子还要动手,那个矮个子却按住了他,道:“老陈,等等吧。”
  我擦了把嘴角的血迹,道:“还是这个矮同志聪明点,当心我告你。”
  “屁,”高个子鄙夷地看着我,“你告我有屁用,狗屁,揍你还不是象揍一条狗。”
  那矮个子道:“老陈,跟他多说些什么。喂,你跟我来。”
  他把我带到拘留室里,把我扔进里面,道:“你也不要太器张,要知道,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历史早就证明了。”
  
  第二天,那个高个子十分和蔼地向我赔礼道歉,因为他们又发现了“确凿的证据”证明是马家骐杀了人。一切都有了圆满的解释,马家骐因为反对儿子与徐嫣交往,把趁徐嫣先在一楼等他儿子时杀了徐嫣。因为也只有他才会知道,徐嫣和马文江常在一楼空房里效鱼水之欢。他儿子被徐贵揪掉了下体后,他怀恨在心,因此为了报仇杀了徐贵的老婆。他的老婆性欲旺盛,因为马家骐越来越满足不了她,就把那个新郎勾上了,结果被马家骐发现,杀了那两人。至于马文虹和金美霞,她们早在中学里就已经建立了超越友谊的关系,也就是累斯班,俗称的女同性恋。金美霞结婚后,仍然不愿离开马文虹,所以他们一对新婚夫妇要住到这么套旧房里来。马家骐因为对这个女儿彻底失望,所以趁她们晚上睡在一起时杀了她们两人。由于他有很方便就能从马文虹的钥匙圈上找到金美霞家的钥匙,所以他要进入金美霞家是很容易的。而且,他本身是个十分内向、十分脆弱的人,据警察估计,他一定有了精神分裂症,据他单位里的人说,他曾宣称他女儿是个吸血鬼,可是他的狂想症已很深了。
  这些复杂的人物关系把我搞得昏头转向。我唯唯地听着,直到他说完。
  当我第二次走出警局,在我的心里,充满了厌倦。
  我又在外面喝了一顿。厂里多半已经做不下去了,这也让我失落。回到楼里,天已经黑了,在空荡荡的楼里,我开着门,想着不过几个月,这儿几乎已经死光了,这么一层楼,只剩了我一个人。兴奋的,也许只有城建局的拆迁办吧,因为钉子几乎一下子全没了。如果按得益者算,城建局该是第一嫌疑人。
  我关上门,忽然,我想到了一件事。
  金美霞和马文虹的死,在警察告诉我以前,我并不知道。可是,我却对那个高个子说“晚上爬至她屋里杀了马文虹和金美霞”!从这话里,我是知道她两人是一块儿死在房里的!
  天并不太热,但也不冷。可是,我身上,却起了鸡皮疙瘩。
  我躺下了。   “你是我的。”
  风吹着,黑色的。在黑暗中,我看见一个瘦小的人影站在黑暗中。
  那是个裸身的老妇。
  她向我伸出手,摸到了我的额上,我看见了她手臂上象蚯蚓一样的血管,在皮肤下活了一样在不停地跳动。她的乳房象两个空了的面口袋挂在胸前,在风中就象铃当一样晃动。
  “你是我的,我的。”她笑着。如果从一个年轻女子嘴里说出来,那是句多么让人心襟动摇的话啊,可是,现在,我只是恐惧,好象是沉没在深不可测的黑水里,呼吸也困难。
  “我说过,你会回来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她的长长的指甲刮在我脸上,让我感到一阵刺痛,我想躲开,可是,她那只爪子一样的手毫不迟疑地伸过来,以只有噩梦中才有的与她的年龄不相称的力量,抓住我的肩膀。
  “你是我的。”
  她的脸凑在我眼前,张大了嘴,看得到她嘴里,那些因为蛀洞而变得黑黑的一口烂牙中,一条细长的鲜红色舌头在嘴里卷动,带着一股腐坏的恶臭。她铁一样的手抓我我的手腕,用她的右手那利刀一样的指甲划了一下我的手腕。我腕上的皮肤象熟透的水蜜桃皮一样被划开,血就同固体一样冒出来。只是,毫无痛感。
  这个太有真实感的噩梦让我毫不羞耻地大叫起来。然后,我醒了。
  我象炸尸似地直挺挺地坐起来。外面。月亮又很亮,今天又是个好天。玻璃窗关上了,月光在玻璃上象蒙了一层薄膜。我只觉心有余悸,再不敢睡了,和衣坐在床上,看着外面。
  月光透过窗子,照在梳妆台的镜子上,又映到地上,破碎的。
  等我醒过来时,我发现我就坐着睡了大半夜,天早就亮了,阳光映在梳妆台上,也只是一件破家具而已。我第一件事就是看我的手腕,自然,手腕上只有那道很久以前不知什么缘故留下的伤痕,并没有新的伤口。
  我看了看钟,已经是下午四点!我居然坐着睡了一个白天!这件不可思议的事让我极度忧虑,我怀疑我是不是住在这幢楼里患上了神经衰弱了。
  这时,有人敲门。
  
  门外,是提了瓶酒的王强林,一手还抓了一个油腻腻的纸包,神色很憔悴,胡子拉碴的。
  “好久不见,刚回来?”
  “他妈的,”他说道,倒不再咬文嚼字了,“这些天的钵头饭可真不好吃的。你这混蛋,一样玩了她,就因为玩得比我早,就什么事没有。”
  我瞪着他:“妈的,想找碴?”
  他呆了呆,道:“不是,在里面呆久了,说惯了。我哪会怪你,又不是你的事,我一出来就找你喝酒来了。反正,明天我就下海南,再不回来了。”
  我笑了:“那好,喝吧。你带了点什么?”
  “猪头肉。”
  他挤进来,道:“妈的,你弄了张小桌子?”
  “前两天拣的旧货。”
  我把凳子让他坐,自己坐在床上。他倒着酒,我在他身后的梳妆台镜子里,看到他的后脑勺头发也少了不少。
  “真想不到会是马家骐。回头想想,却又什么都合得上。”他喝了口酒,有点大舌头地道:“在里面根本没酒喝,妈的,憋得好惨。那天我玩过她,看见拐角处有个人影,我还以为是你呢,想再找补一点,没想到是马家骐。笨,女人哪是用来杀的。”
  “你看见有个人?”
  他又倒了杯酒:“说这个干嘛,喝吧喝吧。”他又喝了口酒,忽然尖起鼻子道:“你这屋里怎么有股臭味?”
  我嗅了嗅猪头肉,道:“肉没坏啊。”
  “不是熟肉,是种烂肉的味道。”他又喝了口,道:“大概是我鼻子有问题了,反正,里头也是香臭不分的。不过,我觉得,那个凶手,还不是马家骐,至少不全是他干的。”
  “谁?”
  “杀人的人。”
  我笑了:“你这是句废话,难道不是你就是我了?”
  “当然不是,”他突然正色道,“是鬼。”
  我笑出声来:“我听马家骐说是吸血鬼干的,你说是鬼,你们都是在见鬼。”
  他道:“你知道你这屋以前是谁住的?”
  “不知道。你知道?”
  “我在里头跟一个老警察混得挺熟,他告诉我,二十年前,你这屋住了一个老太婆。她一个人住了好多年,从没见她出过远门。那时人警惕性高,报告说她老是倒做好的米饭。”
  我道:“吃不完倒掉又不是犯罪,怎么了?”
他很神秘地说:“以前,她老是带一些小孩回家。这也不奇怪,可谁也没见过她带小孩出来。”
  我打了个寒战。隐隐的,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有一天,就是我住那屋里的,忽然听到一声惨叫,一个小孩冲出来,几乎把人吓死。那个小孩瘦得皮包骨,脸也白得跟骷髅一样,没一点血色。尽管那老太婆出来追,可是那个小孩跑得太快了,没追上,反倒让人看见了她屋里。”
  我慢慢地道:“屋里有什么?”其实我不用问,因为,我在他身后的镜子里,看见了一个花白头发的发髻正慢慢地伸上来。那个人该是站在我身后,可是,从王强林眼里,他根本什么也没见到。我嘴里的话,也几乎带着寒意。
  “都是血!”他一仰脖,喝了杯酒,又倒了一杯,道:“这在这梳妆台前,一大滩血。”
  “后来呢?”
  我已经浑身瘫软,因为那个发髻已经伸得很高,我可以从镜子里看到那个老妇人恶毒而带有笑意的眼睛了。
  “当时不知怎么一回事,后来来了两个警察把她带走了。对外面说她是卖淫,说也好笑,她那一大把年纪,那张桔子皮一样的脸,她就算卖也没人买啊。那个老警察说,那个老太婆其实不知从哪里听来的邪说,说是喝人血可以长生不老。那些米饭,都不是她吃的,是煮了来给那些小孩吃的。她骗来小孩,就在小孩手腕上……”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下,“一刀,然后天天喝一些。那些小孩死了,她又把尸体切成一块块,带出去扔掉。喂,你那脸怎么这么怪?”
  我摸了摸脸,道:“没什么啊。”
  他嘟囔了一句:“又玩女人了吧?还被人抓破了一道口子。”
  我象浑身浸入冰池中一样,冷得发抖。王强林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我看见,镜子里,那个老妇人的脸上,露出了笑意,而我的眼,正盯着王强林的……喉咙,我的嘴里,两颗犬齿也正慢慢伸长。
  我站起身。王强林惊愕地抬起头看着我,忽然,他张大了嘴,似乎想喊叫,可是,我猛地扑过去,抓住了他的头。平常,我绝对不会如此敏捷,我凑上前去,咬住了他的脖子,我那两颗尖利的犬齿已经刺破他的皮肤,刺破他的大动脉,血一下涌入我的嘴。我恬不知耻地大口大口喝着,几乎要呛着。
  王强林几乎没有挣扎,就已经不动了。我在喝着他的血的时候,看见镜子里那个裸身的老妇正无声的笑着,胸前,干瘪的乳房象两只口袋一样摆动,她的眼里,是包不住的恶毒的笑意。
  喝完了王强林的血,我扔掉他尸首,抹了抹嘴。在镜子里,那个老太婆还在粗野地笑着,我也咧开嘴,笑了笑,在王强林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
  我换了件衣服。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充满了悲伤,也许是我身上残存的人性还在让我内疚,可是,另一种自鸣得意的疯狂象一株有毒的植物一样慢慢长大,我从容不迫地洗净,擦干,换上干净衣服,拿了些钱,走出门前,又把能烧的东西都抖松了扔在地上,点着了。
  我走在街上,月光亮得凄厉惨白。我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漫暖的血腥味,都是从那些健康而丰满的人体上散发出来的,象絮状一样飘散在空气中,甜美而芳香。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挤在人群中,看着火舌吞没了那幢楼,忧郁地露齿一笑。
  月亮依然圆而亮。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10

·九夜の<女生宿舍里的故事>·
那时,我才上初1,是一名住校生,宿舍明天晚上9:50熄灯,因为是第一学期,所以已经是秋天了。
    一天晚上,宿舍已经熄灯很久了,伊依和小惠经常睡在一起,就睡在我上床!她们把被单弄在钢丝上,用夹子夹住!每个宿舍墙上面都有钢丝,是晾蚊帐用的!我们当时都还没睡,都在点着蜡烛复习,因为第二天就期中考试了,大家都在看书。
     我正在自己的床上整理被子什么的,突然就听见伊依尖叫了一声,大家都被一吓,随后就听见小惠和橘子在那里不停叫着伊依伊依。我立即爬到上床去看怎么了,橘子说,我刚刚上去喊她,就才拍了她的肩,喊了她的名字,她就大叫一声,现在怎么喊她都不理了!
    我不相信,喊了声伊依?不理!阿敏说,伊依可能是在吓我们呢!“可是这么久了,为什么她还没动静?”小惠说。“伊依经常这样子吓我们,你又不是不知道。”阿敏说!“但是她的眼神这么那么怪呀?”家家问到?“唉呀,算了算了,看我的,伊依你不要怪我哟,为了不让大家吵起来,我只好打你一巴掌了。”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大姐大立即“啪”的一声,打了过去,5个红掌印很快就出现在她脸上。伊依依旧是目光呆滞,没半点反应,大家这才知道伊依不是在吓我们。
    小惠说,伊依不会是魂被吓走了,找不到回来的路了吧?虽然知道这话是假的,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加我们大家都才12岁,有的事还不懂。阿敏拉着小星在门口喊着,伊依,你快回来呀,外面路黑,你一个人在外面会害怕的呀!我们这里人多呀!我们里面则在那里掐她人中,打她脸,抓她,揪她,打她的肚子,喊她名字!可是伊依仍是半点反应没有。
在那里忙活了半小时,喊累了,打累了!“算了吧,大家先睡觉吧,明天还要考试,伊依这里就3个人睡吧”大姐大说!于是,我伊依,小惠就睡在一头!盖着一张被子,我睡在最外面,床又小,我只要一翻身,就会掉下去,所以我一直睡不好。我把眼睛睁开,却发现,墙上怎么有个黑影,很象个人,身上好象穿着袍子,因为那袍子一直在那里飘呀飘呀的,明明床边有个被单遮住,又这么晚了,宿舍里又没风,怎么会有个黑影?还飘呀飘的,该不会是鬼吧?不要自己吓自己了,赶快睡觉吧!我不敢惊动她们,怕她们害怕!睡不好,明天考砸了就不好了。
夜里我突然醒来,要上厕所,看看墙上,没有黑影,我慢慢下去,上完了,就睡到自己床上,却发现伊依也下来了,也是上厕所,然后和我睡在一起
   “啊,伊依和小雅不见了,喂,你们快醒醒,她们2个不见了。”
   “什么?她们2个不见了,不是吧!有鬼呀!救命呀”
   “你怎么睡那么死,题目不见你也不知道,她们2个该不会被鬼抓去了吧?”
   “她们真被鬼抓去怎么办呀?怎么和老师她们的家长说呀?总不能就说被鬼抓了吧?”
   “一大早的,你们就在那里吵呀吵的,才几点呀!我还要不要睡觉呀。”我抱怨到
   “伊依和小雅不见了,你还只……咦?小雅?”
   “一大早的,你就发神经,才5点多,还可以睡很久,大家不要理继续睡”。伊依说到,然后抱着我继续睡
   “唉!小惠,她们2个睡到下面去了!你不用叫了。吓死我了。”橘子说到
   “唉,我看大家就不要睡了吧,还有半小时,不要我们到时候个个都睡死过去,错过考试时间,伊依,你也不要睡了,你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吗?”家家问到?
    一听这话,大家都来精神了,我也顿时想起昨晚黑影的事,我把伊依的手拿开,“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发现小惠墙上有个黑影,好象穿的是袍子,因为它在那里飘呀飘的,但是当时宿舍又没风,大家又全睡觉了,怎么会有黑影?”我把昨晚的时说出来!她们都傻傻的看着我,小雅你不要吓我们撒,人吓人吓死人的呀!
   我把伊依叫醒,问她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她坐起来,想了想说,我就记得橘子喊了我一声,后来就有人拍了我肩,我一回头,什么都看不见,黑黑一片,前面有2个人一黑一白,手里拿个牌子,那牌子还会发光,上面有我的名字,照在我身上,他们一直在走,边走还边喊我名字,我就一直跟他们走,我当时吓死了,路上面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就看见我走的那个路,很长,没有尽头,再后来,我就听见好多人叫我的名字,我一听,就想,不是我们宿舍的人嘛,就回头看,就看见你们站在我后面,在那边叫我回去,说什么外面路黑,我一个人在外面会害怕什么的,而我前头,他们又在那边叫我还看什么,还不快跟他们走,错过了时间,就不好了!我就站在那边,不晓得应该怎么办,再后来我就什么全看不见,再后来,我就跟小雅上厕所,在她床上睡觉了那一黑一白应该是人们常说的黑白无常吧,小雅昨天晚上睡觉看见的应该是黑无常吧,他肯定是心有不甘,还想把伊依带走。伊依,这几天晚上你就和小雅睡吧,晚上我们大家一起走,你晚上上厕所也要叫个人陪你!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到。bsp;但是这事没过几天,一天中午,我们都在宿舍,听见我们隔壁宿舍很吵,然后就听见一些女生说到,那女的是不是真的疯了呀?
    我们都跑过去看怎么了,一个女的在上床那里抱着被子一下子哭一下子笑看见我们进来,立即躲到被子里去,赶我们走。门口又有女的在那里哭,旁边有人叫她进去,她就是不愿意进去。问她们宿舍其中一个人怎么回事,她说,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她们昨天半夜听见她在那里叫了一声,看见她坐在厕所门口那里,脸色还苍白呀,一直在那里哭呀哭。我们就过去看她,问她怎么了,她说话结结巴巴,到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她上厕所,出来的时候,看见一个穿白衣服的人在空中飘呀飘呀,手里拿个绳子,心口那边多长一块肉,一看见她出来,就在那边笑,后来就拿绳子把她捆起来了,在那边拉着她走。她刚刚说完,我们全都跑到自己宿舍。
伊依就在那里哭了,真的有鬼,我们也在那里吓着了,全都说,没事了没事了,不可能是真的,世界上不可能有鬼。再然后就听见有人说校长来了,再后来,那女的不疯了,好了!伊依这里也没什么事了,回家呆了一星期,再来的时候,从来不带那些小玩意的她,脖子上带了个观音,说是辟邪的,手上也带了个佛珠。下学期的时候,我就不住学校,住家里了,反正家离的又不远,再后来,这事就慢慢平息了。

                                                         ----------BY  水影熙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10

·十夜の<广东‘鬼公路’>·.
2004 年12 月26 日消息:   

