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朵睡莲
当我画出自己的第十朵睡莲时,我对自己说,我不是莫奈,对面不是塞纳河,也没有葱郁的池塘。那有何妨?在21世纪冰冷迷幻的电子音乐声中,我继续着手中的画笔。我喜欢黏稠 的颜料附着上亚麻布的那种触感,肆意而纠缠,一种蛮横的力量;当松节油将油菜稀释后,我喜欢颜色和颜色之间不可思议的交融,像我遇见你,我们彼此的改变;在干后的红色上我刷上耀眼的宝蓝,谁说不可以?
看一朵花于看一张脸之间,画一千朵睡莲与谈一千场恋爱之间,取舍便是一场智力游戏。如果谈一千场恋爱后你终于修炼成刀枪不入的情圣,我则在画过一千朵睡莲后成为我自己的莫奈。
一个人的时候我沉迷于这样的游戏。 深奥~ ?像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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