   广东206国道日前发生一宗既离奇又可怕之交通事故。   
   7月17日晚上7时许,江西新世纪汽运集团宁都有限公司的一辆大客车,乘载26名乘客由江西宁都开往广东饶平县。   
   当车行至206国道兴宁市下堡镇地段,当客车加速超车时,突然有后排的乘客惊叫,有人的头不见了!   全车人一看,果然有一女子的头颅不见了,仅留下一具无头身体躺卧在床位上。惊恐无比的司机与众乘客急忙往回搜索,终于在一山坡路上发现该女子掉下的头颅。   事故发生后,兴宁市交警部门立即赶至现场,经初步勘查认为,这宗罕见的事故发生的主要原因是: 司机在山坡路上为超越同向前行车辆,加速向左超车,正好死者当时因晕车而将头伸出车外呕吐,因此被路边‘向右急转弯,危险!’的立柱交通标志杆迅速割掉头颅。  据了解,206国道该路段此前曾发生过多起交通事故,这条鬼公路被司机称作‘鬼门关’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10

·十一夜の<我高中里的怪谈>·
我的高中是在一所市重点度过的,该怎么形容这个学校呢?它留给我古老的印象:校舍是历史的见证,墙壁上至今还保留着文化大革命时期的标语,依稀可见。有着一棵可以称为八大奇迹的银杏树,因为这棵树的主干虽然已经死了,却和每棵绿色植物一样,每到春暖花开时它的树丫上还是会长出朵朵绿云。宿舍楼的建造地更绝,传闻这块地基曾是小日本鬼子屠杀我们中国人民的万人坑,底下埋藏着的白骨绝对可以堆成山。不过呢,我们的学校到底不是阴曹地府,比如校内绿化就建设的很好,到处是郁郁葱葱的大树,很成一道美丽的风景。 我在这里熬过了忙忙碌碌的三年,同学之间的无聊传闻却成了我今天要讲的内容。

     故事一:上铺的呻吟声
  有一个女生寝室,6个人的床位永远都有一个固定的位置是空的。那个上铺的位置本来是极好的,可就是没有人敢睡在上面。因为一旦有人睡上去,到了晚上这个床位就会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搅得人无法安睡。最可怕的还是这个声音惟妙惟肖,就象某人临死前的呼唤。吓坏了不少胆小的同学,本来还以为是有人恶作剧,可是又查无实证,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敢睡了。后来还是一个高年级的同学道出了实情。原来这个床位本是住着一个女孩的,她成绩很优秀,绝对是同学家长老师眼中的优等生。可是有一次学校里的期末考试她发挥失常,老师找了她谈话,也许是话说的重了些,女孩晚上回到寝室就切腹自杀了。当时她就躺在这张床上,肠子都流了出来。等同寝室的同学回来时,她几乎已经没有气了。只有从喉咙里发出微微的呻吟声,加杂着痛苦和后悔。虽然送了医院,可是女孩还是死掉了。从此以后只要有人睡在这张床上,呻吟声就会传来,似乎女孩还躺在这里发出痛苦和后悔的声音。
  
    故事二:图书馆的麻花辫
  学校的图书馆是个被热闹遗忘的角落,它蜷缩在学校阴暗的西南角,散发着阴深深的气息。在那里白天都要点灯,空气里总是弥漫着潮湿的味道。没有特别的事情我是从来不去光顾那里的。有个学长一天晚上要去图书馆里查资料。穿过昏暗的走廊他走到了阅览室的门口。阅览室的门紧锁着打不开,这时他看见阅览室里有一个女孩子背对着他,梳着长长的麻花辫。他赶紧敲了敲玻璃窗,示意女孩子给他开门。女孩子慢慢地转过身,学长当时就吓傻了,因为这个女孩的正面还是一个麻花辫。后来这个学长就退学了。事情发生以后本来就人气不旺的图书馆更是门可罗雀。
  
    故事三:湖心亭边背英语单词的女生
  如果你有勇气的话,可以在每天早晨4,5点的时候来到学校的湖心亭旁。在这里你会看见一个白衣白脸的女生,她侧着身体坐在栏杆上,一边梳头一边背英文单词。如果有人走过,白衣女生会叫住这个人,并不断的询问他:“这次英语竞赛的第一名是不是我?是不是我?”如果你拒绝回答或者回答不是的话,她就会拉住你不放,并且嚎啕大哭,嘴里还会说:“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我已经准备的很充分,应该是我的,应该是我第一名的……”然后纵身往湖里跳去,渐渐消失和湖水融为一体。听说这个女生是因为英语竞赛没有拿到第一名而想不开跳湖的。其实她那次的成绩也不错与第一名只是差了0。5分。可是不甘心的她每天都会在跳湖的这个时间来这里“报道”,嘴里唠唠叨叨地关心着那次竞赛的名次,直到有人回答说是她拿了第一名,这个女鬼才会欢天喜地地离开。可是第二天还会故技重演。
  
    故事四:窗外有双注视你的眼睛
  有个寝室到了晚上是不敢拉开窗帘的,因为窗外会有一双注视人的眼睛。这个寝室本来有个女生,她是个喜欢争强好胜的人,一直都把自己和班级里最好的同学比,比长相比成绩,什么都喜欢和别人争高下。事实上她的比较也很有成效,她的成绩蛮不错始终保持在前10名,而且还有一个很好的男朋友。可是屋漏偏遭连夜雨,有次成绩考砸了,男朋友也突然提出了分手,原来她男朋友和她的好朋友好上了。想不开的她流着泪吃着大把大把的安眠药爬上了宿舍的顶楼,义无返顾地从5楼顶端跳了下来,现场惨不忍睹。当场就摔死了,头颈也折断了脑浆涂了一地。原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有天晚上寝室里只剩下她的好朋友(她们是一个寝室的),那个女孩偶然间抬头看窗外,却看见窗外有一双充满愤怒的眼睛在盯着她。女孩战战兢兢地走到窗边仔细地看了看,才发现是那个死去女生的眼睛。它就这样一直看着她,看着她,那是充满怨恨和哀伤的眼神。那个女孩被看得害怕死了,当场就吓疯了。看见人就疯疯癫癫地哭道:“她在看我她在看我”。其实别人什么也没看到,不过寝室里的同学还是觉得很恐怖就挂起了窗帘,到了晚上是怎么也不敢拉开,那怕是炎热的夏天。
  以上是我高中时代听到的鬼故事的一部分,有人深信不疑,也有人说是无稽之谈。其实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觉得很悲哀。故事里的那么多同学都是为了成绩而自杀,难道这样做真的很值得吗?学习成绩就真的是那么重要吗?甚至优于一个个花季少年的卿卿性命?这不免是中国应试教育的恶果吧!这也反映了现在学生的心理素质是何其之差,真不希望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用这样的鬼故事来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真让人心寒。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11

·十二夜の<冤魂校舍>·
我是一男生,大前天晚上一屋子的人都觉得没什么事做,又睡不着,就决定打骚扰 电话。然后就随便拨了一个女生寝室的电话。在电话中我以一种非常郁闷的口气说我现 在背透了,直想自杀。以下是一部分实况录音:   
我:你好,很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找个人陪我走完生命的最 后里程。
电话那边:不是吧,你不是说要自杀吧(我偷笑,幸亏她不知道我脸皮有多厚)
我:是啊,我最近背透了,刚从银行取的钱,就被偷了;好容易过次生日,喝醉了 和一人打起来了,拿砖把那人脑袋打开了,结果发现那人是我们系的辅导员;好容易养 了只乌龟,结果爬到食堂去了,等我找去的时候已经剩壳了……(汗,这都听不出来是 骚扰电话,真为祖国的明天担忧)
然后那个女生就一个劲的劝我,给我讲笑话,还说一些自己的糗事,^_^逗死我了!

* 第一部分结束*

第二天上午,我们又接通那个电话,不过换了我同学和她说话:
我同学:喂,我是鼓楼区公安分局的,昨天我们这边出了点事,晚上12点以后你们 谁接的电话?
电话那边:就是我,怎么了?(还真巧,可能电话就在她旁边吧)
我同学:哦,昨天我们这里有人跳楼自杀了,从他手机上了解,他最后一个电话是 打给你的,我们想问一下,你和他什么关系?
电话那边:不认识阿?
我同学:不认识?不认识就打了半个多小时?
真不认识,我从来没见过他,他说他想自杀,随便拨的一个号,我还开导了他半天 呢!
听话音,都快急哭了。)
我同学:哦,那好吧,他都说了些什么,你重复一下吧。
电话那边:…………………………
我同学:哦,电话里也说不清楚,这样吧,你叫什么,住那里?下午你不要出去了 ,我们2点半过去和你了解一下情况,你自己好好回忆回忆。
电话那边:我叫×××,住……

*第二部分结束*

昨天上午,我们又拨通了那个电话,还是我那个同学
我同学:喂,我找×××
电话那边:等一下。只听见那边喊,×××,电话找,是男的!(我晕,听见是男的这么兴奋,不会是恐龙寝室吧)
我同学:喂,×××吗?我是鼓楼区公安分局的,对,昨天和你通过电话,我们临 时有点事,没去成,这样吧,你下午3点过来一趟吧!我们局就在……,你来了找刑侦科 刘队长就行了(这还听不出来,刑侦科那管跳楼,我汗……)
下午大约2点50左右,我们几个也进了鼓楼区公安分局(不是抓进来的,是为了看 她来不来,也顺便看看长什么样),就看见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在到处问:请问刑侦科刘 队长在哪?
晚上11点半,我们又拨通了那个电话,仍旧是我那个同学
我同学:喂,我找×××
正好是哪个女的接:是我啊,这么晚了什么事情啊?
我同学:我是公安局的昨天找过你的,是这样的,你不要紧张,先听我说
那个女的:什么事情啊,我下午去没找到刘队长啊
我同学:现在情况有点复杂了,我们刚刚接到鼓楼医院的电话
女的:啊~~
我同学:鼓楼医院说昨天跳楼的哪个男的尸体不见了,他们找了很久,没找到,只在墙上发现用血写的你的电话号码。
女的一声尖叫:啊……
我同学:不要惊慌~~你们注意关好门窗,我害怕他来找你……    女的吓的不敢说话了:
我同学说:虽然我们也很相信科学,但是有是疑问是无法解释的~~~就这样了有问题请打电话..........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11

十三夜の<日月潭惊魂记>·
这个故事发生在民国80年12月,正是日月潭翻船事件刚发生後没多久,那时我还就读国三,参加学校举办的毕业旅行,前往南投县旅行3天两夜。就在快乐的气氛中度过了第一天,当天晚上我们居住在“日月潭教师会馆”,我和4 个好朋友住在一间套房里,这套房看起来相当不错,位於三楼视野很广,且打开窗户脚底下就是日月潭幽幽的潭水,这房间可说是把日月潭的风景尽收眼底。

    就在吃完饭後,和我同间的其他同学要去逛街,我因为白天已经玩得很累了,所以没有和他们一起去,我就一个人在房间看电视,就在我洗完澡後,约09:30,其他人还没回来,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电视,因为12月份天气很冷所以顺手把窗户关起来,突然间面向日月潭的那扇窗户突然发出猛力拍打的声音,我以为是隔壁同学恶作剧,所以问了几句是谁,没人回答我就没有去在意了;过了约10分钟,窗户又发出了猛烈的拍打声,刚刚拍我窗户,我问是谁又不回答我,心里已很不是滋味了,现在又给我来这这套,心中不由自主燃起怒火,便向窗户大骂了几句问後他老娘的三字经後,拍打声就停止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两旁的房间因整修根本没人住,且窗外根本没有立足之地,怎麽会有人来拍我窗户?就算有办法也不会这麽无聊吧!想到这里头皮瞬间发麻,心理想该不会这麽倒霉,碰上那玩意吧???这时候窗户又开始猛力拍打起来了,而且拍的比前两次更大声更急,好像垂死的挣扎一样,我心理很毛,但冲著我的八字有5两2,所以也非常铁齿,同时也拼命安慰自己不是那回事,现在窗户又敲的更大声也更急了,人好像是在求救一般,我也越来越害怕,但此时心里突然有一种不服输的想法,要嘛吓我的是鬼,如果你是人的话,我决对把你大卸八块,冲著这一点我偷偷的躲到了窗下,当然此时窗户还在拼命的敲,我趁著敲到最大力的时後,突然站起来把窗户打开......啊......

    这一瞬间我傻在那里好久,窗外那有人,只有一片阴森森的湖水,接著心里只想到一件事──我撞鬼了!!接著眼前一黑就甚麽都不知到了。等到第二天醒来发现我躺在床上,同学告诉我说我是惊吓过度晕过去的,同时我把昨晚的详细经过告诉大家後,旅舍的管理员就告诉我,我是真的碰到鬼了,自从日月潭翻船惨剧发生後,住在靠湖这一排的房间就经常发生这种事,会发生这种事,是因为死者的冤魂未散,他们死时是被困在船舱里,临死之前还拼命拍打船舱,希望有人听见可以去救他们,这就是为甚麽我会听见拍窗户的原因了。

    希望以後前往住宿的可以小心点,别在碰上“它”们了,最後也衷心希望他们可以早日超生,前往极乐世界!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12

·十四夜の<背靠背真温暖>·
(一)
这是一个很传统的故事。

一个大学里六个女生一个寝室,上下铺的床位,和我们这里类似。六个女生的关系都很好,是非常谈得拢的朋友。她们都是当地人,所以在周五下午一同收拾东西回家。

一个普通的周五下午,大家回到寝室去收拾东西。一个睡在上铺的女生一直在等待她下铺的女生回来。她们是寝室里关系最好的朋友,而且回家又顺路。但是,她回到寝室的时候,发现她下铺的床蚊帐拉得好好的(离开寝室之前都得把蚊帐放下防灰),严严实实。她想:下铺女生回家都会和我打声招呼的,还是等等她吧。寝室里其他朋友回来了,她们收拾完东西就离开了。走之前,她们都劝那个女生别等了,先回家去,也许下铺的女生是临时有事先走了,没来得及告诉大家。但是那个女生说,还是等等吧。结果到晚上,下铺的女孩还是没有来。天色已经晚了,上铺的女生想:反正每个星期都回家的,这个星期就不回去了吧。这么决定之后,寝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在。

十点,寝室里电闸拉掉了。这是老规矩。上铺的女生就刷好牙上床睡觉去了。半夜里,她们寝室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女生睡在上铺,一开始不想接的,但转念一想,也许是下铺女生有什么急事打来关照一下,还是接吧。她踩着铁的爬梯下来接电话。

“喂,你找谁?”她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那头没有回音。

“请问你找谁?”这时她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好朋友……背靠背……好朋友……背靠背……好朋友……背靠背……”

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电话就断了,传出“滴滴滴”的盲音。这个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她好象在哪里听过,但是想不起来了。也许是谁恶作剧吧,她这么想着,也就不再多计较,继续上床睡觉去了。

周六一整天都在寝室里,寝室里的其他朋友打电话来的时候她也小心地问她们是否昨夜打过电话来,回答当然都是没有。好奇怪啊,她也就不再多想了。

周六晚上来临了,一切都像周五的晚上一样重新演义了一番。将近午夜的时候,又是一通电话将她吵醒。
接起来的时候,传来的依旧是“好朋友……背靠背……好朋友……背靠背……好朋友……背靠背……”她觉得很生气,想要教训对方几句。结果电话又被掐掉了。她忿忿地扔下电话。

此时一阵阴风吹过来,吹动了她的下铺。她觉得下铺的床顶板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跑到阳台上,发现窗子都是关着的。她打开抽屉,取出手电筒,打开。将光照射到下铺去。确实有什么东西在的。她慢慢靠近床铺,拉开下铺的蚊帐——床上一无所有。她松了一口气,看看上铺自己的床。突然,她傻在那里,手电筒在手上照到了下铺的床顶板——下铺的那个女孩子死了,脸冲下,手脚和身体被牢牢地钉在床板上,正好和她背靠背。







(二)
毕业后,我和小米一起搬到学校旁的一间屋子住,租金很便宜。
  
  进去后就明白为虾米那么便宜了,因为在20平米不到的空间里,只有一张上下铺的床……床不大,很旧,明显是从学校里偷出来的学生床。
  
  没想到我们睡了四年的这种床,毕业后还要继续享受。
  
  小米腿脚不怎么利索我是清楚的,所以下铺自然是她的了。谁叫我们是好朋友呢?
  
  好在我和小米都是那种比较随便的人,不像其它女生那么多讲究,平时工作又比较忙,说难听点,租间房子也就是洗澡时要用到厕所,睡觉时要床而已。这里两样都齐了。(20平米是把那个厕所也算进去的)
  
  象我们这种专业的大学生,H市满街一抓一大把。光我们学校这届毕业的就有百来号人,如同蝗虫一样挤满了小小H市各个公司的相同职位。
  
  东西多了,当然就不值钱,所以刚毕业这两年大家都是非常难熬,不要命的加班是家常便饭。如我们老板那句不屑的评语:本科生拽什么,满大街都闻的到的屁。
  
  小米那家公司的老板看来更加苛刻,每个晚上都差不多凌晨时分才回来,我总是在温暖的被窝里被她的开门声吵醒。但我没有丝毫不快,相反,那个钥匙摸索着寻找锁头的声音让我感到一丝温暖——在这个冷漠的城市里,我还有一个这样的朋友存在,即使每天各有各的忙碌,连打个照面的机会都没有。
  
  但这一刻却让我对她的存在感到十分的真实,后来,这甚至成为我的一种习惯,听不到她的开门声,我就迟迟无法入睡。
  
  但是这个差不多是唯一连接我们的纽带,不知从哪一天开始也断了。
  
  我知道她会去和H市相邻的F市找她的男友,但一去从来不会超过三天,原因很简单,她老板不会容忍一个三天不在眼皮底下干活的员工。
  
  但这次一周了,她一直没有回来,我开始有些担心,发了几条短信给她,却像石沉大海。
  
  今晚,我和往常一样在台灯下用书本把自己弄出倦意后准备熄灯就寝,沉默了许久的手机响了,是短信。
  
  看号码是小米,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她根本没事。
  
  按开一看,只有六个字:好朋友背靠背。
  
  我皱了皱眉头,这死丫头人家为她担心,她倒和我开玩笑。气不打一处来就拨打了她的手机。
  
  居然是一个冰冷的女音:“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我无奈,只好发起了短信:最近几天在哪风流了,没被炒鱿鱼了吧。
  
  隔了一会,居然有了回复,打开一看又是那六个字:好朋友背靠背。
  
  明天还要上班,我懒得和她玩了,将手机调到静音然后睡觉正经。
  
  正睡得迷迷糊糊,不知怎么就睁开了眼,刚好看到手机狂闪的信号,绿色的手机灯在漆黑中急促而不详地闪动,像一只不安的眼睛。
  
  我抓起一看,是小米,这家伙还让不让我休息了,不过也可能是要紧的事情,我按了接听。
  
  “好朋友,背靠背。”熟悉的声音念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一愣。
  
  “好朋友,背靠背!”她的声音急促了很多。
  
  “小米,别玩了。”我的额头渗出冷汗,一向文静的小米不会这样说话的。
  
  “好——朋——友——背——靠——背!”电话那头传来声嘶力竭的凄厉叫声,吓得我一哆嗦,手机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手机在地板上摔成几部分,我忙开了灯,手忙脚乱捡起,就坐在小米的下铺小心地将它组装起来。虽然早想换了,但不是现在。
  
  拼凑回来的手机听话地被打开了,没有问题,但小米却没有继续拨打了。
  
  想起刚才的情形,我一片混乱,这是怎么回事?手指发抖地按了几下,终于还是没有再次拨通小米的勇气,刚才她凄厉的叫声太可怕了,认识那么久第一次听到……
  
  这时脖子忽然一凉,好像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我顺手一摸伸到眼前,是一种弄稠的黑色液体,散发着暧昧的腥味。
  
  这时低头看看坐在身下的床单,居然也是浸染着这种液体。
  
  惊恐迅速填充了我的心脏,我艰难地转动脖子,抬头望向上方。
  
  那是这张简陋双人铺的床板,每天我睡在上面,却从没想过看看它的背面。
  
  小米圆睁的双眼,半开的嘴唇迅速填充了我整个视线,她的四肢张开,整个人呈大字被几枚长钉牢牢钉在床板上。
  
  “啪塔”,钉子的伤口上又一滴弄稠的黑色液体打落在我握手机的手上,手机屏幕上慢慢浮现了那六个字:
  
  好朋友,背靠背。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12

·十五夜の<校园恐怖传说 --- 镜子>·
上大学时,学校里有一幢基础教学楼,是在学校最偏僻的一个角落里,平时除了安排上课时会坐满了人,其余时候连自修的人都很少(尽管其他楼的自修教室人多得都需要占位)。我想大概一是因为位置偏僻,大家都不太喜欢去,二是那里的教室即使是在大晴天也照不到什么太阳,走廊里更加是阴森森的。
但是我却很喜欢到那里去自修,因为人少安静,但不免还是为缺少阳光而感到遗憾。因为常在那自修的缘故,也常常会用到那里的厕所,在洗手的时候我还特别喜欢照镜子。虽然这幢楼是全校最破的楼之一,但这里厕所里的镜子却是全校最大最好的,而且学校里有些楼(包括最新的那幢综合教学楼)都没有镜子,这更加使我觉得这里的厕所的这一点好极了。

  后来,我听同学说起了学校里流传的一个传说:

  原来学校的所有教学楼的厕所里都是没安装镜子的。有一天晚上,一个女生在基础楼自修完后,就去了三楼的厕所。她洗手时抬头看见了墙上有一面很大的镜子,觉得很奇怪,什么时候这里的厕所也装了镜子,刚才进来的时候好象还没有啊。正想着,、她突然看见镜子中的自己露出诡异的笑容。她惊恐得大声尖叫,想逃可是身体却仿佛被凝固在那儿了。她看见镜子从中间慢慢裂开一条缝,镜子中的她那张脸随着裂缝的扩大而变得扭曲。当整面镜子从中间裂开时,她突然昏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
  
  她问室友,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室友很奇怪地看着她说,昨晚很晚了她还没回来,于是她们就先睡了。今天早上看见她已经在床上了,难道她不是自己走回来的吗?女生对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可是对那厕所里的镜子却印象深刻。但她还是安慰自己,也许那只是一个噩梦,大概是最近学习太累了,才会胡思乱想吧。

  第二天晚上,那女生又在基础楼自修。很晚了,她在回宿舍前习惯性地走进了那个厕所。这次,墙上没有镜子,但却有一道和前一天晚上一模一样的裂缝,从地板一直延伸到天花板。女生惊恐地逃了出来,一路狂奔回到宿舍。她把昨晚和今晚见到的事都讲给室友听,可室友都说白天课间看到那厕所里的墙上既没有镜子也没有裂缝,说她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产生幻觉了,要不就是故意编故事来吓她们。见室友没有一个相信她的话,她也只好作罢。

  当天晚上,她梦见了那个厕所,那面镜子,镜中诡异地笑着的自己,然后就是镜子上的裂缝,那裂缝从地板一直延伸到天花板。
第三天,她再也不敢去基础楼自修了,晚上就一直待在寝室里。可是,第三天晚上,她还是做了和第二晚同样的梦。

  第五天晚上,……

  第六天晚上,……

  第七天晚上,……

  第八天晚上,……

  第九天,当她早上醒来,梳头时照镜子,她猛然发现自己的脸上有一道和那条裂缝形状一模一样的疤痕。她惊恐地大叫,惊动了室友。室友们跑过来看她,可是她们都看不到她脸上的疤痕,全都以为她是疯了。
后来,这个女生退学了,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但从那以后,基础楼的每个厕所都安装上了大大的镜子。

………………………

  听了这个传说后,我晚上再也不去基础楼自修了。白天课间偶尔去那个厕所,我照镜子时常常想,真有那道裂缝吗?如果有,那到底是怎么一会事?但是,我不敢在镜子多停留,即使是在大白天,我也害怕这镜子会像传说中那样裂开一条缝……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13

·十六夜の<他在你背后不信你回头>·
       “你.你是谁?”
  “呵!你转身看哪!”
  “啊!——”
  传说每个人背后都有只鬼。又怎样看见呢?
  在午夜十二点,背对窗户站着,面前摆着一面镜子。接着梳头,前三下、后三下,如此循环三次,就可以见到他了。镜子中,出现两个“你”,第二只,就是来找你当替身的冤鬼。你必须和他说说话。而且,第一句必是“你是谁”。他就轻蔑地笑出声,说:“呵!你转身看哪!”这时,你千万千万不可转身。因为每个人肩上都有两“鬼阴灯”,当你转身时,他立刻吹熄你的“鬼阴灯”,那时,你就会死得很惨,你要和他说话,什么话题都行,但每说两句,他就会提醒你转身看我吧!你不回答这个,继续聊,但他会循环。你不耐烦时,就摔坏镜子,结束一切,当然,那只鬼是不会死的。它只是消失,并且在你第二天一早醒来时,就会忘了前晚的事。
  这个恐怖的鬼传说在学生寝室中流传着。
  几乎没人相信它,但谁也不敢去试,毕竟,如果这是真的,那和鬼就仅仅只隔着一个背啊!要和一只鬼有这样亲密接触,那可不只需要十二点起床、梳头的勇气,而是见鬼的勇气呵。一直没人尝试过。更准确的是没人敢尝试。
  “川,来玩诚实与勇敢的游戏吧!”岑说,这是宿舍整层楼中,只剩下川和岑两人在.
  剪刀、石头、布!
  “哈!你输了”岑欢笑起来,扬起两根指头。
  “噢!完了!”川的手巴掌在两人之间停住。
  “什么?大冒险还是真心话?”
  “哼!大冒险吧!”
  “哈!敢不敢玩午夜照鬼?”
  “啊?什么?”
  “就是那个鬼传说啊!”岑大笑着。
  “啊!不要.”川吓得面无血色。
  “哦!不许反悔哦!”岑还在笑着。
  “可这.”川哽住了,自已没理由违背游戏规则。
  岑的表情有些严肃了,“反正我陪你一起玩,你不要说会怕!”
  “不。”川默认了游戏。
  宿舍里一片漆黑。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13

·十七夜の<灵街上的女人>·
两天了,他的脑子里,一直不断闪现那个女人的手。


雪白。冷香。手指修长。指甲被染成了黑色。隐透着诡异和诱惑。


诡异,她是灵街上的女人。诱惑,她的手指触到他的皮肤时,有着撩人的温暖。那个瞬间,就算是让他死也甘愿。


两天前,灵街。


小宝死的时候,只有他在身边。他看着小宝下咽了最后一口气,是凌晨二点的时候。对,刚刚两点。不多一秒,不少一秒。小宝,是他哥哥的儿子。刚刚满五岁,不会说话。哥哥嫂子在一年前的一场车祸中,去世了。在小宝死的前一天晚上,他梦到了哥哥嫂子,哥哥说,明晚两点,会来接小宝团圆。让他不要悲伤,并感谢他这一年来对小宝的照顾。


他从梦中惊醒,看着身边熟睡的小宝,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恐惧。早晨小宝醒后,看上去精神不错。他的心稍稍放松一下,梦怎么可能当真呢?可是到了中午,小宝莫明其妙的发起了高烧,点滴一起不停的挂着。但在凌晨二点的时候,还是走了。


灵街,也叫阴阳街。是每个城市都不可缺少的地方,这里专供出售亡人用的东西,那个世界里的房屋、轿车、金钱等其它冥间用品。


他来到这里,是为了给小宝买几件玩具。从748路公交上车下来后,他禁不住的打了一个激灵。748,去死吧!真不明白政府怎么会安排上这样一辆车。


他四处打量了一下,矗立的灰白色水泥建筑,都像是笼罩在一层雾障里似的。也难怪,这里常年烟火不断,只要有人死,就有生意。


挣死人的钱,他总觉得不吉利,但是若没有这行,于情于理又总说不过去。做这行,有个规矩,早起要听鸡鸣,如果那天早晨没有鸡鸣是不会开门做生意的。晚关要看树影。意思就是说,如果太阳照不出树影,就要立马关门。当然,这都是很早以前的说法了,现在,新社会,新风气,这个老旧套的条例都改了。大多都是朝九晚五。


他走到灵街上后,一股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冷气从他后背袭了过来。他猛得转身,看到在他旁边不远处,有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正拿着一把扫帚,口中絮絮叨叨的说,“走远点,我还要做生意呢,快走快走,一大清早,真是晦气。”


他四处看了看,妇女的面前什么东西都没有,又是浑身一颤。赶快买完东西,烧完就走。这样想着,他进了一家专售冥间玩具的店铺中。


老板是个老头,看上去差不多六十多岁了,身板蛮是硬朗。“要点什么呢?”老板过来问他。“五岁多的小孩子玩的玩具。”他一边打量着四处,一边说。最后,老板帮他挑了几件,有滑板车、电动车、拼图、电子琴。付完钱后,老板从老花镜后面,怪怪的看了他一眼说,“年轻人,以后还需要什么,尽管到我这里来订作。”他淡淡一笑,谢过老板,大踏步的走出门去。


现在差不多快10点了,平时这个时候太阳应该是毒辣的。可这里,太阳像是发了低烧似的,懒懒的,阴风阵阵。


烧完东西往回走的路上。他是不经易弊到那个女人的,二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一件纺纱裙子,坐在一家冥器铺的门前,看上去神情自若。她看到他在看她后,淡淡一笑问,“有什么东西需要买的吗?”他怔怔,走了过去,“恩,给哥哥买点东西。”慌乱中他编了一个这样的谎。“哦,那进来看看吧,这里的东西都是新款,手机、电脑、数码相机都有的

。”他随着她走了进去,挑了两部情侣手机,付钱时,女子的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碰触到了他的手背,他的心蓦得一颤,有点意乱。“怎么还买两部?”女子的问话让他稍微恢复了平常,“哦,是哥哥和嫂子的。”


女子莞尔,“原来是这样啊。”他看着女子把钱放到拉开的抽屉里,修长白皙的手指,圆润可人,黑黑的指甲更是添了几份神秘感。确切的说,应该是性感,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子的手,能这么漂亮。就算是那些手模,怕是见到她也要逊色了一大截。


两天了,这个女人的手在他脑海中闪现了两天。实在是莫明其妙,昨天是小宝的头七,他梦到了小宝和哥哥嫂子。哥哥说谢谢他送的手机,还是当下最流行的款式。他知道是哥哥、嫂子和小宝,但是只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和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像。小宝说,谢谢叔叔送我的玩具,不过我不喜欢玩电子琴。他问小宝,想玩什么?小宝不说话了,他一急就醒了。


是他遇到那个女人的第三天了,如果有朋友死了该多好,那样又可以去灵街了。他为自己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太奇怪了。

他是一家大公司的编程员,每天朝八晚四,休周末。月薪相当可观,小宝死后,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今天就要上班了。


连着好几天没有早起过了,咋还有点不适应。匆匆的洗漱完后,就开车去公司了。路上有点塞车,到公司楼下时,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又迟到了。他想着,叹息一下。


等电梯时,突然看到东则最里面的电梯门口围着好多人,他正想过去看看,这时电梯到了。为了赶时间,他和一群人拥进了电梯。


打完卡已是八点15了。迟到了15分钟,还不知道下次开会,经理要怎样叨唠呢?正想着,同事海娜从门外匆匆的跑了过来,原来有比他还晚到的,想着便兀自笑了一下。但是海娜走到门口后,没有打卡,而是跑到了经理办公室。


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想,海娜从他身边经过时,脸色难看的厉害。片刻,经理随着海娜跑了出来。“发生什么事了?”秘书问。“不知道。”他摇摇头说。


下午的时候,办公室里弥漫开了一股说不出的沉重气息。同事李腾,在今天早晨突然晕倒在电梯里,人送到医院时,已经没气了。


李腾的葬礼上,他的老婆哭的死去活来。是新婚不久,所有的人都在为此惋惜。李腾是个很有前途的编程员,他编的程序,非但效率高,而且很可靠。


他看着李腾的黑白照片,心底突然有些自责,但是世上有些事情,本来就是存在巧合的。他想着早晨突然冒出的想法,没想到第二天就实现了。


和同事一起去灵街时,他特意带着他们往上次那个女人哪里走。想着马上就要见到那个女人,他的嘴角竟不经易浮起了笑意。“萧天,你没事吧?”一个同事见到他笑后,诧异的问了一句。“哦,没事没事。”说着,就来到了上次那个女人的店前。


“要点什么东西呢?”说话的,是个妇女。他怔一下,有些失落。同事们进去,挑了一些东西。付款走的时候,他低低的问了一声,“老板,上次我来买东西时那个女的呢?”这话在他肚子里憋了好久,如果不问,他怕自己会憋出病来。话出口后,有些释然,仿似下一秒就可以看到他似的。


“啥女的?”老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就是几天前,一个穿着纺纱裙的女人,卖给我两部手机。对了,她的手很漂亮,指甲是黑色的。”他的话刚说完,老板的脸色就变了。


“啊,年轻人,你怎么竟说胡说话,快走吧,这里没有什么女人,快走吧。”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走出店跟在同事的后面,重重叹息一下。


烧完东西后,他们坐上了748路公交车。来灵街,大家多多少少都是有点忌讳的,不管怎么说,灵街上来来往往的东西,也分不清是人还是其它。所以来这里的人,一般都选择做公交车。万一开车过来,在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真是倒霉透顶了。


748路公交车上挂了不少符咒,用同事的话说,是给自己找点心里安慰。大家都坐在后排的位置,这时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你们知道为什么来灵街的车叫748路吗?”众人摇头,这时海娜说,“好像是鬼都特别害怕,带死的字眼吧!”

“是的。”说这话的是林秘书。“748,去死吧。他们是怕鬼搭上这辆车,索别人的命去,所以就叫748路车。”众人听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灵街,心底有着说不出的沉重。那个女人的手,真的是好漂亮。


叔叔,我想要水枪。他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二点。是的,刚刚凌晨两点,不多一秒,不少一秒。与小宝死的时间是一样的。他愕然,水枪,这孩子。想着,他微微笑着睡去。如果这样,明天他又可以去灵街了。


早晨,他请了一天假。坐着748路公交车,去了灵街。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期待。一下车,他就嘲着上次的那个店铺走去。女老板听他要水枪后,奇怪的看一眼,“啥,水枪,去老孙头那里去买,我这里没有。”他一怔,然后笑笑,“大婶,上次那个女的,怎么还不在吗?”他的话刚落,老板的脸就拉了下来,“你说你这个年轻人,怎么就睁眼说瞎话,你看看,你看看,这个店铺里面除了我和你,还有其他人吗?”又是一阵郁闷。他垂头丧气的走出门去,莫非是个处在更年期的老女人,想到这里他沿着女老板指的方向走去。


是第一次来的店铺,老板看他到后,扶了一下花镜,“哟,是你啊,要什么东西?”他淡淡一笑,心里失落的厉害,“要水枪。”老板把水枪找出来给他,问,“年轻人,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他的心陡然紧了一下,看着面前的老头,“呵呵,没有!多少钱?”


找零时,老板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这天底下还有什么我老孙头没见过的事情,唉,皆是因果循环啊!”他一颤,“老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头从花镜下探看了他一眼,“年轻人,不要怪我多嘴啊,上次来的时候,就发现你气色不对,阴的厉害。今天看你,气色比那天的还重,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他听后,不由的倒抽一口冷气,从上次问那个女老板时,他就觉得奇怪。难不成那天见到的那个女人,真的就是?想到这里,他慌张的问,“老板,你真的可以看出来?”


老板把零钱交给他,“恩,年轻的时候,我是个风水阴阳师,看你眉心之中,阴透着一股黑气,而且嘴唇的颜色红的发暗,照这个样子看来,八成是遇到了索命的厉鬼了。”


他的心,忽得咯噔一下,“老板,索命厉鬼?我怎么会招惹上那种东西?”老板若有所思的看一眼,淡淡的说,“许是你时气低吧,不过这种事情也存在着因果循环的关系,若想知道真正原因,我可以把你送回前世探明究竟。”


他狐疑的看着老板,老板的话怎么越说越离谱,前世?想必是老板在这里蒙钱。“谢谢老板的好意,我不相信什么前世今生的。”说罢,他就要离去。


“小伙子,你先等等。”老头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道黄色的纸符,“我知道你一定认为我在骗人想蒙你的钱,这道符给你,我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是福是祸,你躲不躲得过,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他诧异,停顿了一会,看着老板面善精瘦的样子,便接过了符,“谢谢老板了。”


烧完水枪后,他四处看了看,和上次的时间一样。符被他放在了上衣的口袋中,这里全是烧纸的味道,旁边站着一群身着素缟的人,他怔了一下,这里的气氛,太压抑人了。

等748路公交车时,他有些无聊,就把老板送的符拿出来观看。黄色的纸,朱砂划的符。他淡淡一笑,怎么和电视上演的一样?这些乱七八糟的符是什么?似龙非龙的,正想着车来了。


他刚把符收回到口袋,猛得被人从后面重重的推了一下,他冲到了马路中间,748路公交车紧急刹车,一阵绝望死亡的气息嘲他袭来。但748路公交车在距离他10公分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司机和他都是一脸愕然的惊慌,“你不活了?干嘛突然冲出来?”司机有些恼怒的骂他。他没管司机,看到自己身后空无一人时,他的脸一阵青白。上车后,司机怪怪的看他一眼,他惨淡的一笑,向车箱后面走去。在最后排的座位上坐下,他颓废的用力靠向车椅。谁知,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后背传来,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车箱里面的人,都将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他慢慢回过头,想看看后面有什么。车椅上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后背,没有镜子,又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到的。

“你的背上怎么有个手掌印?”这时坐在他一边的一个男乘客诧异的说了一句。


“手掌印?”他的心一凉,想起刚才的一幕,连忙看了看口袋中的纸符。刹那,如临寒窖一般,口袋中的纸符像是被什么烤过一般,变成了焦黄的黑色。他当即喊住司机要下车,司机又那样怪怪的看一眼,虽然没到站还是给他停车了。


下车后,他疯一样的往灵街上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后背的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如果没有这道符,他不敢想象自己刚才的下场。


老孙头看到气喘吁吁的他,重重叹息,“你叫什么名字?小伙子?”他扶着店铺的墙壁,哽咽了一口唾液,“萧天,老板你看这道符。”他将手中攥的符放到了老板面前。


“萧天,唉,这真是个苦劫啊,你把这件事情的整个经过你对我说说。”老孙头把他叫到了店铺里面,让店员看好店。


待他把事情的整个经过对老孙头说完后,老孙头的神情陷入一片静匿之中。“老板,你看能帮我吗?钱不是问题。”


老孙头叹息一下,“我尽量帮忙,钱我不要,我帮你只是不想眼睁睁的看你死去。你买了她的东西还给了她钱,说明你们交换了条件,这劫要化,怕是难得很啊。”


“老板,那么我该怎么做呢?你一定有办法是不是?”他着急的问。


“你叫我老孙头就可以了,办法不是没有,可是要冒很大的生命危险。”老孙头说完,让他转过身,看他后背。“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也要试试,这后背是什么东西啊?”他正说着,一阵剧烈的疼痛传了过来,他便是要挣扎。


“不要乱动。”老孙头说,“这是鬼手印,若不是那道符,刚才你就被她索了命去了。这道印子很深,她要你的命,是迫切的很呐,萧天,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他听着,浑身就是一颤,“我是82年腊月二十四生的,那我该怎么做啊?”


“唉,萧天,你命中注定有此劫难,这次她没有成功,很快还会有第二次的,当下首要做的就是去你哥哥嫂子哪里拿回手机。”老孙头说完,拉开一个抽屉拿出三张黄纸,又用手指沾以旁边的朱砂,飞速的在纸上划了三个不同的符。然后贴在他的额头、后背和胸口靠心脏处。 “我现在送你去你哥哥嫂子哪里,你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且记,不能进到哪里的店里买任何东西,也不要和任何人说话,见到你哥哥婶子,拿了东西就马上回来。”老孙头严肃的说完后,他点点头。


之后,老孙头用一块黑布蒙住了他的眼镜,“萧天,记住要把你看到的情况随时随地的告诉我。”


“恩,老孙头,我直接和哥哥嫂子要就可以了吗?”


“是的,你哥哥嫂子也是那个世界里的人,你一说自己的情况,他们就知道了。记住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也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老孙头开始念一些他听不懂的语言,他被黑布遮住的眼前突然有了一丝亮光。“看到什么了?”老孙头问他。

“亮光,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他木然的说着。


“朝着那个亮光走去,不要听那些声音,听到任何人叫你也不要回头,快点,使劲的跑。”老孙头的手里不知何拿着一把桃木剑,在他身边舞着一些动作。


他听到后,便开始死命的跑,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尖锐,不知是不是鬼嚎啕的叫声,如老孙头所讲,他真的听到有人在他身后喊他的名字。是个女的声音,他浑身抖动的厉害,眼前的光线越来越亮,越来越亮。


“萧天,你在干什么?”老孙头又问他。


“我在跑,有个女人喊我的名字,我看到了一些房子,好漂亮,但是看上去很奇怪。”他的声音开始发抖,面前的这些房子有种虚无缥缈的感觉,有些人,不,应该是鬼,诡异的眼着他看。


“好的,你已经到了哪里,快去找你的哥哥嫂子拿回手机。”老孙头说着,拿出一碗糯米水,一边往他身上撒一边念着别人听不懂的东西。


他漫无目的往前走,越往前走越感觉一切开始变得真实。如果不知道,还以为是来到了某个繁华的都市里,这里唯一与阳间不同的就是天空。这里的天空是一片死寂的黑色,光亮不知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他按老孙头说的,着急的寻找着哥哥嫂子,此时突然有一辆电动车嘲他开了过来,他冷不防的转身,差点被撞到。

“叔叔,你怎么在这里?”是小宝的声音。他后退了几步,有些害怕,待笃定下来,他意识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说,“小宝,你家住在哪里,带叔叔去好吗?”


哥哥家就在前面不远处,哥哥嫂子见到他后,着实吃了一惊,他说明来意后,哥哥说,“小天,你说这怎么办啊,就在昨天晚上,我的那部手机被摔坏了,你看能行吗?”


他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坏了?快拿过来我看看。”


哥哥找来手机,因为是翻盖的,已经断成两截了。“我也不知道行不行,我先拿走吧,哥哥嫂子等过些日子我在送你们两部。”从哥哥嫂子家出来后,没走两步,他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是那个穿纺纱裙子,手指漂亮的女人。


“老孙头,我看到她了。老孙头,我该怎么办?”他自言自语的喊着,半晌后,没有听到老孙听的声音。


这个女人诡异的看着他笑了笑,“你以为这样,你就不用死了吗?”


他趔趄的后退了几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我?”女子往他面前逼近了几步,“为什么?等我挖了你的心肝在告诉你为什么吧?”说罢,女子的手指突然变得长而锋利,指甲上面闪烁着黑色的光亮,他喊了很多遍老孙头,都不见动静。女子就这样嘲他扑了过来,面目狰狞,散发出一股恶臭。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啊~~~~”的一声尖叫传来出来,震耳欲聋,“叔叔,叔叔。”是小宝的声音。他慢慢的睁开眼,看到小宝正拿着一把水枪喷这个女人,凡是被水枪喷到的地方,都滋拉滋拉的冒着一股黑烟。他认出来了,这把枪就是他今天刚刚烧给小宝的。


“小宝?”他困惑的看着小宝问,“叔叔,这阴差办事也真慢,我刚刚才收到枪。”小宝说着,水枪里的水没有了,女人痛苦的躺在地上,灼伤的厉害。


“叔叔,你快走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了。”小宝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水枪的灌水口,这下子,他明白了,原来小宝水枪里面装着不是水,而是小宝的尿。


“萧天,萧天,天灵地灵,快回。”老孙头在外面忙得焦头烂耳。可好半天也不见萧天有动静,问他话也不回。坏了,老孙头想,莫不是让那物给留在哪里了?眼看着十五分钟就要到了。最后他拿出了明路镜,希望这光线能把萧天的魂魄引回来。


“小宝,这是什么东西?”他一边问着一边往来的路退。“是妖灵,这里经常会有这种东西,专门吃人心肝的怪物,叔叔你一定是被她的美貌迷住了吧,这种东西就是黑猫死后的幻化物。”


他听着,突然看到前面有一束耀眼的光线,“萧天,你在哪里啊?”是老孙头的声音。“叔叔,保重啊,下次送给我支容积大的水枪呢?”听着,他的眼前陷入了黑暗。


“萧天。”老孙头喊他。


“我回来了吗?”老孙头给他打开遮目的黑布,“是的,快烧柱香吧!”说着老孙头,将他扶到一边,烧完香后。老孙问,“你的东西拿回来了?”他怔怔,然后摸了一下口袋,摸出一把黑色的灰烬。


他和老孙头面面相觑,“怎么会这个样子?”他问。老孙头重重叹息一下,“萧天,在下面你遇到了什么,怎么老半天叫你都不答应。”


他把在下面发生的事情和老孙头娓娓道来,沉默片刻后,老孙头说,“原来如此,唉,没想到竟是个黑猫的魅影,化解了就好,化解了就好。”


“小宝说要一个容量大点的水枪,你看能不能给订做一个?”他严肃的说着,如果不是小宝,怕是今天就成了他的忌日。


“好的,马上就做。”老孙头说着,走到外面。他看着面前的观音像,那个女人的手,真的好漂亮,真的是好漂亮。想到这里,他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冷颤。


他紧着步子走到了外面,老孙头正坐在哪里做水枪,店员忙着招待客人。“很快就好的。”老孙头一边做着一边对他说。“不急。”他淡淡的回他。


刚才的经历,让他现在还有些心悸。他蹲在店铺门口看过往的路人,蓦得听到一个温婉的声音传来,“要点什么呢?”他的心陡然震了一下,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里正坐着一个穿着纺纱裙的女人,而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男人。



他一眼就看到了她的手,好漂亮,真的好漂亮。修长的白皙手指,黑色的指甲。他看到女人起身款款走入店铺内,男人也跟了进去。 他惊恐的屏住了呼吸,这一切究竟是结束了,还是刚刚开始。


看到了吗?灵街上的女人,穿着纺纱裙子,有一双漂亮的手,指甲是黑色的。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13

·十八夜の<陪尸体睡觉的猫>·
夏日的晚风吹过街头,带来了一丝难得的清凉。丹刚从网吧出来,独自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想起那个闷热的单身宿舍,丹就觉得已经浑身是粘腻的汗了。


最为头疼的是宿舍里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开始闹老鼠,晚上一关了灯,整个屋子里边翻腾不休,吵得丹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休息好了。


才刚走了10分钟的路,就开始怀念起网吧清凉的空调了。丹忽然想起一个叫“暗夜猫舞”的网友刚才的建议,到枫叶小区的B座103室去买一只猫,来对付鼠患。


丹很奇怪为什么那么多宠物市场,非要到那个地方买猫。


暗夜舞猫说现在宠物市场的猫都是不会捉老鼠的,而且那里还有一种特别的猫,据说很神奇,只有有缘人去了老板才会给他介绍,一般人是见不到的。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丹的好奇心又异常的强。


“那个地方只有晚上才卖猫,而且是晚上9点以后哦。”


丹想起网友的话,觉得那个地方越发的神秘,晚上卖猫,估计是那些猫白天睡一天,晚上才会起来抓老鼠,所以白天显不出猫的精神,老板还真会做生意啊!


枫叶小区,正好在回宿舍的路上,而且现在才刚9点多,丹想早一天摆脱老鼠,自己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正想着呢,路的左边就是枫叶小区,正好。


B座很好找,一进大门左手就是。103的门居然是开着的,不怕猫跑出来吗?丹奇怪的想。


“请问有人在吗?”

“来啦,来啦。”一个年龄很大,头发全白的老婆婆蹒跚着跑出来


“请问您这里是不是卖猫啊?”没想到老板居然是个老婆婆


“是啊,我们这里有很多猫,大的、小的、长毛、短毛、各种颜色都有。来,进来看。”老婆婆说着把丹让进了屋。


“哇!好可爱啊!”只见满屋子的猫咪,在玩耍打闹着。


它们见到丹,有几只甩着尾巴优雅的走过来仔细嗅着丹,更有几只小一点的猫咪在丹的腿上轻轻的蹭着。


“我要这只白色的好了。等等,还是那只三花吧。再等等,那只虎斑也不错。再等等~~~都这么可爱,究竟拿哪一只好呢?”丹很是为难,猫猫都很可爱,哪只都想带回去。


老婆婆看到丹这么举棋不定,不由得笑了。


“喵呜~”里边的小屋子传出一声很温柔的猫叫


“姑娘,既然这些猫都让你定不下来,要不看看里边的那只猫吧。那是只很特别的猫,只有有缘人才能见到。”


丹想起了网友的话,自己不会这么幸运吧!


“好啊,婆婆。那只猫猫有什么特别的吗?”


“那是一只会陪尸体睡觉的猫。”老婆婆脸上的笑越发的慈祥了。


帘子掀开,只见床上卧着一只优雅的白猫,正在温柔的看着旁边躺着的人,那个人僵硬的躺着,脸上覆着一张黄色的符纸


“尸体!”丹的心里闪过这个词,床上那个僵硬的一定是尸体!


丹的心里非常的害怕,却不知道为什么在那只猫忽然转头看着她的时候,居然答应了买下那只猫。


丹根本不记得自己付了多少钱,总之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抱着那只白猫站在街道上了。


回吧,希望这只会陪尸体睡觉的猫也会抓老鼠。


丹的心里无奈的想。


街道上怎么这么多人?


这条路并不是主干道,现在已经快10点了,不应该有这么多的人啊。


丹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总觉得哪里怪,他们走到她跟前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避让。


对了!这么多人来人往怎么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连脚步声都没有!


丹定睛一看!


怎么会有脚步声!每个人的脚丫根没有着地!


他们都不是人!


丹吓得抱紧怀里的猫,低着头快步走着。


忽然一个黑影冲到跟前,对着丹一呲牙,满嘴的血!


怀里的猫发出威胁的呜咽声,那个黑影马山就不见了。


丹发觉不知道怎么回事,走在了一条完全陌生的路上,两边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而迎面过来的那些影子已经不像刚才好歹还是人形,这些已经是惨不忍睹了。


但是他们似乎都很害怕丹怀里的猫。


“猫猫,还好有你,要不我都吓死了!”丹轻轻的说着,把猫抱得更紧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忽然出现了一点亮光,在这种环境下显得那么温暖。


丹加快了脚步奔着亮光去。


这是一个小屋发出的灯光,丹走到门前刚要敲门,就见门开了。


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


“姑娘你终于来了,快来坐下,喝点水。等会就可以休息了。”老人很热情的招呼丹坐下,看样子老人不害怕怀里的猫。


这让丹多少有点安心。


就在老人倒水的时候,丹忽然发现,老人身上的衣服和卖猫的婆婆家床上的那具尸体是一模一样的!


丹跳起来就想往外冲,可是门忽然关上了。


老人笑着说“姑娘,你的时间到了!你买了陪尸体睡觉的猫,就必须变成尸体!别想逃,没有用的!”


那笑容,在丹看来是那么的刺眼。


本报讯:昨日21时许,一青年女子,突发性心肌梗塞死于我市某小区大门外,从死者的面部表情来判断,生前应该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此后,每年的那一天都会有人猝死于枫叶小区的门口,只有一年有个人没死,但是疯了。据精神疗养院的护士说,他整天抱着一个白色的东西见人就问“你要陪尸体睡觉的猫吗?”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14

·十九夜の<全球最恐怖的神秘失踪事件>·
1999年7月2日,在中美洲的哥伦比亚约有一百多名圣教徒,到阿尔里斯山的山顶去朝拜。这伙圣教徒相信1999年8月“世界末日”来临,他们上山去祈祷上帝的拯救。 谁知这伙教徒上山以后再没有下来,就此失踪了。此事惊动了哥伦比亚,他们派出了大批警察在阿尔里斯山顶四周大面积寻找,并出动了直升飞机。近一个月,整个内华达山区查遍,但不见一点踪影。

1915年12月,英国与土耳其之间的一场战争,英军诺夫列克将军率领的第四军团准备进攻土耳其的达达尼尔海峡的军事重地加拉波利亚半岛。那天英军很英勇地一个一个爬上山岗,高举旗帜欢呼着登上山顶。突然间,空中降下了一片云雾覆盖了一百多米长的山顶,在阳光下呈现淡红色,并射出耀眼的光芒,在山下用望远镜观看的指挥官们对此景观也很惊奇。过了片刻,云雾慢慢向空中升起,随即向北飘逝。指挥官们才惊奇地发现,山顶上的英军土兵们全部消失了。

更为惊奇的是1978年5月20日, 在美国南方的新奥尔良城,在一所中学的操场上,体育老师巴可洛夫在教几个学生踢足球射门。14岁的巴尔莱克突然一球射入球门,他高兴地跳起来一叫,当着众人的面,眨眼工夫就失去踪影。

1975年的一天, 莫斯科的地铁里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失踪案。那天晚上21点16分,一列地铁列车从白俄罗斯站驶向布莱斯诺站。只需要14分钟列车就可抵达下一站,谁知这列地铁车在14分钟内,载着满车乘客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列车与乘客的突然失踪迫使全线地铁暂停,警察和地铁管理人员在内务部派来的专家指挥下,对全莫斯科的地铁线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搜索。但始终没有找到地铁和满列车的几百名乘客。这些人就在地铁轨道线上神奇地失踪了。

1990年9月9日,在南美洲委内瑞拉的卡拉加机场控制塔上。人们突然发现一架早已淘汰了的“道格拉斯型”客机飞临机场,而机场上的雷达根本找不到这架飞机的存在。这架飞机降临机场时,立即被警卫人员包围。驾驶员和乘客们走下飞机后,立即问:“我们有什么不正常?这里是什么地方?”机场人员说:“这里是委内瑞拉,你们从何方来?”飞行员听后惊叫道:“天哪!我们是泛美航空公司914号班机,由纽约飞往佛罗里达的,怎么会飞到你们这里?误差两千多公里。” 接着他马上拿出飞行日记给机场人员看:该机是1955年7月2日起飞的,时隔35年!机场人员吃惊地说:“这不可能!你们在编故事吧!”后经电传查证,914号班机确实在1955年7月2日从纽约起飞,飞往佛罗里达,突然途中失踪,一直找不到。当时认为该飞机掉入了大海里,机上的五十多名乘客全部赔偿了死亡保险金。这些人回到美国的家里,令他们家里大吃一惊。孩子们和亲人都老了,而他们仍和当年一样年轻。美国警方和科学家们专门检查了这些人的身份证和身体,确认这不是闹剧,而是确凿的事实。

九十年代的“泰坦尼克”号船长再现更是令人百思不解。“泰坦尼克”号是英国本世纪初制造的,当时堪称世界上最豪华的超级远洋游轮。1912年4月15日,它在首航北美地途中因触冰山而沉没,在航海史上酿成一起死亡,失踪1500多人的特大悲剧。然而奇怪的是80年后,两名当时的幸存者分别在北大西洋的冰岛附近被救,一个是船长史密斯先生,另一个是女乘客文妮·考特。更令人惊奇的是二人毫无衰老迹象,而他们认为这80年只是一瞬间。科学家认为这80年他们在另一个时间隧道里。

在四川西南边陲一个小镇, 贡川中心小学四年级学生陈冉和刘丹放学回来去草坡割草,明明看见有三只牛,忽然一个不见了,陈冉向牛吃草的地方跑去,谁知跑着跑着在刘丹的视线里消失了,至今下落不明,所有的解释都不能说明这一现象的原因。

70年代未,在埃及首都开罗郊区发生了一起“汽车和人突然失踪”的怪事,一位叫布木坭的年轻人和4个朋友练飞车绝技,轮到他时怪事发生了,人和车突然消失,连轮胎走过的痕迹也不见了。有人说被蒸发,有人说是被一股神力夺去藏到另一个世界里了。

在美国洛杉矶发生了一件怪事,一天早上,邮递员约翰汉森投送一封信到百货业区子洛克路夫的公馆,开门的是女仆妮艾。当女仆刚接过信的一瞬间,邮递员消失了。警方寻找了多年也没有结果。

大西洋的百慕大三角早已是举世皆知的神秘海域, 神秘失踪的飞机和航船不计其数。无独有偶,在太平洋也有个危险海域,被称为“龙”三角,无数过往的船只到此就莫明其妙地消失了。

1980年6月5日,我国著名科学家彭加木在罗布泊“八一”泉附近神秘失踪。出动了直升机,派出了解放军多处寻找,结果未见任何踪影。其实在彭加木失踪两年前,也就是1978年5月18日有一位当报务员的战士张小维也在罗布泊36号地失踪,令人不解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14

·二十夜の<别人讲的碟仙故事>·
大学四年皆住宿舍,大一时,同宿舍的同学曾对我说过他对面的房间请碟仙出的故事。
     故事发生时,我们都还没进大学,该间寝室的人有一次开坛请碟仙。
     碟仙驾临之後,他们最先也是先问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後来有人问了一个犯忌的问题。你怎麽死的?烧死的...在那里被烧死的?女五舍後面...全部的人都极度地惊恐,因为那是几个月前才发生的轰动全国的命案,又在自己的校园,他们当然印象深刻...他们赶紧请碟仙归位,碟子却不肯回去...代志大条了...後来据说有请道士作法,贴符等等。真确性如何,未曾亲眼目睹,无法保证。写出来供大家做为闲暇之馀谈话的素材。    
     我玩过一次碟仙,当三个人问玩该问的问题後,请她回去,她也不肯。而且还自我介绍起来,我们三个人请了五六次,她都不肯回。三人只好乖乖又呆呆的听她说自己的故事,还说我们是帅哥,婚友皆可...我们三个人那敢答应,後来她看我们对她没兴趣,也很有骨气不待我们请,就自行离开了。    
      玩过这之後,我倒不觉得碟仙可怕,反而和人一样,有他的情欲、想法、脾气,很可爱!碟仙的话都很明确,对过去的事也说的完全正确。但对未来就不那麽准了。不过我承认他的话很能契合命运的走向。但事实发生的决定权还是在自己的手上。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14

·二十一夜の<山西太原鬼话:曾经真实的惨案 >·
我在太原长大,虽然一直对怪力乱神的事情感兴趣但从未听闻这个城市有什么奇怪和灵异的地方,直到初中时候,我们这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情,从此各种灵异邪门的说法产生了。那时自己才10来岁,记忆有限。在回忆这件事之前我特地到网络中查询了一下,资料非常的少。也难怪,那是在1991年,网络并不普及,但事情发生后却在人们口中相传了很久。   
     
  太原市中心有个公园——迎泽公园(据说是当年为了迎接某M建设的)91年时候搞了一个灯展,当时媒体可劲的宣传,说是华北地区最牛的灯展,不仅全市人民翘首期盼,连周边城市甚至外省的游客都吸引来观看。   
  我家离迎泽公园不远,在展览前一天家人带我去看灯,当时小孩子对静的东西不太感兴趣,而且据说大型的花灯还没完全对游人开放,所以走马观花了一偏就回家了。妈妈的意思是,这次灯展难得,看是要看但不要在展览期间凑热闹了,提前带孩子去看看就行了。(好象展览是三天时间,记不太清楚了)   
     
  就在我们看灯后的第二天,惨案发生了。   

迎泽公园有个拱桥(不好意思,多长我没印象了)架在迎泽湖上。灯展那天,看灯的人非常多,熙熙攘攘,拱桥上也挤了不少。不知是否有小偷趁火打劫还是怎么,人太多了于是发生骚乱。结果人挤人人踩人,血案发生了。   
  据说这次事故一共105人死亡,108人受伤(网络中查到的资料),整个桥血迹斑斑。   
     
     
     
  我的班主任爱人当天也在现场,不过没有挤在桥上,而是在桥附近看到人多就避开了,还捎带拉走了一起前来的位老外,据班主任说此老外一心想挤到桥上看热闹,结果他老公救了老外一命。   
     
  那时我们还小,和同学得知了这次事故,惊讶的心情大过悲痛。同学纷纷添油加醋地说着听来的传闻。例如这次事故100多位死者女士占了80多位,是因为老天爷要招收宫女,而且当天白天天空中曾经出现过两个大字“女死”。   
     
     
     
  就要说说我看到的了。白天在天空中出现字绝对不是虚言。我当天放学回家坐在电车上,从车窗看外面的蓝天云彩。发现正当空,有一个大大的“女”字,旁边有一团云绕在一起看不清是什么。蓝底白字格外显眼,而且那天天气很好,可以说万里无云,只有这看起来像白云的字在天空刻着。   
     
  我第一个念头是喷气式飞机在天空中弄了个字,但一直盯着看“女”字丝毫没有散开的样子,不像是人工制造的,怎么看都是白云组成的这个字。不过有谁见过条状的云彩,还那么准确地组成了一个“女”字,一笔一划非常清晰。于是我想现在有大型灯展,可能是市里搞出的什么庆祝花样吧。   
     
     
     
  后来,“女死”的传闻传了出来,而我确实看到了天空中的那一幕。我记得非常清楚,女字很大很清晰,但那个死字我看不出来,只知道女字旁边还有一团云形状也挺怪。   
     
     
  还有其他的传说,从此迎择湖的水鬼就多了起来,还有若是谁在湖中划船的时候讲起这个故事,一定要招来鬼。因为事故确实非常血腥惨痛,有外地一家子人来观灯,结果老少几人全死在了桥上。还有人说解放军为了救人被人群挤在石狮子上,肠穿肚烂…… ,这件事绝非杜撰,我想我们阳泉也一定有人知道!   
     
  唉,这事发生了N年后,我才敢再去迎泽公园玩,当时走过那座拱桥,总能看到桥身有红色的痕迹,我疑心那些是血。   
  这次事故对每个人太原人来说都是极为不愿意提起的往事,真心希望那些死去的人得到安息。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15

·二十二夜の<世界最恐怖七大风景区 >·
   第1名:经过也可能遇难的死亡之洞--印尼爪哇谷洞
  经过也可能遇难的死亡之洞--印尼爪哇谷洞
  印尼爪哇谷洞最为恐怖奇异。此谷中有6个大山洞,洞呈喇叭状,都是大陷阱。不用说"误入"谷洞者性命不安,就是保持距离者也难幸免。当人或者动物从洞口经过时,会被一种强大的吸引力"拖入"谷洞而吃掉。就是离洞口还有6至7米距离,也会被魔口"吸"进去,一口吞下。据侦察,谷洞里已是白骨累累,难以分清哪些是人骨,哪些是兽骨。
  恐怖震撼星级:★★★★★  

    第2名:难免一死的死亡地带--堪察加半岛
  前苏联死亡谷在堪察加半岛上:这条长2000米,宽l00-300米的死亡谷中,地势崎岖,怪石嶙峋,狗熊、狼獾、野猪等野生动物死亡相藉,白骨横陈,满目凄凉。误入该地的人类也不能幸免。据统计:至少有30个人丧命于此.据推测,谷中积聚着有害气体。可令人惊奇的是,紧挨此谷的村舍,却不曾受到有害气体影响。
  恐怖蹊跷星级:★★★★☆

   第3名:无脑婴儿产地--巴西库巴唐
  在巴西热带郁郁葱葱的群山峻岭的掩映中,坐落着一个令巴西人闻之色变的城市--库巴唐。20年前,数十个在这个城市里出生的婴儿竟然没有脑子,库巴唐在一夜之间得到了一个充满恐惧的外号--"死亡之谷"。 
  在库巴唐市内的烟囱,不间断地释放着色彩斑斓的工业废气,市里也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不过熟悉库巴唐的人都知道,这20年来,当地政府已经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摘掉了"地球上污染最严重的城市"的帽子。
  但是对于环保组织和科学家们来说,库巴唐仍然是一个危险的地区,这里被严重污染的空气、土壤以及水资源都在悄无声息地慢慢吞噬生命。科研人员发现,库巴唐市的居民患各种癌症的几率高得惊人:在库巴唐及毗邻的桑托斯市等地区,膀胱癌患者的比率比其他城市要高6倍;神经系统(包括脑部)的癌症患病率是其他城市的4倍;另外,肺癌、咽喉癌、口腔癌和胰腺癌的患病率也是其他城市的2倍。
  恐怖恶心星级:★★★★

    第4名:人间地狱动物天堂--美国死人谷
  在美国加州与内华达州相连处,有一条世界上特大山谷,长达300公里,窄处宽6公里,阔处有26公里。山谷两岸,悬崖绝壁,险象环生,见者不寒而栗,闻者谈之色变。  
  1949年春,有一支做黄金美梦的勘探队欣然前往"未开垦的处女地",结果有去无回,全军覆没。以后,多次探险者试图揭开大死亡谷之迷,后果与探金队毫无二致。  
  后来,科学家用航空侦察,惊诧地发现,这个人间活地狱,竟是禽兽大乐园。据航测统计,在这死人谷里,有乌儿近300种,野驴约2000头,蛇类20余种,蜥蜴也有17种。它们或飞、或爬、或跑、或卧,好不逍遥。此谷何以杀人而豢养禽兽,奥秘还未揭晓。  
  恐怖离奇星级:★★★☆

    第5名:"动物的墓场人类天堂"--意大利死亡谷
  意大利那不勒斯和瓦维尔诺附近的死亡谷,专门夺取动物的生命,对人体却无损,被称为"动物的墓场"。
  据科学家们的调查,该谷中发现的各种死于非命的飞禽走兽、大小动物的尸骸已超过4000只(头),鸟类几十种,爬行类十九种,哺乳动物也有上十种。它们的死,不是自相残杀,也非集体自杀,更非人为,是何根源,至今不明。更有意思的是,该谷杀伐禽兽,而过人则无加害之实。据统计,每年在此死于非命的动物多达3万多头。
  恐怖迷惑星级:★★★

    第6名:不再无人的无人区--藏北
  在青藏高原的中部,有一块被各国学者和专家称为"生命的禁区"的地方,这里便是藏北图库无人区。
  "无人区"在西藏的西北部,面积有60万平方公里,平均海拔高5000米。这片地方除了高山、湖泊、草原和野生动物,几乎荒芜人烟。历史上,曾经有一些人去探险,可是不是因为缺吃,就是因为迷失方向,很少有人生还,"无人区"在人们的印象中,是一个荒凉、恐怖的世界。
  "无人区"给人的感觉首先是自然风光的美丽,这里蓝天和大地的色彩对比强烈,没有任何空气污染,空气透明度很高,一切看起来都很清晰,往往在距离上给人以错觉。
  这里的美是一种粗犷的美,尤其是其腹地"双湖"一带,给人的感觉就像不在地球上,这里的景色已经远远超出了许多人以往的审美经验。
  "无人区"可以说是一个巨大的天然野生动物园。这里的草原很宽广,只是青草生长期短,但更多的还是大片的戈壁。当汽车在没有公路的大地上自由自在奔驰的时候,常常可以看到成群的野马和羚羊群,其他如:鹿、藏野驴、野牦牛甚至狼、熊等等也常常出现在视野里,然后消失在远方。
  "无人区"生存条件很恶劣,这里空气中的含氧量很低,气候变化反复无常,湖泊虽然很多,但都是盐碱水。近些年来,在政府的组织下,一些牧民迁往"无人区",所以"无人区"已经不再无人,但去往那里的朋友还是要多加小心,毕竟,这里曾经是人类的"禁区"。
  恐怖荒凉星级:★★☆

    第7名:最多人征服过的死亡地带--罗布泊
  罗布泊曾有过许多名称,有的因它的特点而命名,如坳泽、盐泽、涸海等,有的因它的位置而得名,如蒲昌海、牢兰海、孔雀海等。元代以后,称罗布淖尔。汉代,罗布泊"广袤三百里,其水亭居,冬夏不增减",它的丰盈,使人猜测它"潜行地下,南也积石为中国河也"。这种误认罗布泊为黄河上源的观点,由先秦至清末,流传了2000多年。
  到公元四世纪,曾经是"水大波深必汛"的罗布泊西之楼兰,到了要用法令限制用水的拮据境地。清代末叶,罗布泊水涨时,仅有"东西长八九十里,南北宽二三里或一二里不等",成了区区一小湖。1921年,塔里木河改道东流,经注罗布泊,至五十年代,湖的面积又达2000多平方公里。60年代因塔里木河下游断流,使罗布泊渐渐干涸,1972年底,彻底干涸。
  罗布泊,三个字给人的感觉更多的是神秘,而不是单单的地域名称。有一段文字对她的描绘非常贴切:"罗布泊其实是汇入多水湖之意,为内陆最大的移动咸水湖。大自然曾造就了5400平方公里湖面的罗布泊,在最近的百年间,湖水已干涸见底,如今,展现给我们的是一片荒芜的景象:湖泊干涸、河水断流、古堡沧桑,生命仿佛在这里嘎然停止。这难道就是当年唐玄奘西去取经的大道吗?这难道就是马可.波罗从威尼斯至古老东方经过的地方吗?当年丝绸路上的驼铃、楼兰古城的歌舞一切都已消失,只留下那不解之谜,让探险者冒生命之险去挖掘、去破解……"
  恐怖神秘星级:★★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5 11:18

可怕哦
作者: 楚凡    时间: 2008-5-8 18:26

好几天没发了哦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8 23:31

找不到新的 小凡子 加油接下去吧
作者: 楚凡    时间: 2008-5-9 09:15

哦……

加油!加油!

是这样么?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12 09:50

小凡子 你果然是个可爱的小东西啊
作者: 楚凡    时间: 2008-5-12 16:08

原帖由 高西 于 2008-5-12 09:50 发表
小凡子 你果然是个可爱的小东西啊



高MM夸我了~~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5-12 16:55

原帖由 楚凡 于 2008-5-12 16:08 发表



高MM夸我了~~

叫阿姨!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12 17:04

原帖由 上将 于 2008-5-12 16:55 发表

叫阿姨!

那不是要叫您老祖宗了?
切 。。。。
作者: 楚凡    时间: 2008-5-12 17:04

大娘~~
作者: 光头凯恩    时间: 2008-5-12 22:57

怎么没人叫奶奶~~!~!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5-13 08:29

原帖由 光头凯恩 于 2008-5-12 22:57 发表
怎么没人叫奶奶~~!~!

就等你啦~
作者: 楚凡    时间: 2008-5-13 13:50

唉,没有鬼故事看了……
作者: 光头凯恩    时间: 2008-5-13 19:01

嗯嗯,还是鬼故事好看些,其他的没什么意思~
作者: 楚凡    时间: 2008-5-14 09:06

不看鬼故事,天天晚上失眠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14 09:46

那你还不发一些上来
作者: 光头凯恩    时间: 2008-5-15 18:42

暗抚的手   
小孩生日,爸爸妈妈很开心, 于是帮他拍录像. 小孩在床上跳啊,跳啊...   
却不小心摔到地上死了.   

爸爸妈妈很伤心   

过了几个月,他们那出录影带重看的时候发现   

有一只沾满血的手抓着小孩的头发,一上一下,一上一下,最后把小孩往地上一丢   

 2、红丝带   

一位医生在做完急诊后已是午夜,正准备回家。走到电梯门口,见一女护士,便一同乘电梯下楼,可电梯到了一楼还不停,一直向下。到了B3时,门开了,电梯门开了,一个小女孩出现在他们眼前,低着头说要搭电梯。医生见状急忙关上电梯门,护士奇怪地问:“为什么不让她上来。”医生说:“B3是我们医院的停尸房,医院给每个尸体的右手都绑了一根红丝带,她的右手,他的右手有一根红丝带……”护士听了,渐渐伸出右手,阴笑一声说:“是不是……这样的一根红绳啊?   

3、我们是一家人   

去年,那是一个雨夜,我在国道上拦了一辆车回重庆,现在回想一下,那应该是辆很破的老式客车,车子很空,在车子的最后一排坐着一位少女,她旁边有一排空座,我走过去问她:“这个位子我可以坐吗?”她微笑的点了点头,她很美,美得有点让人惊讶,她穿着一条素色的长裙,出于一种男人的本性,于是我便和她聊了起来,我和她聊了一些我的往事。她听的很入神,讲到情深之处她还有一些感触,接着她的话匣子也打开了,她说:“我今年22 岁,小时候很苦,在我五岁生日那天,爸爸突然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明天妈妈就会离开我们,叫我千万不要伤心,那时我还小,并没有在意。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听到妈妈过世的噩耗,我用一种诧异的神看着爸爸,他只是对我苦苦地笑。就这样爸爸、我和弟弟三人又过了几年,在我十岁生日那天,晚上爸爸泪流满面的对我说:“明天弟弟也要离开我们了”。我问:“弟弟要到哪里去?”爸爸说:“弟弟到妈妈那里去。”那时我也没有在意。   

第二天,弟弟莫名其妙地离开了人世,我感到了恐惧,去找爸爸,爸爸用一种冷漠的眼光看着我,一句话也没有,接下来这几年,我过得不错,可是在我十五岁生日那天,早上爸爸把家里的一切都打点好,他为我过了生日,晚上他突然对我说:“明天爸爸也要离开你了,你要好好的过以后的日子。”他把一份信交到我手里,对我 说:“等20岁生日那时,你打开信,一切的一切都会有答案。”我很害怕,我怕爸爸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第二天爸爸真的离我而去,在河边,他们找到他的尸体。   

说着说着,她哽咽了,她继续说到:“就这样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着,又过了三年,阿刚走进了我的生命中,我很爱他,我们住在了一起,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忽然有一天阿刚不见了,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他,我心碎了。终于熬到了二十岁,生日那天晚上,我打开了那份爸爸留给我的信,信是这样写的:莲儿,我知道这几年你很苦,但是在你18岁时,你会认识一个男人,但是一年后他也会离开你,你不用去找他,因为你根本就找不到他,明天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我听到这里,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我又问了她一次,“你今年几岁?”她告诉我:“22岁,现在家里人对我都很好。”忽然间我出了一身冷汗,才注意到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找我买票,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人的脸上毫无表情,我试着向窗外望去,雨下得很大,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大声问司机:“车到哪了?”司机不答。他好象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我猛然转头想找那个女孩,她不在了,我又四周 看了一下,她已坐到了我的另一边。   

“司机停车!!!!”我大喊,车子停了下来,我拼命地跳了下去,踩了个空,重重地摔在了水坑里,我顿时失去了感觉,只恍惚间发觉自己在飘。   

第二天,有车从路边经过,发现了我,我醒了过来抓住身边的一个人问:“我还 活着吗?”他们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   

4、我知道你看见什么了   

在一所学校里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学校有一幢女生宿舍楼很旧了,因为住的人不多,所以学校也没整修。这幢楼里有三分之一的房间都空关着。小$和小#是刚住进来的新生。第一天晚上 深夜她们隐约听到有很凄惨的哭声从走廊传来,以后几天每晚都是这样,听得令人毛骨悚然无法入睡。于是她们就向学姐们说起这件事。开始同学们一口否认有这种事,但经不住小$和小#的追问,终于说出原来在这楼里某一间寝室曾有一个女生上吊自杀了。小$是一个无神论者,一听这话就不信了,她说:“晚上的哭声肯定是有人装神弄鬼,今晚我就去拆穿她!”说着她就离开了。胆小的小#还没反应过来,但学姐们的话并没讲完,后来的话只有小#听到了。这天晚上小$和小#都没睡着,半夜十二点刚过,隐约的哭声又飘来了,咿咿--呀呀--,令人寒毛倒竖。小$对小#说:“我们去找找吧。”便拉着小#寻声走去。小#早已面如纸色,木木的由小$牵着走。深夜的宿舍走廊弥漫着鬼魅的气息,几盏忽明忽暗的小灯照着,把她们的身影长长的拖在地上。她们巡着这哭声来到了四楼。这层楼面几乎所有的房间都关着。在这里哭声听起来更凄惨,更恐怖。现在连小$也有点害怕了。她们来到一间寝室门前,这里就是传出哭声的地方。这间寝室显然已空关了很久,门上斑驳的旧漆和一些蜘蛛网表明这里好多年没人料理了。
这时恐怖的哭声突然停止了,留下死一般的寂静。小$定了定神,看了一眼发抖的小#,然后用力推门,但是门锁得死死的,根本推不开。小#颤抖的说:“我--我们回去吧,我好--好怕!”小$根本不听,她发现这扇门的锁是老式的,有一个小指指甲般大小的钥匙孔。于是她就把眼睛对着钥匙孔朝里看,只看到血红的一片,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她揉了揉眼睛再朝孔里看去,依旧是一片血一样的红色。她喃 喃的说:“怎么尽是一片红色呢?”   

听到这话的小#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发青的嘴唇颤抖的说:“学姐说,那女生吊 死的时候--眼睛被血染红了--小$,她的眼珠是红色的!!   

5、你吗?   

这是从一个朋友那听来的, 据说有片为证.....   

朋友是从菲律宾到加拿大留学,在加拿大念书的时候,和母亲共住一间小房子. 朋友的书桌摆放在房间的角落,旁边有一扇窗.朋友是个十分用功的人,但搬进房子後不久,每当他坐在书桌前专心念书时,便感觉到一直有东西轻轻的敲著他的颈子.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神经过敏,便不太在意,但久而久之,这种感觉便一直存在,只要他一坐在书桌前,就不停的感觉到有东西轻触他的颈子,然而只要一离开书桌,这种感觉便消失无踪.於是他便将这个情形告诉他母亲,他母亲就找了个算命师询问算命师告诉他,有许多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可以被照像机所捕捉,於是就叫他下次再有这种感觉时马上拍张照片,说不定可以解开谜底.朋友半信半疑,回到家後便坐回桌前念书,不一会又感觉到有东西轻轻敲著他的脖子,他的母亲马上替他拍了张照 片, 赶紧送去照相馆冲洗.拿到照片时,两人皆吓得脸色发白,照片上在朋友身旁的,是一双悬在空中的脚,原来朋友一直感觉到的,便是上吊自杀的那个人悬在空中的脚,因在空中摆荡而不停的轻触他的颈...

[ 本帖最后由 光头凯恩 于 2008-5-15 18:48 编辑 ]
作者: 光头凯恩    时间: 2008-5-15 18:56

传说中的老北京八大奇事  
【最后一班车】  
北京的330路车当初是颐和园开住香山的公共汽车,大约是92年,有一个晚上的330末班车,一个小伙子上来了做在车里。左右一看,这个车里很空,只有司机,售票员,和两个坐在一起的乘客。这时下一站到了,上来一个老头,然后车就缓缓的开动了。刚过5分钟,这个老头就走过来一把抓住小伙子的衣领说:“你刚才骂我干什么?”小伙子:“我没有骂你呀?”“你骂我还不承认,这事没完,你得马上跟我下车,这事没完!司机马上停车!!”司机没办法只好停车。老头和小伙子下车后,小伙子就问这个老头:“你有病呀,谁骂你了??”  
“小伙子,你还不谢谢我!你没看见刚才车里的那两个人没有腿吗?”  
结果第二天这个末班车就再也没有了踪影!这个事北京电视台还曾经在电视上辟谣呢,反正挺有意思的!  
【北新桥的海眼】  
说这刘伯温和姚广孝俩人建了北京城,发现北京城有几口海眼,东边通到大海。最大的俩一个在京西玉泉山镇在一个大庙地下,一个在北海,被白塔镇着,还有一口在北新桥。没镇住。这镇海兽救老出来闹腾。刘伯温就跟它商量,我们要建北京城,你先进去等什么时候这桥变了旧桥你在出来。镇海兽想了想就跳进了海眼。自此,刘伯温就告诉百姓,这里只能叫北新桥,永远不能叫旧桥了。后来年头,这北新桥的海眼被动过两会,一回是RB**进北京,顺大铁链子往上拉,拉了一两公里,就看底下呼呼的往上翻黄汤,还隐隐的有海风的声音,伴着腥味。RB人慌了,赶紧把链子又顺了回去。第二次是红卫兵破四旧。也把大铁链子往上拉,结果根RB人一样。也全吓傻了,赶紧恢复了原貌。  
最近一次根北新桥海眼有关的事是修地铁几号线来的,新闻里还播了,说是为了不破坏北新桥的一口古井,地铁绕了多少多少公里。  
大家都知道故宫对外开放的其实只是一部分,还有很大一部分是不对外开放的。具体原因谁也说不清楚。但传说,刚解放那会,故宫博物院晚上巡查保卫的人员经常看见有种奇怪的动物,说像老鼠但特别大,说像猪又跑的奇快。人说这是皇族养在东西宫内镇宫之兽。后来好些人想抓住一两只,但这快六十年了,看见的人越来越多,却没人真正抓住过一只!想来真是神奇。  
【菜市口刑场】  
大家都知道,菜市口是前朝的刑场。有这么一家裁缝铺子,就住菜市口,由于手艺好,生意很旺盛。时间久了就远近都出了名。就说这有这么一年,夏景天儿,菜市口外砍死了一个乱X。当天晚上,裁缝铺掌柜的睡着正香,突然发现屋里有人走动,心里一想,八成闹贼。可又一想,这贼就让他闹吧,反正我这屋里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就眯缝着眼睛瞅着,这贼摸索了一会,倒也懂事出门随手把们给关了。第二天,掌柜的起床看看丢没丢什么东西,一收拾发现自己的针线笸箩不见了。就在这时外头有人喊:掌柜的快出来看看吧。掌柜的出门跟众人到荒郊一看,昨天那个斩首的人,脑袋和身子连在了一起。而且脖子上有一串细细的线痕,旁边就扔着裁缝铺的笸箩!  
菜市口斜对过儿有个鹤年堂,刀伤药出名。每次行完刑,夜里总有“人”拍门买刀伤药。后来,到鹤年堂买刀伤药也成了老北京的一句骂人俗话了。老铺现在应该已经拆了。  
【铸钟娘娘】  
现在钟楼的大钟不敲了,当年敲的时候,尾音里总是带着隐隐的“邪,邪,邪”的声音。这老人就该说了:这铸钟娘娘又在找她的鞋了!  
说这皇上盖了鼓楼,就要有和鼓楼差不多的钟楼。皇上下了圣旨责成工部在三个月内铸1万3千斤大钟一座。工部就找到了北京最好的铸钟师傅。大家齐心合力很早就铸成了大钟,心想这下可以请功领赏了。可谁知皇上看了大钟,极不满意,说这么大的一口钟怎么是铁铸的,黑漆漆的真难看。下令工部务必在三个月之内铸成一万三千斤铜钟一口,如若不成,拿工部大人是问。工部大人接旨谢恩,迅速找到铸钟师傅。说要是完不了工,你们的脑袋就都没了!铸钟师傅赶紧都回去工作。可是到了最后一夜了大钟还是铸不成,因为这铜亚,不好凝结。等凝结了,这钟早就变形了,于是大家只能坐在化钟炉旁边,等天亮就是大家的死期!   
说这铸钟师傅里有个年纪最大最受人尊重的,家里有个小女儿。这天小女儿来到铸钟厂给爸爸送饭,知道了大家的事情。没想到一头冲进了化钟炉。大家一看不好都上去拦,可都晚了一步,只有爸爸抓住了一只绣花鞋。可谁知大家一看化钟炉,铜水变成了另一种颜色。大家齐努力,竟连夜铸成了大钟。  
至于说后来,铸钟厂拆了在原址盖了一座铸钟娘娘庙,现在好像也拆了鼓楼后面就放着那口不用的铁钟。  
【隆福寺大火】  
话说多少年前的那场大火,把隆福大厦一把火点了。曾经住过东四的人,而且不仅住过东四的人都知道,那会儿,隆福大厦和它跟前儿的那条胡同多火啊!  
可着了火以后呢,就完了吧?彻底完了。这是因为破了风水了。隆福大厦头喽的那跟牌楼似的叫做隆福寺的建筑是后盖的,就头两年的事儿。盖那东西的时候,从地底下挖出两只石龟来,这当时住东四的人都应该知道吧?反正我知道。挖出来的石龟上刻着字,刘伯温埋的,石龟挖出来后就运走了,自此,东四彻底颓了,隆福大厦更是一蹶不振。还有传得更邪的,说那俩石龟个儿挺大的,每个都得跟汽车似的,是真不小啊。不过去年隆福大厦边儿上盖了一个娃哈哈酒楼,倍儿火,异常的火,我也去那儿吃了两回,杭州菜。不知道什么原因,真是异常的火。  
【万寿山上的佛香阁】  
还有,你们知道为什么万寿山上要盖个佛香阁吗?说当年皇上想在海淀这片风景秀美的地段造大园子。最早是乾隆皇上,人家说这万寿山下是个古墓。是明朝某个王妃的墓,动不得。一是由祖宗入关后的遗训,说是前朝墓地的一草一木都应保护,因为咱们旗人入关时,是从李自成手里得的天下,跟前朝没那么大的仇恨。二号称这妃子当年可不是善主,她的墓动不得!乾隆爷听了,说怕什么,给我挖喽。底下人哪敢不从,当然只能挖,谁知一挖挖出了乱子。乾隆爷亲到现 场一看墓的大石门已被挖开,可是门里面刻着八个大字:你不动我,我不动你!!乾隆爷一下就吓坏了。赶忙命人把土都盖回去,并在万寿山上盖一大庙镇 住着不冥的鬼魂!这就是佛香阁了! 【劲松鬼楼】  
说相声的姜x、李xx你一定认识吧!他们俩都住在这个小区里,只不过姜x家远些,已出了劲松东口,那是一座五层高的普通红砖居民楼。  

84年左右北京发生了件大事,当时人们、尤其是住在劲松附近的,个个都是人心惶惶的。大家都在传说李老住的那幢楼闹鬼,每当天黑,一进那个楼门,就能听到凄惨的哭声,在你耳边萦绕,并可以看到周围鬼火闪烁,而楼道里的照明灯也忽明忽暗,足已吓破人胆。而到了夜深人静家家进入梦香时,门外却热闹非凡,聊天儿的、搬东西的、打架的、骂孩子的声音都清清楚楚,但当人们打开房门,声音骤停,只留下探头观看的邻居面面相觑。  

当时那座楼是新建不久的,搬进去的住户只有一半左右,发生了这件事,楼里的住家又纷纷搬走了,只剩下空楼。奇怪的是人搬走了,鬼好象也跟着走了,整个空楼安安静静的。于是有些实在没房住的人家又悄悄搬回来了,开始几天平安无事,直到那天,有一个老太太晚饭后溜弯回来,上了楼梯看到有个披着长发的女人在自家门前站着,老太太纳闷,不认识呀,便问那个背对自己的女人找谁。问了二遍,也没有回应,老太太便一边叫屋里老伴和儿子的名字,一边上前拉她一把,想把她推到一边自己进屋去。女人被拉了一下就慢慢地转过身来,就着楼道昏暗的灯光,老太太看见了她的正面,吓叫一声痪在地上晕过去了。她的家人听见叫声来开门,看见母亲不醒人事的躺在地上,马上把她送到医院抢救。老太太醒了以后还吓得混身哆嗦,断断续续地说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那个女人转过身子,老太太看见她的那一面也是个长发披肩的背影!可怜这个老太太被吓得不能下床了,还整天疑神疑鬼,絮絮叨叨不知所云,最后只好被送回乡下老家休养。
作者: 光头凯恩    时间: 2008-5-15 18:57

哈哈,一个星期都谈完了
作者: 光头凯恩    时间: 2008-5-15 19:05

再来一个:



轰动北京的330路公交车的神秘消失!  

声明:现在的375路公共汽车已经更改为(北宫门--西直门)  

1995年11月14日深夜,夜已经很深很冷,风也很大.  

一辆公共汽车缓缓驶出圆明园公交总站,慢慢地停靠在圆明园南门公交车站旁边.这已经是当晚的最后末班车了.  
车上有一位年龄偏大的司机和一名年轻的女售票员,车门打开后上来四位乘客.一对年轻夫妇和一位年纪老迈的老太太,其中还有一个年青的小伙子.他们上车后年轻夫妇亲密地坐在司机后方的双排座上,小伙子和老太太则一前一后的坐在了右侧靠近前门的单排座上.车开动了,向着终点站香山方向开去......  

夜色显地更加的沉静,耳边所能听到的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路上几乎看不到过往的车辆和行人.因为11月的北京深夜十分地寒冷,更何况是在那么偏僻的路段.(那时的这条路段的确十分的偏僻)  

车继续前进着,大概过了两站地.刚刚过了北宫门车站也就是300多米,大家就听到司机突然大声骂道:妈的,这个时间平时连个鬼影都看不到.今天真他*的见鬼了,靠!还不在车站等车.这时大家才看到,100米远的地方有两个黑影再向车辆招手.就听售票员说:还是停一下吧!外面天气那么冷,再说我们这也是最后末班车了.(注明:那时的圆明园--香山路段也的确就这一趟公交车,而且那么晚了,出租车司机根本不会跑那么偏僻的道路)  

车停下了,又上来两个人.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三个人.因为在那两人中间还被架着一个,上车后他们一句话也不说,被架着的那个人更是披头散发一直垂着头.另外两人则穿着清朝官服样子的长袍,而且脸色泛白.大家都被吓坏了,各个神情紧张,只有司机继续开着车向前行驶;这时只听女售票员说:大家都不要怕,他们可能是在附近拍古装戏的,大概都喝多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大家听她这么一说,也都恢复了平静.只有那位老太太还不断的扭头,神情严肃地看着坐在最后面的三个人,车继续前进着......  

大概又过了三四站地,路上依然很静,风依旧很大.更不要提又有什么人上车了,那对年轻的夫妇在上一站已经下了车;司机和售票员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就在这时,那位年迈的老太太突然站起身子,并且发了疯似地对着坐在她前面的小伙子就打,口中还叫骂着说小伙子在他们上车时偷了她的钱包.小伙子急了,站起身对着老太太就骂:你那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还血口喷人呢!老太太也不说话,用两眼怒瞪小伙子,并用左手用力抓着他的上衣领子就是不放手.小伙子急的满脸通红,就是说不出话了.老太太开口却说,前面就是派出所了,我们到那里去评评理!小伙子急说:去就去,谁怕谁啊!  

车停下了,老太太抓着小伙子就下了车.他们看着已经远去的公共汽车,老太太长出了一口气.小伙子不奈烦的说:派出所在哪里啊!老太太却说:派什么所啊!我救了你的命啊!小伙子不解的说:你救了我什么命令啊!我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老太太:刚才后上车的三个人不是人,是鬼啊!小伙子:你是不是神经病,我才真见鬼呢!小伙子说完扭头就要走.老太太:你不相信也可以,让我把话说完啊!小伙子站住身子,老太太接着说:从他们一上车我就有疑虑,所以我不断回头看他们.说来也巧,可能是因为从窗户吹进的风,让我看到了一切.风把那两个穿祺袍的人下身吹了起来,看到他们根本就没有腿!小伙子瞪着一双大眼吃惊地看着老太太,满脸冒汗,说不出一句话!老太太说:楞什么啊!还不赶快报警!......  

第二天,公交车总站报案,昨天晚上我站最后的末班车和一名司机一名女售票员失踪.警察迅速查找昨天深夜报警并被警方疑为神经病的小伙子.  
两小时后小伙子和那位老太太被找到.  
当晚,北京晚报和北京新闻迅速报道了这令人震惊的新闻并对小伙子和老太太做了现场采访.  
第三天,警方在距香山100多公里的密云水库附近找到了失踪的公共汽车,并在公交车内发现三具已严重腐烂的尸体.  
更加另人不解的疑点接重而来.  
第一:发现的公交车不可能在跑了一天的情况下还能开出100多公里,警方更发现车油箱里面根本不是汽油,而是鲜血.  
第二:更让我们不解的是,发现的尸体在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已经严重腐烂,就是在夏天也是不可能发生,经尸检证实并不是人为的.  
第三:经警方严格检查当天各个通往密云的路口监视器,什么也没发现.  

这起离奇事件在当时轰动了整个北京医学界和公安部门. 转自大家可以问一问在北京的老人,一般都会知道!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19 09:17

怪事真多啊 。。。
作者: 楚凡    时间: 2008-5-19 09:58

高西你怎么不发了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22 13:43

没找到新的很好的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5-22 14:02

浪费感情~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30 09:06

讲个鬼笑话
一个晚上女孩回家,发现后面有个男人跟着他,非常害怕,正好走到一个坟地前,心生一计。于是她坐在一个坟头上,说:“阿,终于到家了!”后面的男人听到后撒腿就跑。
又一个晚上,女孩还是走这条路回家,发现身后又有个人跟着他,非常害怕,走到那个坟地前,向上次一样找了个坟头坐下,说:“阿,终于到家了!”跟着他的那人坐在旁边的坟头上说:“呀,原来咱两是邻居呀”,当时女孩就吓晕过去了。


HOHO。。这个太弱了 点不要PIA偶


再贴点别的------一个人的亲身经历
绝对真的事情!!!!!是我哥和未来嫂子去峨嵋山旅游时碰到的
他们去时没有事先订房间,就在山腰(还是山脚的我忘了)找了间小旅馆,那边只有最后一间房间,是在2楼最靠边的一间,他们就住那里了,房间的格局就像一般的旅馆,门打开是洗手间,里面2张床,床中间是床头柜。

我哥那天疯了一天倒下就睡着了,可是在半夜他突然迷迷糊糊醒了,听到有像小孩子笑声一样的声音,还有水声,他觉得可能是隔壁邻居的小孩,但是听了很久他觉得那声音就是从他们房间的洗手间传出来的,越听越觉得是,然后我哥有点奇怪,就眯着眼睛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然后(他说这部分他看到的不敢肯定是真的还是幻觉)他看到一个白白的像小孩子一样的影子从走廊那边出来,跑到他和他女友的床中间。。。。
一会看看他女友一会看看他,这样来来回回跑了3次。我哥看傻了,清醒过来起来开了灯去洗手间看,但是什么都没有,然后就把女友叫醒问她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我嫂子说什么都没听到,可听我哥说的觉得有点可怕,就让我哥去她那边一起睡。
后来我哥说他再次睡着后一直在做梦,梦到那个房间,那个床,可他女友没睡在他旁边,而是有好几个人不断跑过来坐在他床边,其中有个中年女人带这个小孩,跟他说什么他们是几年前来峨嵋山旅游的什么什么(我哥说记不清了)那女人没说完我哥就被他女友叫醒了,他女友说他之前一直在叫,而且叫得很恐怖,像哭一样,她受不了只能叫醒他。
我哥醒来后爬起来去拿手机看时间,正好是早上4点44分!!!!!
后来我哥和他女友就开了所有的灯到天亮都没睡。。。。


大兔子病了,
二兔子瞧,
三兔子买药,
四兔子熬,
五兔子死了,
六兔子抬,
七兔子挖坑,
八兔子埋,
九兔子坐在地上哭泣来,
十兔子问他为什么哭?
九兔子说,
五兔子一去不回来!
----是个鬼故事童谣

[ 本帖最后由 高西 于 2008-5-30 09:10 编辑 ]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5-30 09:09

好冷~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6-5 09:06

恐怖食堂
原创;海兰色

我给大家讲的是我们学校三食堂的故事,虽然已经毕业了很多年。但是每当我们几个同学在一起的时候,想起这个事情,还是心有余惊。 

  这个事情发生的时候是夏天,那会的北京还没有现在这么热,但凡爱美丽的女学生都已经早早的穿上了裙子。我们班里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叫刘晶。也是北京女孩,家里很富。所以穿着也很时髦。耳朵上老戴着一个她父亲从法国给她带来的耳环。亮晶晶的。很漂亮。 

  刘晶学习很用功的,在班里一般都是排到前三名。而且是英语课代表,我们发现她失踪的那天正好是上英语课。她没有来。

  中午我们是在三食堂吃的饭,宫爆鸡丁。味道很不错,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今天的鸡肉要比平常做的好。可能是因为食堂刚刚换了了厨师的缘故。

  我为什么知道食堂刚刚换了厨师呢,因为我在学校的后勤做学生工作。原来的那个厨师老了,回老家去了。学校就又找了一个大厨师过来。听说这个厨师原来是北医的。

  晚上我们还在三食堂吃的饭。我要了一个回锅肉。肉有瘦有肥。火候恰到好处,外焦里嫩。非常有嚼头。我那天一口气吃了有六两米饭。哈哈,现在吃饭说什么也吃不了那么多了。

  第二天上课刘晶还是没有来。我们男生问起了女生这个事情。还以为她生了病,结果一问才知道。刘晶已经两天晚上没有回宿舍去睡觉了。大家给他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家里人也不知道,还以为她一直在学校里。

  中午,我吃的还是宫爆鸡丁,肉丁很小,切的也很细。肉质不错。厨师的手艺真不错,我准备回去向同学们推荐这道菜。

  下午.我和后勤的老师一起来到三食堂突击检查卫生。看见了那个新来的厨师。很老实的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爱说话,一个人拿着把剁肉刀,不停的剁着一块在案板上的肉。那块肉的肉色很鲜艳,红红的。肉看上去有些长的,就象一个羊腿一样。我知道,学校里是不让买羊腿的,因为羊腿的肉比较贵一些。

  在我转身的那一瞬间,我看见那个厨师从地下的桶里好象拿出了一个长长的腿。我没有看清楚。但是我感觉。他好象拿的是一条人腿。

  因为我看见的有五个脚指头和一双在脚上的已经撕烂的袜子。

  晚上又尝到了那为厨师的手艺。很棒。竟然能把狮子头做出这个味道来,简直是太鲜美了。那个味道,甭提了。那天我花了我平时两天的的饭钱来吃的狮子头,不错。真不错。

  第三天,系里的老师也察觉到不对头,因为刘晶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上课了。向学校的派出所报了案。

  下午在几个食堂里放蟑螂药。我被叫了过去。带了几个学生。我挑选的放药地点是三食堂。因为我想和那个厨师说会话,对他说他做的菜很好吃。

  没有看见他,只看见了案板上的肉和那把很大的剁肉刀。在地上的桶里放着满满一桶的肉。突然,阳光一闪,肉桶里有一丝光线直射到了我的眼睛,我避开了那道光线。弯下腰,看见了肉桶里的闪我眼睛的那个东西,是一个耳环,刘晶的那个耳环。

  我把那只耳环从桶里拣了出来。亮亮的。很漂亮,突然脑海里想到一些什么。冲到了冰箱前。把冰箱门打开。

  冰箱里,是刘晶的人头。圆圆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在她的人头的下面,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酱猪头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6-5 09:08

小女孩的纸团娃娃。
如果你看见一个纸团上画着一个很丑的娃娃脸,你千万别说它丑,因为…… 湘在桌子上的一个纸团上画上一各娃娃的脸蛋,确切点说那只是个有着两道弯弯的蓝色眼睛和一张也是弯弯的红嘴巴甚至连一个小小的鼻子都没有的娃娃脸,那脸蛋邪邪地对着你笑,让你不寒而栗。湘画好后把那团纸从新放回原处,那纸团娃娃正对着湘身旁的元圆坏坏地笑着。元圆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后只抛下一句“你别那么无聊好不好”就又专心听起了她的课。
“唉!”湘无奈地对自己叹了一声气。现在的她确实是无聊——听着这令人昏昏欲睡的数学课。
“现在就只有你能陪我了。”湘对着那纸团娃娃自言自语,虽然这是在课堂上,但是湘知道老师是不会注意到她这里这小小的动静,所以她才敢自言自语。bsp;元圆听着湘的自言自语,只是微微一笑,还未把自己的注意力从老师的讲课中移开。
“铃……”在湘听来是悦耳而在元圆听来却是讨厌的铃声响了,湘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满脸高兴地自语道:“终于下课了。”而她身旁的元圆却嘟这嘴叹到:“唉,又下课了!”
“哦——看上我们的帅哥老师了——”湘一脸奸笑。
“别胡说!人家确实是讲的精彩嘛。”虽然元圆嘴上这么说,但是湘还是看见她的脸已经比那成熟的红苹果还要红了。
“哦——”
“你画的那个娃娃可真丑唉!”湘刚想要再说下去好让自己不无聊一些,可是她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元圆给叉开话题了。这一叉,元圆可真是有些后悔了,因为这一说湘就马上滔滔不绝地开始她的长篇大论,说什么她是知道自己的画画水平的高低之类的话,直到她自己发现元圆早已离去的时候才停止。 “湘,我过教室拿本书。你不用等我了,你先睡吧。”元圆对着睡眼朦胧的湘说。
“我陪你去吧。”虽然湘确实是很困,但是她还是坚持要陪元圆过去,因为她不放心元圆这么晚自己走,要知道她可是那种很关心朋友的人的。说完,湘站了起来准备要陪元圆过去,现在的她就连站着也都想睡觉,更别说刚才一直坐着了。

“你自己先睡吧,我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元圆也一样关心湘。
“不——”湘还是执意要陪元圆去,这刚说了一个字,就又被同室的一个室友打断了话——“好了好了,你就自己睡你的吧,我陪她过去还不行吗?”室友小环说。
“那好吧——”湘的那个“吧”字还没延的够长,自己就倒下去呼呼大睡了,虽然她还是不放心让胆小的小环陪着元圆过去,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了那句没完的“那好吧——”就马上昏睡了过去。
“这个大睡猪!”元圆轻叹。 元圆和小环来到了教室的时候那里已经熄灯了。她们把灯打开,小环就在她那临门的座位上找书,元圆也就来到她那个放着湘的纸团娃娃的桌子。
……
一会儿之后,小环听不到教室里的一丁点的动静,她的心一下子就崩紧了起来,她开是断断续续紧张得声音发抖地不转头叫着元圆的名字,可是教室里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唯一有响应的就是,就是她竟然觉得身后有一个人在慢慢走来,不,应该是飘来,因为平时有“顺风耳”的小环这是竟然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唯有感觉得到一阵凉嗖嗖的阴风,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飘来的——地——狱?
小环突然想到了这个元圆平时最喜欢吓人了,这一定是她吓我的。小环这样想。
“元……圆,你……你……你不要吓……我了。我……我知道你……你是最喜欢……吓我的了。”小环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抖,甚至比刚才更抖,就像一条被人拉过的绳子在抖动。小环边说话边慢慢地转过身去,转的时候,她还微微地闭着眼睛,只留出一条缝。
……
“啊!”小环突然叫了一声,然后晕了过去。 “啊!”湘大叫了一声。她一下了就从床上蹦起来往门外冲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寝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不好了!不好了!”那个人喊到。湘定睛一看,才认清楚那是室长雅。
“怎么了?”湘问。
“小环和元圆昨天晚上去教室一晚都没回来,今天早上有人发现小环变成疯疯癫癫的而元圆却不知其去向。”室长虽说得很快,但是湘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湘一下子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奇怪的梦:小环和元圆过教室,小环后来却晕倒了。
莫非……
现在又轮到湘晕过去。 湘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医生告诉她,她已经昏睡了两天了。病床旁边的室长告诉湘,小环现在已经进了精神病医院,可元圆还是杳无音讯……
湘没什么大的反应,但是看得出她很是伤心。她要求要去看看小环。医生同意了。 湘来到精神病医院,看见了小环,她变得头发枯黄,面无血色,自己一个人蹲在一个角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一个似乎是“纸”字的字。那里的医生告诉湘,自从她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喃喃地念着这个字。
湘叹了一口气。她走出了精神病院,自己一个人走在一条没有什么人走的古道上,秋风飒飒,悄无人迹,这里显得很是阴森、恐怖。

到路旁的一只死老鼠旁的一个纸团在动,像是在啃着这只死老鼠。
刹那间,湘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似曾见过的画面:在一个亮着日光灯的教室里,一个纸团突然间变得很大,然后朝着它旁边的一个曾经说过它丑的女孩子啃去……然后 它又来到那个教室靠门的那个座位边,邪邪地笑了,那个胆小的女孩子就这样被吓倒了……
……
后来,那见小环住的精神病院里进来了一个叫湘的女孩,进来时嘴中还是念着那个似乎是“纸”字的字……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6-5 09:09

人的心为什么是红色的
人的心为什么是红色的?因为浸在血中。
  从出生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注定无法与周围的人相容。因为我的整个生命都浸在血中。
                 
  在梦中不断出现的,是那一世许了我未来的眼神,哀哀切切地徘徊不去。而我,总是冷冷清清地转过身去,只留背影映在那千呼万唤的眸中。
  父母师长都责备我是个太过冷漠的孩子,我也不争辩,只是淡淡地回到房间,面对闪烁幽幽绿光的电脑屏幕,敲击着记忆的一幕幕过往。
                 
  六岁时,父母回到家,发现我在安安静静地看电视里播放的电影:纤柔的白衣女子,连声惊呼也不及便被心爱的人分成了支离破碎。我依然还记得那男子凝视着手中寒冷刀锋时的温柔眼神,用手指轻抚过薄刃,一串滑润的血珠沿着优美的弧线滴落。
  看到父母的惊愕神情,我向他们微笑了。从此,父母再不敢让我一个人在家,把我送到了祖父那里。
                 
  上了学,学校中的一切完全没有吸引力,同学不愿和孤僻的我说话,上课时我也很少听讲,只是一直望向窗外,有一棵FR树,虽然很老,仍能开出灿烂的花,红得怖目。听说那是因为有人在树下割腕自尽,树根浸了血的缘故。
  虽然不听课,也很少做作业,奇怪的是,我居然能顺利升学,尽管成绩并不好。
  因为搬家到城市的另一端,我上了另一所学校。离开了FR树,我开始连续不断地做同一个梦。
  梦中阳光明媚,我独自一人,站在以前住过的楼前,从第一个单元开始,一家一家,一人一人地杀戮。
  到处都是血。我的手上,身上,脸上,流满被杀的人的血和自己的血,可周围的一切依然很清晰,从未有过的那么清晰。我清晰地看到血泊中一片混乱狼籍,身边满是残肢断臂,只是连我都分不清哪部分是哪个人的。散落的内脏蜿蜒着缠绕在家具器皿上,似乎犹自在蠕动。刚刚还在我手上不堪一击的生命竟能顽强到如此地步么?被肢解的人虽然已身首异处,却仍用呆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着我做什么?想找你的手脚还是心肺?抑或是……想记住我沾血的苍白容颜?
  我拿的只是一把小小的折刀。有时侯刀锋逆回来切在手上,却不痛,我看着手上淌下的血,反而把刀锋向深处压去,更深些,更深些才好。可为什么总是不痛呢?
  终于还是有累的时候,我坐在楼前的长凳上喘息。忽然间来了几个同学,亲热地和我打招呼。我喘不上气,说不出话,他们也不觉得奇怪。
  血,浓稠地,凄艳地,大片大片地自楼梯上如瀑布一般流下来了。
  “怎么回事?咱们去看看吧。”他们在说。我害怕,害怕,他们会发现的,会发现那许多零乱的人的肢体。别上去,求你们了,别上去,可他们不听我的,他们听不见我的喊声,我喊啊喊啊,极力想阻止他们,可站不起来。我想干脆杀了他们,可没力气。
  可我不想杀了,不想杀了,别逼我,我不想杀了!
  血流下来了,流到我的眼前了,流到我的脚边了。我的恐惧到了极点,不知哪来的力气,大叫一声跳了起来,拼命地向公路上跑去,那些同学也在我身后跑,跑,跑。耳中只听得他们惊慌失措的叫声。我说过不要上去的,我说过的。是他们不肯听我的才会变成这样,不怪我,不怪我,真的不怪我!
  我猛地醒了。窗外阳光正灿烂,就如梦中一样。心犹自在狂跳,我用冰冷的颤抖的手拉开窗帘,阳光一下子洒在脸上,好烫。

  梦魇就像泥沼,愈挣扎便陷得愈深。一次又一次地在梦中重复着血腥,我再不敢轻易睡觉,每晚倔强地盯着不知所云的电视到雪花闪烁,但倦意怎生压得下?于是心开始变冷了,越来越冷,冷得我从心里开始打寒颤。原先梦里的那双眼眸也早就消失不见。
  那种心里的血,心里的冷,没有人看得出。
  我根本是被周围的人所抛弃吗?我凝视着双手错综复杂的掌纹,仿佛又闻到了那股血腥的味道。
  走在路上,看到一个人被迎面而来的汽车撞飞,后又碾过,身体呈“大”字平铺在地上,被撞到被碾过的地方都瘪了下去,露出惨白的碎骨,暗红的残肌,断裂的动脉正汩汩地倾泻,汽车的轮胎印因为沾了血迹而分外清晰。人们在他身边围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形,用冰冷的嗜血的眼睛贪婪地吞噬着这难得的美景。那个人还活着么?还有知觉么?还能感觉到生命随血液流失么?那血该是很快就不会再流的吧?在周围的寒意中该是很快冻结的吧?我孤零零地站在围观的人群中,毫无表情,良久才漠然地转过身,却遇上一双漂亮的眼睛,澄清明净,深处带着仿佛是湛蓝色的忧郁,正瞪得大大地瞧着我,仿佛很惊讶。
  这时,我忽然很想笑。
  后来拥有这双眼眸的男孩对我说:“那时你的表情真可怕。”
  “是吗?”我淡淡地道,“什么表情?”
  “完"""全没有表情。”他用夸张的语调说,然后是灿烂如阳光的笑容。
  你只注意了我么,亲爱的?难道没有注意到我身边的那些兴奋到充血的眼睛?你比从前是天真的多了,这一切不都是你教给我的么?
                 
  第一次看到那漂亮眸子的男孩时,我便认了出来是他,现在的他很快乐,他很幸福,有亲人,有爱情,有朋友,认识我这样一个苍白恍惚的女孩对他来说是很新奇的经验。
  他从来没有过不幸,那么眼中那份湛蓝的忧郁是怎么来的呢?
  我知道。因为他是那个人。那个人总是不快乐的,当然有一双忧郁的眼睛,所以现在的他也有,所以分别了这么久我仍能认出来。只是,除了第一次见面时,我从来没有直视过他的眸子。
  从前听说一个故事,一个男子在黑暗的幽巷中拦截陌生人,寻找一双海水般的蓝眼睛,好把它们挖出来带给自己的爱人。
  我没有爱人。
  那双眼睛应该是属于我的。
  前世他欠了我一个未来,现在是收回的时候了。
  我研究着自己凌乱模糊的掌纹,断了又续,续了又断,分出无数的歧路,终于还是没能走远就消失了。
  那就是现在。
  他不会知道,我的整个生命都浸透鲜血。因为他。
                 
  我开始找他玩,和他的女朋友一起谈天说地,我知道他的心里只有他女朋友,正如我心里只有寒意与血。我微笑着看他和她的亲热甜蜜,看他灿烂如阳光,她柔美如清泉的笑容。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于是我拨通了他的号码。
  “什么事啊?干吗这么神秘非要在这儿见?”当他来到我指定的地点,好奇地问道。虽然没有风,FR树却在凝固的空气中一阵簌簌颤抖。
  有什么可怕的呢?你不是都看到过了么?如今,不过是重演一遍而已啊。
  我终于有勇气直直地看进他的眼里,看进那份湛蓝的忧郁。
  那双眼睛是属于我的。
  “你的眼睛真漂亮……第一次看见时,我就这么想。”我看着他眼中的影像。那个和我一般无二的女孩正冲着我漠然地微笑。
  “你……”他的话没能说完,再也没有机会说完了。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更不知道是怎么做的。
  只是当我平静下来之后,他已经倒在了地上,血,红如FR花的血正从唇边不住渗出,他的脸却比雪还白。
  我凝视着手里的寒冷刀锋,用手指轻抚过薄刃,一串滑润的血珠沿着优美的弧线滴落,滴落到他苍白的脸上,和他的血交融在一起。
                 
  下雨了,天气预报居然很准,真的下雨了。大颗大颗的雨打下来,打在刀面上铮铮作响,打到他脸上便溶开了浓郁的鲜血,把亮红变成了淡粉。他的生命,我的生命,都一如FR花般短暂。
  “你欠的未来,我收回了。”我在他耳边轻轻地道。虽然他漂亮的眸中已没了光彩,那份湛蓝也迅速褪去,但他仍能听得见,听得懂。我知道。
  前世,他在那苍老的FR树下许我,在那FR树下负我,我便在朦朦的雨丝中用我的血祭了花神。当魂魄最后一次漠然回顾地上洇开的漫漫凄艳中浸湿的FR花,就已知道这一世的身躯不过是寻他的道具。既已寻到,戏自然只剩了结局。

  我捧着他的眸子,在FR树下,用纤细柔弱的手指刨开坚实暗黑的土壤,连同我的心一道掩埋,再如前世一样割开手腕,让血渗入大地。那双眼神一如梦中,哀哀切切地徘徊不去,我冷冷清清地转过身,只留背影映在那千呼万唤的眸中。
  一朵妩媚的FR花飘落下来,我伸出伤痕累累,兀自滴着血的手接住,微笑了。
作者: 名滟    时间: 2008-6-5 12:14

有点吓人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6-5 12:15

弱~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7-2 10:08

这是从一个朋友那听来的, 据说有片为证.....  
朋友是从菲律宾到加拿大留学,在加拿大念书的时候,和母亲共住一间小房子. 朋友的书桌摆放在房间的角落,旁边有一扇窗.朋友是个十分用功的人,但搬进房子后 不久, 每当他坐在书桌前专心念书时,便感觉到一直有东西轻轻的敲著他的颈子.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神经过敏,便不太在意,但久而久之,这种感觉便一直存在,只要他一坐 在书桌前,就不停的感觉到有东西轻触他的颈子,然而只要一离开书桌,这种感觉便消失无踪.於是他便将这个情形告诉他母亲,他母亲就找了个算命师询问算命师告诉他,有许多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可以被照像机所捕捉,於是就叫他下次再有这种感觉时马上拍张照片,说不定可以解开谜底.朋友半信半疑,回到家后便坐回桌前念书,不一会又感觉到有东西轻轻敲著他的脖子,他的母亲马上替他拍了张照 片, 赶紧送去照相馆冲洗.拿到照片时,两人皆吓得脸色发白,照片上在朋友身旁的,是一双悬在空中的脚,原来朋友一直感觉到的,便是上吊自杀的那个人悬在空中的脚,因在空中摆荡而不停的轻触他的颈...  


你相信谁?

有一年登山社去登山,其中有一对感情很好的情侣在一起.

当他们到山下准备攻峰时,天气突然转坏了,但是他们还是要执意的上山去.

于是就留下那个女的看营地,可过了三天都没有看见他们回来.

那个女的有点担心了,心想可能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吧.

等呀等呀,到了第七天,终于大家回来了,可是唯独她的男友没有回来.

大家告诉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她的男友就不幸死了!

他们赶在头七回来,心想他可能会回来找她的.

于是大家围成一个圈,把她放在中间,到了快十二点时,突然她的男友出现了还混身是血的一把抓住她就往外跑.他女朋友吓得哇哇大叫,极力挣扎,这时她男友告诉她....

在攻峰的第一天就发生了山难!

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

你相信谁?




医院鬼话

一个医生和护士在为五楼病人急救后从五楼坐电梯要回一楼,
  
可是电梯过了一楼后却仍没有停止下来,
  
B1 B2 B3电梯的指示灯依次亮起,最后终於在地下三楼停下来,
  
电梯的门慢慢的打开,一股阴寒之气迎面而来,
  
一个女孩子出现在面前要进来搭电梯,医生吓的面无血色赶快把电梯门关起来
  
护士问医生为什麽不让那个女孩子坐电梯,医生惊 吓的说:
  
你没看见那个女孩子手上带着一条红带子,地下三楼是医院的太平间,
  
每一个尸体都会在手上系上一条红带子示别。
  
医生不停的喘气.........不停的喘气.....
  
护士慢慢的把手伸在医生面前是不是像这样的红带子.
  


见鬼3《胆小的勿进》   
   万物众生相生相克冥冥之中自由主宰。我相信上帝,所以也相信这个世界有鬼,有魔鬼!  
  故事讲的是我好朋友外婆的经历,事隔多年她依然健在,只是这件事发生后她在也没有做过接生,也不愿意再提起。  
  我朋友外婆姓李,当初是一个接生婆,乡亲们都叫他李大娘。  
  那是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当 当 当 ......”钟表敲响了十二下。  
  已经十二点了,可是李大娘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咚 咚 咚......”门突然响了。  
  “谁啊?这么晚了有事吗?!”  
  “李大娘,我是隔壁村的小刘,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了,可是我老婆就快生了,麻烦你去我家一趟吧?!”一个男人焦急地说。  
   事情紧急李大娘没有多想便收拾好东西匆匆和那男人走了。  
   外面漆黑一片雨下的更大了。那男人走的很快,雨大路滑,李大娘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后面跟随。路虽然很滑可那男人却走的稳稳当当,如旅平地。李大娘心想:年轻人的腿脚好啊,看来自己是老了。  
   没多久,那男人指着不远处一盏微弱的灯光说:“快到了,那就是我家!”  
   咦!那里以前不是庄稼地吗,怎么现在有了一户人家?李大娘边走边觉着奇怪:可能是刚搬来的吧!  
   走到那男人家门口,李大娘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幸亏那男人扶住了她,“他的手怎么冰凉?就算是淋了雨也不会这么冰凉!”  
   “啊~!啊~!啊~!”屋子里传来了几声女人痛苦的尖叫声。  
    要生了,李大娘赶紧跑进屋里。在微弱的灯光下只见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躺在床上!  
    孩子很顺利的降生了,李大娘抱着孩子对这对夫妻说:“是个男孩,长的很可爱,可惜就是没有下巴,啊~!他怎么没有下巴?!”李大娘惊呆了!  
    这是身后传来了一个男人低沉颤抖的声音:“你看清楚了没有,不是他没有下巴,是我们一家 三口都没有下巴~!”  
    李大娘回头一看,天那!只见一个男人面目狰狞!脸色青紫!他果然没有下巴~!舌头垂下很长还在滴滴嗒嗒地滴着乌黑的血~!这个男人就是小刘吗?!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大娘~!你要不要看看我啊~!我也没有下巴啊~!呵~呵~呵~!”那女人也也说话了,那笑声让人浑身发冷!~!  
    李大娘没有回头看哪个女人,她把孩子放下转身走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第二天,几个胆大的年轻人陪她有来到了那里,那里那有什么人家,分明就是三座坟墓!  
    李大娘脑子一片空白!“呵~呵~呵~呵~!你又回来看我们了......”她又听到了哪个女人让人不寒而立的声音!....  

  
  
一个小孩子,在他3岁的时候,爸爸妈妈给他录象  
小孩子很高兴,就在镜头面前跳来跳去  
爸爸妈妈也沉浸在幸福的氛围里,而没有发现儿子的不对劲  
就这样,那个小孩子跳着跳着就死了  
在那个孩子忌辰1周年的时候,那对夫妇把录象拿出来看,以解思子之苦  
但是…………………………………………  
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他们看到了这样的画面  
………………………………  
………………………………  
儿子不是因为高兴而跳  
一只凭空出现的手  
在儿子的头发上  
不停的拉……拉
……拉……拉……拉……拉……拉……
作者: 楚凡    时间: 2008-7-2 11:28

更新了
不过好像都看过啊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7-2 19:53

有劲吗?
作者: 楚凡    时间: 2008-7-2 22:11

没劲呗,也不弄点新的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7-3 08:34

so weak~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7-3 10:38

大哥 我一猜你就会上来说这么一句
闲弱你就贴几个嘛  我本来就不怎么敢看这些的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7-3 12:49

原帖由 高西 于 2008-7-3 10:38 发表
大哥 我一猜你就会上来说这么一句
闲弱你就贴几个嘛  我本来就不怎么敢看这些的

别激动,还是不影响你发挥了~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7-4 09:15

得了  你就懒吧 少找介口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7-4 12:39

那你贴吧~
作者: 我是愤怒!    时间: 2008-7-4 13:05

没看懂,等我把脑袋安上再想想有没有kb的.
作者: 我是愤怒!    时间: 2008-7-4 13:19

脑袋安上了,就是有点松,平常不出门就放床底下放着,有点生锈了,再加上前几天被凿子砸了,甚是不好用.
这是怎么回事捏?且听我细细道来.
一女子下夜班,一男子尾随图谋不轨,女子慎怕,路过坟地,灵机一动,对坟墓说:爸爸,我回来了,开门啊。男子大惧,哇哇大叫奔逃。女子心安,正要离开,忽然从坟墓中传来阴森森的声音:闺女,你又忘了带钥匙啊。女子惊骇,也哇哇奔逃。这时从坟墓里钻出个盗墓的说:靠,耽误我工作,吓死你们! 盗墓的话音刚落,发现旁边有个老头正拿著凿子刻墓碑,好奇,问之,老头愤怒地说,NND,他们把我的名字刻错了……盗墓的大惧,哇哇叫著奔逃。老头冷笑一声:“靠,敢和我抢生意,还嫩点儿……”正说着,一不小心凿子掉在地上,老头正要拾,一弯腰,发现凿子握在草丛里的一只手里,老头正在吃惊,突然一个声音说:“你找死呀!乱改我家的门牌号!!”。老头屁滚尿流,滚下山坡!这时一拾荒者从草丛爬出,“他娘的,搞一块铁也得费这么大的劲.说着把凿子扔进麻袋里,这时候麻袋里传来骂声:"我是愤怒啊!你把我脑袋当皮球捡了哥也就忍了,干嘛还拿凿子给我整容! tmd都整成非主流了!"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7-4 16:52

哇。。。太强了。。。
作者: 我是愤怒!    时间: 2008-7-4 17:47

只能说明我很闲.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7-4 20:31

愤怒给高西治疗一下~
作者: 我是愤怒!    时间: 2008-7-4 20:57

我比她少个太阳呢,不能越级啊要是把我id和谐了怎么办??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7-4 20:59

她敢~
作者: 修炼入魔    时间: 2008-7-24 15:26


还有这回事啊!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7-24 16:05

上将就得瑟吧 。。。都懒得理你
作者: 楚凡    时间: 2008-7-24 16:17

还以为又发新内容了呢……
原来还在这扯蛋呢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7-24 18:52

原帖由 高西 于 2008-7-24 16:05 发表
上将就得瑟吧 。。。都懒得理你

别跟我比懒,我懒得跟你比~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7-29 14:23

校园七大恐怖禁地——学生毕看
1、厕所。这个已经是很常见了,厕所里闹鬼的事是屡见不鲜,没有什么新意了。  



2、宿舍。尤其是女生宿舍。大多数mm都喜欢在这里含冤而死,或是上吊,或是跳楼,反正死状很恐怖很惨就是了。说不定你们学校的女生宿舍总共只有213室,到了晚上你去数会数出214室来呢。  




3、食堂。其实食堂是鱼龙混杂之地,白天人多,一到了晚上,就不好说了。谁知道他给你吃的东西是什么呢。我们这里有一个关于食堂的鬼故事,就是一到夜晚,里面就发出“砰砰乓乓”的声音,据说是有什么不明之物在用人肉,人皮以及人的内脏炒菜呢!  




4、生物实验室。相信这是大多数学生都害怕的地方。谁不怕呢,那么多是尸体,不管是动物的,还是人的。特别是在上实体解剖课的时候,那个尸体突然爬起来对你说:“喂,你割的这里是心不是肝  




5、楼顶。这里离天最近,也离鬼门关最近。 风飕飕的刮,你不注意的时候就把你的头给刮下来了。  




6、树。不管是什么树,只要够大,你就最好别接近。有些变态教师把学生折磨死后,就是在树上上吊自杀的。而且古代的有些人还喜欢把死人的尸体埋在树下。  




7、教务处。这个理由,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这里聚集这大量的鬼,个个残暴不堪,什么搬猪人(班主任)堆,小帐(校长)鬼,逼死过多少梁山好汉啊!残忍残忍,阿弥陀佛,哀哉哀哉!!~
作者: 楚凡    时间: 2008-7-29 18:10

这也太扯了……
作者: 光头凯恩    时间: 2008-7-29 18:55

没觉得啊
宿舍水房还比较有可能~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7-29 19:34

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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